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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強盛得不可思議的艦隊向自己撲來,更重要的是得知了這個艦隊的司令官是戴江南。
戴江南的時運實在說不上好,以戰史研究家的角度看,截至此時此刻他打過的那幾仗算不上多少分量,因此證明不了什麼真正的能力,然而在廣大人民和士兵中的影響卻偏偏是最大的。在平民眼裡,他是星空中不滅的神話;在普通士兵心中,他是所向披靡的戰神。即使是苛刻的後世軍事研究者,也不得不給他那樣的評價:“過早地在談不上資歷之時得到了名過其實的聲望,反而掩蓋了後來的經典之作——人們都認為那是理所應當的了。”
大多數人都看不到紛紛擾擾的內幕,對他們來說,只需要知道並確信戴江南的傳奇性質就行了,戴江南要的也正是這種效果。他話都沒放一句,光用艦隊的規模和自己地名號就已把第二宇宙艦隊搞得雞犬不寧。淺野由加利不得不首先請求通話,而不是按照原定的“擊墜地面起飛地一切有阻礙我軍行動嫌疑的飛行器”計劃開火。她竭力扮得很輕鬆友好地向戴江南說:“戴將軍,如此大張旗鼓地是為何故啊,難道前線出了什麼事不成?”
“你掌握著與遠征艦隊同級別的第二宇宙艦隊。在太空中逡巡了幾個年頭,出了什麼事的話。比我清楚吧?”戴江南笑了笑:“不管前面出了什麼事,這一次並不是興師馳援的。我的艦隊只裝填了10%的給養和彈藥,別說一路廝殺到尼布楚,恐怕掙扎到禿鷲要塞也難啊。”
淺野由加利搞不清他說這話的用意,只得淡淡一笑道:“戴將軍說笑了。”
“是不是開玩笑,資訊共享系統上應該看得很清楚吧。”戴江南悠然道:“之所以那樣做是因為黃而聯絡我太晚了,我家裡還有好些家務事沒了結,不能說走就走。所以這次只是專程討伐你等逆賊地。打完了就要回去休整。用不著帶那麼多傢什,你說是麼?”
淺野由加利沒想到他竟然一句話就把簍子桶開了,怒喝道:“你!”
戴江南呵呵笑了起來,露出了在高規格聚會上遭遇貴官名嬡時的那種公式化笑容,溫柔地說:“你我之間,你我各自代表的理念和勢力之間,許多事早該清算了。”
當天傍晚。我將南京的事交付給了霍書湘,帶了一百名衛兵乘機飛到了日本。降落之前,我忽然走起神來,想起了六年前的那次鎌倉之行。當時急急忙忙地準備與淺野由加利結婚——不,準確地說,應該是日本人急急忙忙地想從我手裡把陽泉和朝鮮抄入懷中。所以當時的見面簡直是堪稱蜻蜓點水。一觸即過。現在要我回憶與我打了那麼多交道的北條鎌倉地模樣或舉止動作,實在是半點也沒有記憶,好像他當時就只是一動不動而已吧。
這個在暗面把持地球政治半個多世紀老人近來聽說身體狀況已每況愈下,但他只要一天不死,就一天不會放手。從在三星總局開黃腔才知道他的那天開始,我已越來越多地涉入了政治的黑暗面。許許多多駭人聽聞的事實使我體會到了這個老人的能量之巨、觸手之廣。四○四局成立之後一直奉獻的一大要務就是反滲透,然而應付起來自四面八方正反兩面地無休止滲入實在還是苦不堪言。鬥得數年下來,大家都很明白了,這些人背後的線都是系在同一個垂垂老朽手中的,他就是那樣的可怕,與前日本GDL總長馬海浩之相比,我這輩人幸運的是年輕氣盛,不怕與他拼壽命;不幸的是現在去面臨了這等緊急事態,再不能被他損耗半點時間了。因此無論是否情願。到鎌倉走一趟都是在所難免。
既然非得來參拜不可,氣勢就要拿足,不能象六年前那樣做土偶木像,任人安排擺佈。因此這次行動可謂大張旗鼓,由十五架先進技術戰鬥機隨行護衛,一時間使日本響起了大時代以來地首次空襲警報,首都警衛等級上升到了紅色。儘管他們也起飛了十幾架老式戰鬥機試圖象徵性地攔截一下,可看到我們的大隊後就只敢遠遠跟著,連警告都不敢發一個。因為目前的日本正是個最敏感的時期:鄰國發生政治地震,自己這邊卻也先一步震癱瘓了,眼下連個執行首相權力出來發話的人都沒有。至於作出決斷倒是不必,只要北條鎌倉沒死,那就不是日本首相的責任。
攪亂了新京都的夜空還不算完,抵達神奈川上空後,我與衛兵們一起傘降了下去已在各個開闊地和路口嚴陣以待的日本警察全部晃過,直接降到了北條鎌倉居住地宇都宮大院內。他一向最喜清淨,所以守衛院子的只有十來個近侍,武裝警衛都在一公里之外的山門處,此時腿腳再快也趕不過來。近侍們被我們的突降衝昏了頭腦,想找些武器抵抗,可見我們已形成區域性的以多打少局面,猶豫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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