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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戰連年,常做惡夢,想要她拉上幾曲伴我入眠,也是入情入理吧。”我才不管這種藉口是不是入情入理,大咧咧地說:“還是在座哪位看上了她,覺得我壞人好事地?哦呵呵,哦呵呵,那也恕我厚顏先開口了!”
“哪有這種事,不就是個女人嗎?”戴瘋子忽然從女人懷中掙扎而起,為這件完全不關他事的糾紛熱心了起來:“黃二想要得很,給他就是了,讓他走!後面還有好的是吧?”
“那你去吧。”奧維馬斯終於發話了。儘管臉色非常不佳,總算沒當場鬧出來,他還是忍下了這件小事,轉頭對領班說:“帶黃大將軍去休息,過會把剛才的那個小女孩送過去給他。咳,就像沒嘗過肉味的小男生似的!”
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刺了我一句,我再次假裝聾子聽不到,施施然起身向其他人告了個別,在領班地攙扶下到了客房休息。酒喝得太多了,得好好泡一泡蒸出來。我把浴缸放滿了熱水,把自己丟進去煮。大概煮了二十多分鐘,領班敲門後把剛才那個樂手女子送了進來,我隨口答應了,領班退了出去,只留下我和樂手在房間裡。
我竭力剋制住淫褻口氣,喝道:“過來給本將軍揉揉肩膀!”
藍衣女子身著一件輕薄睡裙進了浴室,似乎對這種場面還很不適應,動作有些躲躲閃閃的。她坐到我身後的浴池沿上,輕輕地給我按起了肩膀,用模糊不清的日語問:“力道合適麼?”
“我們日語都不好,說北京話吧。”我打了個哈欠:“何必用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語言交流。”
按摩我肩膀的手立即停了下來,大約過了半分鐘,後面的女子才勉強組織起很不像樣的日語:“我不明白將軍說地是什麼。”
“別說了,我都不明白你說地是什麼。”我改用純正的北京話對她說:“你怎麼剪了這麼短地頭髮。只是為了適合戴假髮麼?很不適合你。”
聽到這句話,藍衣女子忽然跳起來就逃。我早就料到了這一招。反手扣住她手腕一拉,把她直拽進了浴池中,頓時濺得水花四射。其實在這種極不利於單兵作戰的環境中,神力近乎全失的我對她並不佔優勢,近身格鬥最多也就是六成勝算,可是有心算無心就不一樣了。我事先把池水調得相當燙,雖然不至於立即把人燙得燒傷住院(如果達到那個程度,已經給煮了近半個小時的本大將軍早被送院急救了。就不會出這些事),卻足以讓任何正常人接觸後了立即感到“摧殘”二字的深刻內涵。藍衣女子給我拖進水中後立即慘叫了一聲,在三五秒內近乎完全失去了戰鬥力,給我輕而易舉地從身後鎖住肩膀。她知道給我控制住後,也不再反抗了,只不住掙扎著呼叫:“燙死了,混蛋!”
多麼令人懷念的罵聲!我把她提出水面按在浴池邊上。足足過了半分鐘,她才終於緩過勁來,叫罵道:“死變態,你燙豬啊,把我燙慘了!”情急之下無從掩飾,說的正是純正的北京話。
“不會燙壞地。我等會給你擦點油就好了。”我忍不住笑,輕輕撫摸著她燙得發紅的肩膀問:“跑回來幹什麼?”
已被我完全控制的受傷小羊仍然嘴硬:“我聽不懂,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輕輕一哼:“是為了殺奧維馬斯吧?姑且不論目的的正確性,為了實現目標居然走上出賣色相、投其所好之路,我深深鄙視你!小陳。兩三年不見,你墮落成這樣了!”
雖然早料到給我識破了身份,但聽到“小陳”這個稱呼後卻打破了她最後的心理壁壘,她立即像是全身失去了力氣一般,全身都鬆弛了下來。我在她耳後摸索了一陣,揭下了一副輕巧的聚合物面具。出現在面前地正是我曾經愛到極點、恨入骨髓,這些年來始終在心頭縈繞不去的陳琪的面容。歲月並未在她的臉上留下明顯的痕跡,大概她在尼布楚還呆了相當一段時間。也許現在實際年齡要比我小兩三歲也說不定。我看著她的臉,忽然試圖回想起在酒泉基地初見時地印象。也許此時的她已比那時成熟多了,但在我的印象中,她依然是那個美麗活潑卻又不乏衝動冒失的陽光女孩。
看著她的臉,心中忽然感慨甚多,嘴裡卻毫不留情地說:“為了行刺他,有沒有去皮肉行業社會實踐學習些時候?給我頭上扣綠帽子的事你可真是樂此不疲哦!”
陳琪轉過臉躲開我地目光,頗不服氣地說:“呸呸,這是我的專業,休要侮辱我的智慧!準備了大半年,情報蒐集、潛入計劃和技能訓練都做的天衣無縫,卻又給你壞了好事!”
“我是壞了奧維馬斯的好事吧?”我認真糾正道:“如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