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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學校,校監察委又要調查我。我已經夠煩了,純粹心力交瘁,這一怒下差點當著校長和老段和他們動武。最後校長說算了算了,依監察部的調查結果為準。問題是結果還沒出來,他們問了我四個月,材料都寫了一尺來高,整理起來還是要費些功夫吧?但學校又不能就這麼放我到公眾場合去,怕壞事,於是又請我住外教招待所,三星級標準。無論多麼高的標準,也不過是換了個高階點的小黑屋而已。
要早知道這麼煩,我還不如叛逃天界算了……
我的大三生活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在逃課、任務、養病、冒險和關小黑屋中度過了,不過學到的知識和經驗好像比任何時候都多。我給監察部軟禁期間,收走了一切物品,整天只好練氣為生。雖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什麼水平,但既然認真練了四個月,如果韋小寶還在的話,也會稱讚我的進步吧?在學校的軟禁就好得多了,除了不準上網和看最新報紙,基本生活沒受到大的影響。我就整日拿著天界語課本學文法和寫字,倒也頗有收穫。
63年國慶前夕,北京GDI監察部向中國GDI監察部遞交了與南京GDI報告基本不一致的調查報告。按照對等原則,此類此等人員的處置基本由所屬單位決定。北京GDI監察部雖然騷擾我最殘忍,下的結論倒對我相當有力,首先否定了南京GDI關於我可能有與天界勾結嫌疑的指控,然後認定我面對困境,以大無畏精神主動開拓進取,有所作為。取得的天界地圖和人情的相關資料非常重要……結論是建議按照GDI相關獎懲條令予以獎勵。
我不知道南京GDI已經給我下了那麼大一個絆子,看來渚先生雖然給五月打得半死,但沒有給打傻,還知道幹掉我除去最後的一點點小危險。不過我也算對得起他,我的供詞裡提到韋小寶的地方很少,凡是遭到這方面提問,都回答說是南京GDI安排的老幹部。至於取證那些事,讓渚先生自己去煩吧。我一點都沒有提到五月,也沒有提到渚先生和韋小寶的大戰。這些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如果要為韋小寶報仇或者揭穿渚先生的神秘身份,也得我活下來才行。
偽裝自己無害的工作作得不錯,南京方面沒有提出強烈的對抗意見。只是在最後決定對我的獎勵等級時,北京GDI的提議是立我當典型,弄到各大院校作報告,授予北京十大傑出青年、軍銜升三級。南京GDI這時來摻和了一陣,說是我連破壞都沒搞就回來了,不算開天闢地的大功,升三級不合那個標準。於是我就單單升兩級到少校,前面兩項麻煩勾當他們都給我省了。
63年10月,我還沒滿21歲,從已經比同齡人略高的中尉軍銜一口氣飆到了少校,成為了北外分校歷史上第十位坐直升飛機者,而且還是最年輕的乘客。校長親手給我授銜了後,說了許多勉勵的話。老段看著我挺尷尬——他當上尉才一年不到,雖然行政級別比我高,是我的班主任,但只要我一畢業,他見了我馬上得給我敬禮。這些都不重要——我滿腦子直充滿了對自由的嚮往,只要出了這個門,整個世界就清淨了~~~出了行政樓,再沒有人兩邊夾送我了。一下子輕鬆自由了,又感到有點悵然若失,可見不是我,而是人類的本性是賤的。走在深秋的校園裡,凡是偷懶穿著制服的都得給我敬禮,讓我又覺得自己成了一種公害。正有些做賊心虛時,與一個短髮女生撞了個滿懷。現在我的身體可比以前硬朗多了,幾乎就是塊鐵板,當即把那個走路不看路的女生撞倒在地。我正想扶她,突然看到了面前看著我傻站著的龍二和伊賀京,而那個女生抬起頭來時——是寒寒!
並沒有肥皂劇裡的那些什麼大叫著擁抱的場面,畢竟我穿著中級軍官的制服,幹那些勾當太難看了。我們來到了餐廳裡,坐下點了晚餐才開始說話。寒寒一直沒有主動向我開口,我也有些心虛,以為是她女人的八婆直覺感到了我另外有女人。雖然五月不算,但我這麼久沒怎麼想她是事實,這一點叫我撒謊可也撒不象。為了掩飾心虛,我採取曲線救國的方案,去跟龍二說話。
“一直聽到謠言說你回來了,可是根本沒有人證實。大黃,你可讓我們擔心死了!”龍二重重打了我一拳,結果拳頭幾乎打腫。
“我已經快給關瘋了,夏天就回來了到現在才出來。還好沒在肉體上虐待我,房間裡還有空調。”我終於忍不住奇怪,問寒寒:“怎麼把頭髮剪了,這樣子不好看。”
“寒寒說要一直等你。為了表示決心,把長髮剪了,拒絕一切追求者呢。”伊賀京煽風點火道:“都是你不好,怎麼也該先打個招呼,起碼要報個平安啊。南京出事後,我們可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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