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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成為當時中國最高軍事領導,在劃分的時候,不可能做到絕對公正。他搞出來的這個陽泉列島,就讓中國和日本扯了幾十年的皮。日本被白砍去琉球群島,失去土地不說,那一大片的海洋漁業資源、軍事隘口都沒了,絕對無法接受。而司徒王的意見則是:為了解放你們日本,我們中國人為主的亞洲付出了多大的犧牲啊,連中國第一外島都沒了一半,補償點也是應該的。
日本人無法接受司徒王這樣強盜式的說法,只是他當時權勢太大,幾乎成為全球獨裁者。日本人也只有敢怒而不敢言。在他司徒王出前臺,搞了GDI這樣一個怪物來替代聯合國後,日本人終於獲得了發言權。只要開會,就必提陽泉列島問題。但司徒王態度很強硬——那島是以他老婆名字起的,要割一半給日本人,豈不等於把老婆送了出去?堅決不幹。一直到3047年司徒王去世,這個問題都始終糾纏不休。
司徒王去世後,日本GDI更加不依不饒。最後中國GDI不厭其煩,當時南京GDI又正與日本交好,便有一多半人持妥協意見。所謂妥協,也絕對不可能白把經濟和軍事上那麼重要的地皮還給日本人。當時的協議是“擱置爭議,共同開發”,陽泉列島設定特別行政區,允許中日雙方經審批後的人員隨意進入和在上面生活、投資、居住。作為妥協的交換,日本的九州和四國也同樣設定特別行政區,方式類同陽泉列島。因投資面過廣,效果不好,幾年後,日本取消了九州、四國特別行政區,但陽泉列島的共用共管形式一直保留了下來。這個地區不但成為中日兩國的共管緩衝地帶,而且因為其特殊地理位置和政治方式的存在,成為東西方勢力暗中滲透的一個焦點。紀委在這裡設定特別派出組,是有特別用意的。
在飛機上,我的精神鬆弛下來,昨夜的疲憊一下襲上來,立即打起了瞌睡。可惜這覺總睡不好,連連作惡夢。飛到一半時,我再不敢睡了,卻又不禁想起了五月。我感到此時很需要她,內心的空虛急需她來填補,而她又在做什麼呢?是否現在已經在攻擊幻界的軍隊中了?大概此時我為女人所困,沒注意掩飾自己,臉上的表情比較豐富。旁邊座位的Ferrari咳嗽一聲問:“你在想什麼好事,這麼色迷迷的表情?”我不由大窘,連忙端起飲料來掩飾。可大姐這時追根問底起來了:“聽說你有個日本女朋友,是不是?”我點點頭,說:“暫停交流令後,有好幾個月沒有聯絡了。”ferrari笑道:“那你跟我才跟對了,陽泉不施行這些法案,你到了就可以隨意和她聯絡了。”
我和ferrari隨意聊了一陣,飛機就已經抵達了陽泉空港。我在大門口等了一會,Ferrari把寄在空港停車場的車開過來了。我一看,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她開的正是她和我電子賽車大賽時用的概念跑車FerrariS735!�這是一個紀委幹部可能擁有的座騎嗎?
“我父親送我的生日禮物。”ferrari簡單地解釋道。
第二天,我來到金海灣道118號的東南特派組上班了。組裡人不多,連我在內一共12人,事情倒不少。我一來,就分到了偵查陽泉特區行政長官助理的專案組。這個組由ferrari掛帥,我負責監視其一切對外通訊記錄。這種工作,技術性不算特別的強,因為除了專業訓練過的有反偵察能力的少數人外,多數人能夠使用的對抗技術偵察的手段是很有限的。我沒來前,這工作是由ferrari親自擔當,現在她終於可以騰出些時間幹領導該乾的事情去了。
我就在技偵機房打了個地鋪,連續監聽了那傢伙半個月。工作雖然機械單調,但沒了黎老太的清淨世界已足以讓我睡著了也笑。何況還能時不時上上網,也還不錯。
半個月後,守株待兔終於取得了成果,我監控到那傢伙的一個只用過一次的手機號碼向外打了一個電話,商談跑路事宜。這時是半夜3點半,我迅速叫醒了外邊備勤的兩個同事,一邊聯絡ferrari,一邊開啟保險櫃取了槍支裝甲準備堵截。
不過,這個傢伙也真是的,我都不好說他。你要跑路跑你的好了,幹嗎非要到東南特派組面前的金海灣來偷渡呢?我們連車都不必開,直接跑步了五分鐘,就到了金海灣盡頭。五分鐘後,Ferrari又帶了兩個人趕到。我們都把包圍圈設好等了10分鐘,行政長官助理才匆匆忙忙專程趕來中我們的埋伏。他的兩個保鏢連槍都沒來得及抽出來就給我們撲上去按倒了。
成功有時簡單得不可思議,我在北京GDI紀委幹了3個多月,除了打出了很多份最後命運是裝在鐵皮檔案櫃裡再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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