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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捂著宿醉的腦袋去上班。頭痛之下,趕錯了車,遲到了半個小時。想著黎老太會怎麼修理我,心裡煩悶不已。誰知剛進門,看到陳田夫的辦公室開著一條縫,瞥眼一看,居然ferrari在裡面跟他在說些什麼十萬八萬的事情。抬頭一看,裡面黎老太已經面帶著殘酷的微笑,抄著手等我。這一劫延期三天,看來今天是萬萬躲不過去了。
我正準備鼓起勇氣走進辦公室,突然陳田夫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拍拍我肩膀,說:“跟我來,有話給大家宣佈。”把我帶進了大辦公室。黎老太正準備開口找我麻煩,給陳田夫一揮手止住了。他對黎老太小聲說了句“我先講個事情”,然後面向大家宣佈:“告訴大家一個訊息,東南特派組缺乏人手,經組織研究決定,小黃借調到那邊去。”
黎老太目瞪口呆,一個箭步衝上去質問陳田夫:“什麼組織決定,我怎麼不知道?!”她這可是當眾不給面子,把陳田夫也惹惱了,以極輕蔑的口氣說:“我想,大家還是都清楚誰是主要領導吧。個別同志有意見的可以保留,可以向上反映,但這個事情,現在就這麼了。”
黎老太大概是首次遭到正面反擊,給打擊得氣喘胸悶說不出話來,背過身溜一邊坐著燒心燎肺去了。我心裡是樂開了花,眼前灰色的辦公室似乎一下子變成了萬里青綠的天界草原。陳田夫對我說了句:“你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準備跟趙准將走。”我忙不迭跑去收拾,生怕動作慢了給黎老太回過氣來,萬一她找出什麼條例把我按在這裡不得調動受她凌辱,那還不如直接從樓上跳下去算了。
不一會,我就抱著裝滿收拾好的東西的紙箱跟著ferrari走了。她在我們面前始終一言不發,直到電梯門關上,她才側臉微笑著對我說:“怎麼樣,給你辦到了吧?前天晚上你說了後,我就有這個想法了,結果昨天你還專門跑來跟我說。”
原來她一直記掛著我的事,我不由心裡一陣感動。突然想到一事,忙問:“你就昨天趁陳少將喝醉了跟他說了同意,他就肯放我?”ferrari哧地一笑,說:“你小看陳田夫了,他可不象表現出來的那麼花天酒地毫無作為,心裡鬼主意多著呢。他硬從我手裡敲了每年10萬的經費走,你可真值錢啊。”
原來他們剛才一直是在為我討價還價啊。我突然意識到,我現在是給ferrari用每年10萬的鉅額租金租來的,她在我心中一下從大姐直升到最高領導,連忙站端正,說:“失禮了,准將閣下。”ferrari連聲呸呸,說:“不許這麼叫我,我特別討厭人家叫我的軍銜啊,閣下什麼的,好像貴族的稱謂一樣。我也不太習慣人家直接叫我名字,只有家人才那麼叫我。你叫我ferrari就好啦,是在英國唸書時取的洋名,現在習慣了。”
Ferrari說是還要到別處去辦點私事,叫我回去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跟她一起到陽泉列島去。我答應了,正準備走到下街去趕公共汽車,她又問:“晚上有什麼安排沒?要不再到超越玩吧,我請客。”我臉上無光,口中連連答應,急忙溜去趕公車了。
我住在北京GDI單身幹部公寓東區,離單位頗有些距離。住了好幾個月了,感情實在沒培養出多少來,所以即將離開也不可惜。回到公寓時,還不到上午11點,公寓上下都去上班了,靜悄悄的。我正準備進公寓大門,突然看到街拐角有個漂亮姑娘提著兩大口袋食物什麼的朝這邊走過來。那正是我喜歡的型別,不免多看兩眼,誰知第二眼看去,看仔細了,眼珠都快瞪了出來,是五月!�我的老天,她跑這裡來幹什麼?這是GDI的絕對主場啊!
我絕對做賊心虛地把五月帶進了公寓,生怕給人看見了。她倒不管這些,只在我房間裡東張西望。我咳嗽兩聲,問:“今天來,是來給我做飯嗎?買了這麼多菜啊。”
“是的,我們一起動手弄吧。”五月居然用漢語對我說。
於是我倆一起進了廚房,邊動手做飯邊聊天。五月告訴我,北京GDI一直監視我到64年6月初,為了不給我帶來麻煩,她一直都沒有跟我聯絡。我邊表示感激邊問:“你怎麼想到跑這裡來的,有什麼安排?”五月停下手中的工作,轉頭對我說:“今天我想和你在一起好好的過一天,明天我要上戰場了,無忌軍攻打伽南。”
聽到她以如此平淡的口氣說出這麼重大的事件,我幾乎一刀把自己的手指頭剁了下來。
我小心地繞開了軍政大事方面的話題,和她聊起了一些比較輕鬆的事情。一起用過了午飯,我們才聊起了幻界的情況。五月說,劉誠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