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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邊響起。不行,這是她自己說的,不是我這麼想的!我急忙回過神來,問:“你一人出來玩的?”渚煙點點頭,說:“我爸出差去了,都不陪我過春節……”撅起嘴來。我笑起來,一拍她肩頭,說:“跟我混,沒錯的!到我們學校吧,我那兒可以過。”
時值今日,回首往事,我都可以問心無愧的向天發誓我是當她作朋友的,可……
回到學校,這時是假期了,門崗已經不再管人的進出,但是那個眼神還是比較怪。走在路上,又遇到網上常見的“小孩”,8號樓的,他也用很藐視的眼神看我。才回到宿舍裝好電腦,一登上網,就見忘憂城內寥寥的幾個人都在交頭接耳傳言我誘拐未成年少女,有變態傾向。幾個留下來的男進修生髮帖子譴責,還有女進修生說想參觀我。他們還認真的討論起把我關在籠子裡賣票的計劃來。
我把渚煙當作一個很談得來的朋友,朋友就絕對不存在那方面的想法。而且我問了她年紀,她才13歲。我堅信自己的年齡取向和心理健康都是正常的,他們居然這麼造我的謠,這都是些什麼鳥人啊……
我到樓下老頭那兒借了一個炒菜鍋,動手作了一頓飯。啊,臉皮太厚了,說實話是我借了鍋回來就去打了兩人的飯。渚煙用我們買的菜和火腿腸、午餐肉做了一頓好菜,我吃得讚不絕口。飯後沒事,叫了小孩和9號樓的老波來打80分。小孩和老波是老相識,二人打牌十分默契,殺得我們丟盔棄甲。我們學校流行的80分別名“跑得慢”,40分才升一級,所以儘管丟盔棄甲,盤子上的輸贏倒還不大。我們輸了N盤後,他倆就再無防備,一點也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老波邊打邊問渚煙話,問著問著有點象審查了,渚煙看著我笑道:“這是你們的校風嗎?”
這一句就嗆得那倆人說不出話來了,瞧不出這小丫頭口齒還伶俐。不過她也回答了不少問題了,在這之前我一點也沒問過渚煙的家世,這才知道她爸爸是GDI的高官,原來根本是同系統的。但她緘口不談母親,我們也就不好再問。事實上,GDI核心官員的家人是危險的,她的媽媽大概死於天災了吧。
不料那倆人大概是給渚煙一句話嗆黴了,我們開始大大轉運,連洗了他們四個大光。小孩和煙波客屁滾尿流,囂張全無,只在找原因推說狀態不隹要暫停。他們帶了兩盤影碟來,我們把床一併,都坐在床上蓋著被子裡看電影。第一部看完,又急忙開局決死一戰。他們仍然是一樣的黴,剛好給我們打到125過,倆人連喊遇鬼了,影碟也不拿了就抱頭鼠竄。我和渚煙收拾了桌子又開始看第二部電影《伽南十年》,主演是當紅影星川口一輝和趙紅,美。這個美麗的虛構的故事竭力“藝術的”表達野蠻的天界移民對美麗的幻界的破壞,而GDI出於公義、竭力阻止天界人的故事,很能煽起普通公眾的同仇敵愾之心。伽南的存在目前還沒有公開,這片子是GDI出資拍攝的,現在在GDI內部流通。不過GDI的成員又不太好騙,所以目前簡直沒見哪裡在傳頌之。估計將來完全佔領幻界後,會拿出來向全民公映獻寶,歐,錯了,是獻禮。
我對這種政治意味太濃的片子比較膩煩,看得挺無聊,雖然我不否認這片子的藝術性相當強。渚煙突然問我:“你不相信它嗎?”
“沒有人能到伽南去,這電影故事裡的傳聞都是從天界竊取來的。我想也竊取不來那麼多,絕對虛構的。這種故事,不看也罷。”我從床頭摸了一根菸出來,渚煙拿打火機給我點上。我抬頭望著煙一縷縷的飄向,頓了頓說:“我一直懷疑我們才是非正義的。”忽然想起了不久前校園慘案中的一幕一幕,覺得人世無常,不由傷感起來。渚煙卻突然笑得縮排被裡,我揪了她出來,問:“怎麼啦?”
“你剛剛好深沉,川口也比不上你。”渚煙笑個不住。
我不知該怎樣,只得唱了起來:“面對你的瘋狂,我不知該是高興還是驚慌!”
忽然燈滅了,樓下老頭叫囂道:“小子,你精神好沒麼?早半小時熄燈快睡,半夜還輪到你巡邏呢!”
老頭熄了燈也擋不住我的熱情,我和渚煙縮在被窩裡吹了起來。我說老頭是見我借鍋不還,心存報復,前幾天還通宵給電呢。渚煙纏著問我的家世和往事,我邊想邊編邊說。最後快取欠載,只好信口胡吹,牛B得不象話了。她問:“九寨溝好嗎?我們課本上有。”我立即應道:“好!熊貓兒好多哦,一群一群的。”
我哪裡去過九寨溝,熊貓倒見過,但是在動物園裡。
她吹得困了,趴在我懷裡就睡著了。我從來沒有摟著人睡,感覺倒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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