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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到下地幾十個人都呆住了,實在想不到譚康政府會把手下的精銳海軍陸戰隊逼到去當海匪的程度。可江旭的講述還在繼續:“光是搶搶商船,一千一百萬的指標還完成不了,何況還要另外找些錢自己發放補貼過節費什麼的。我那陸戰隊裡不少人是沿海漁民之後,父母親族在與日本漁民地衝突中多有死傷者,對那邊可謂恨之入骨,都出主意到日本撈錢。於是我把陸戰隊分為二百人一隊,輪流到公海和日本本土作案。最遠的一次曾到仙台打劫了一家農業合作社,獲益不少。由於是持刀分散作案,從不動槍,又從未失手,雖然數額不少,但日本警察頭腦機械無比,只把槍案當大案,一直沒能把這些案子串並起來偵查。江淮軍進軍南京時曾召集我一併舉事,但那時日本正亂得一塌糊塗,我的人全潛入了新京都地區,搶得正得意,以至於無法跟隨他們。現在想來也是僥倖,不然如今已是階下囚刀下鬼,哪裡還有與眾位同袍圖大事的可能。”
聽完他的講述,我長吁一口氣說:“你可算誠實人也,看來當初頗有跟隨江淮軍舉事的念頭,現在說出來不怕遭到追究?”
江旭衝我笑了笑:“大將軍用人唯能,以目前形勢看來必然用得上卑職,捨不得辦的。何況當年種種,都只是意向性接洽,最終沒有實際舉動,大不了一個思想意淫之犯,法律條款中從沒治思想犯一說。大將軍或他人縱然要動我,也得考慮天下人服是不服。”
我板起臉來,語氣頓時轉為冰寒狠毒:“法律或無規定,你卻是我家府臣。家有家規,當真以為我辦不得你麼?”
江旭迎著我的目光對瞪過來,眼神竟是全然不懼。我與他保持著這種覺悟生死,無所畏懼地天姿長達一分鐘之久,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渾身不自在。唯有沈伍覺得自己被徹底無視,又哭又喊地叫著“大將軍救命,司令救命”不歇氣,終於讓主持聽證會的譚康省悟過來,問了旁邊幾個議員,又問我:“看來此案本身沒有什麼疑問了,你看是不是就交給霍書湘依律處理?”
我把視線從江旭身上收了回來,裝模作樣地衝辛巴揚了揚下巴:“辛,你有什麼意見麼?”
“就事論事,這事情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辛巴倒爽快地與昔日形影不離的馬屁精劃清了界線:“情況屬實的話,我們尼布楚方面軍上下也沒什麼話說。如有肆意誣陷擴大,那就不會再無動於衷了!”
霍書湘為辛巴赤裸裸的威脅火冒三丈,想趁我在場鬧騰起來。可我不給他這個機會,搶先一步發話:“那這邊的事就到此為止。辛,下午帶江旭到我官邸來。好長時間沒理會尼布楚方面軍的事了,正好聽聽你們的想法。”
我適才對江旭露出那等威嚇嘴臉,走時又不說明,這個召喚令的是非禍福就實在費人思量。江旭這人口舌靈活,在尼布楚方面軍里人緣不錯,被眾人取諢號為“國際級賤人”。待聽證會一結束,沈伍剛剛被押出去,眾人都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議論下午之邀究竟是何意圖,是不是鴻門宴,國際級賤人會不會成為第二個小翠云云。江旭卻毫不緊張,哈哈笑道:“大將軍看來將提拔下官了。各位,可有把罪人弄到自己宅邸處置的麼?”
這話未免說得太滿。古代時候住房條件緊張,在自己家裡擺鴻門宴者不知有多少。但江旭自信滿滿,其他人也不好說他什麼了。倒是辛巴一直陰沉著不說話,象是若有所思,又象是刻意玩深沉。霍書湘念材料拖了太長時間,此時已是中午。這一行人呼嘯而出,草草去用了飯便散了,只由辛巴帶江旭前來。
此時陳琪已經出院回家,仍在臥床休養。為了不妨礙她的休息,我早在庭院裡準備好了茶點等待辛巴和江旭。等待他們的時候,我忽然回憶起十幾年前與虹至楓初次見面的情形。這種回憶突如其來,讓我回味許久,直到辛巴和江旭走到我面前,我才恍然回過神來。
“大將軍是直率人,對他講話直接說事情就可以了,不需要穿靴戴帽,這個你注意一下。”辛巴對江旭吩咐了兩句,然後直奔話題:“一切準備都相當順利。但從全球議會那邊的情況看,對尼布楚方面軍的支援不會是無限度的。我們這邊在找奧維馬斯的麻煩,他們也沒閒著。儘管尼布楚方面軍的級別早已定下,但如果不打幾個勝仗,恐怕要取得進一步的支援非常困難。我想你對這種情況的認識會比我更深。”
我點了點頭說:“不錯,別說全球議會,就連我本人,也不會容許尼布楚方面軍積攢夠過度的軍力再行進攻。眼下形勢太好,但這種時機不知能維持多久,必須抓緊最短的時間鞏固這種局面。純從尼布楚陸地形勢考慮也是如此:費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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