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躡手躡腳,悄然遁去。
這次party地規模可謂盛況空前,整個永夜港成為了不夜之港,四處燈火通明。我隨處行走,不住有熟人下屬來向我敬酒寒暄,我基本上來者不拒,不過都只是略略沾唇。也沒當真喝多少進去。用了近三個小時終於把永夜港轉了一圈,前後與辛巴、長恨天、羽月、寒寒、戴瘋子、郭英雄、韓曾、王雷等諸多人飲酒聊天,也算樂得其所。一圈轉下來,精神正好,雖不住提醒自己該早一點回家去陪陳琪,卻太久沒經歷這種熱鬧場面,有些戀戀不捨。恰好此時虹翔差了一個兵來找我。說他跟江旭已經“江翔和”了,要我跟他們三個一起去永夜港的風暴夜總會喝酒。我猶豫了一下,叫那個兵順便到我那裡去跟陳琪報個信,說我晚兩個小時回去。既然有虹無雙在,定然搞不出什麼花酒的名堂,兩個小時應該差不多了。此時夜色已晚。許多地處偏遠地娛樂設施開始逐漸拆除,街上人也逐漸向駐地散去。永夜港為了加強防禦,各個建築之間空隙不大,風暴夜總會見縫插針地設在軍政大廳後門旁邊,正給了我相當不錯的藉口。別人見我這麼晚了還行色匆匆地向軍政大廳行去,紛紛報以欽佩神色。卻哪想得到我是去胡混喝酒地?
一路匆匆而行,到了軍政大廳,便往樓外繞去,準備從樓後的小門鑽過去。可走到樓下時,卻看到上面有間辦公室的燈開著。節約用電的事本來不歸我分管,可我偏偏多事兼多嘴,順口向衛兵問了一句話,就這一句話要了我的命:
“誰在裡面?”
哨兵回答:“靜唯團長進去一陣了。應該是她在裡面。”
一陣複雜的心情湧上心頭。看到身著熊貓裝的五月面容後,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欺騙自己,何況還有那麼多可疑和令人尷尬的證據從側面證明這一點。靜唯就是五月?這個猜想幾乎已是鐵板釘釘地事實,貌似無需任何額外證據再予證明。即使要證明也不難——只要我足夠多事的話,立即可以找來此次登入的無忌軍高階軍官向他們證實此事。一個不知道,多問幾個總能問出些什麼來。就算在沒有無忌軍的高階人士的前幾個月,泰嚴軍的虹達等人與無忌軍對峙多年,對他們的瞭解不見得就少到哪裡去,大概也能打聽到什麼地。然而幾個月來我都沒有進一步探尋此事,又是為了什麼呢?
思前想後,難道我是深深地懼怕著揭開這個真相後該如何抉擇?
挖掘出心裡的這個秘密,眼前似乎出現了面露譏笑的靜唯在對我說“什麼宇內霸主,連這麼點小秘密都不敢去揭開”。心中一蕩,剎那間理智值下降999點,無任何目的地走進了大廳。尋到開著燈的靜唯辦公室時,見穿著一身月白無袖長裙的她正伏在桌面上,好像已經睡著了。我暗暗嘆了一息,腦子裡卻一片混亂,不知自己該做什麼,想做什麼。佇立了約莫一兩分鐘,一陣涼風從視窗捲入,把桌上地檔案吹翻在地上。我才感到一絲涼意,看到靜唯穿得清涼,便脫下衣服上前給她搭在身上。搭上之後,轉身正想走,忽然手腕被捉住了。
這一瞬間,我忽然產生了一種絕望的感覺。那種感覺就似在雷隆多的看守所裡面對鏡子之時一般,雖然每個人都有無數的假面,但任何一層被揭去的那一瞬間,都會有痛苦得難以自已的感覺罷?痛苦了十幾秒鐘,終於決定不再逃避現實,轉身向靜唯看去,只見她面具後地眼睛露出了嘲笑的神色,說:“大將軍的軍服蓋在我身上,會引起誤會的。”
“好歹暖和吧,小心著涼了。”我走到視窗,向外望了一會,轉頭回答說:“你看!這紅塵之中多數的人不配為人,他們都是蟲豸。是猿猴。在他們的身上有著太多束縛,他們只能庸庸碌碌地活著。只配做奴隸。只要與心無愧,何懼那些庸人之言呢?”
“你跟虹翔兩個爛人啊,整天把這些胡話抄過去抄過來的,也不管別人聽了是什麼感受。”靜唯也不再客氣推辭,索性把手臂套進了我的外套中,從而升級成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女性幕府將軍,還是天界籍地,又開創了一段歷史。升級成幕府將軍的靜唯倒沒象那些當了山大王地猢猻之輩般學我走八字步。而是閉目感受了好一會溫暖,忽然睜開眼睛,眼神轉做曖昧,期期艾艾地說:“你也真是個狠心的人哪。我天天晚上在辦公室加班睡著,幾個月了才第一次想起來看我。”
我是萬萬想不到傳說中的聖將級恐龍武痴公主會用這種口氣說出這種話,一時心慌意亂,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誒……”
“雜誌上看來的段子。開玩笑的,不要害怕。”靜唯忽然斂起了嬉皮笑臉的眼神,起身跳了兩下,把我的軍服脫了下來遞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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