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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地說:“閣下過慮了,本座從來沒有那種急功好利的投機心理。”
“呵呵,說這這話是為了你好,希望你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奧維馬斯嘆了一聲,說:“尼布楚表面的作戰還不知道要打多久,在這場種族之戰中,我們的軍事、經濟力量是否真地能拼得過費里亞人?你這邊前期戰況不錯,我這邊又有了metal gean這樣的犀利武器,速勝論可謂甚囂塵上,可我從不相信那些。文官們吹噓虛冒的數字目標都是假的,帶兵打仗多年的你我不會看不到實際的情況。萬一仗要打個十年二十年地,你正值壯年還能看到結束的那天,我就不一定了,所以說這話不是為了你好又是為了誰?”
我微微一笑,說:“閣下的關愛之心領教了。不過事物都在發展變化中,十年二十年的事誰有講得清?記得古代工業革命前期的中國人,下至庶民百姓上至朝廷高官,見到如閣下般金髮碧眼的外國人,莫不稱其為妖魔鬼怪,唯恐避之而不及。卻不知這事物既然存在,避是終究避不了的,越是關緊大門捂死耳朵下場越是悽慘。唯有正面面對,化為己利才是上上之策。所謂的潔身自好謹防身敗名裂一說,還是還給閣下,不敢受用。”
我們雲裡霧裡地說了一通,恐怕換任何一個書記員來記錄都不知道我們說地是什麼,然而我倆心中都透亮無比,只是沒到把話挑明瞭擺開說的程度罷了。南京的神奇平亂,數十萬天界軍運送到前線,奧維馬斯不可能聽聞不到什麼內幕,只是現在沒有跟我攤開說罷了。不過有metal gean的表演在先,顯然他有了一定的底氣,不然也不會對我說這些。聽了我的回答。他深吸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才說:“黃而。你這話放在二十年前,可是立即會被暫停職務隔離審查的大逆不道之語啊。”
“GDL已經沒有了,GDL章程全部失去了執行人成為了廢紙。”我攤了攤手:“如果閣下是代表全球議會來跟我談話,可得有些現成的章程出來,不然有些話可不好說啊。”
奧維馬斯嘆了口氣說:“黃而,你當年曾差人在全球議會上遞交與天界關係正常化議案,已經落人口實了,我現在與你說這些。就是打個預防針,防止你從思想上地錯誤演變為具體行動上的錯誤。GDL瓦解後到現在確實沒有相應地章程,但既然還沒有與那邊正常化,這種章程早遲會出來的,早遲而已,想必你也沒有足夠的理由反對。”
我打了個哈哈說:“啊哈哈,那可不關我的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嘛:本座向來純潔高尚。不齒與邪魔歪道為伍。”
說完這句話,我倆之間的空氣驟然變冷,從此再無一言。好在我倆之間的冷淡、隔閡、裂痕等等只發生在一米方圓之內,並不影響現場的熱烈氣氛。儘管己方大敗,但失敗的是費里亞軍,比劍士團失敗少了一層恥辱。許多人反而熱烈討論起惡魔劍士團遇到這些傢伙會如何,費里亞大軍又如何,我軍去買些metal gean又如何等等。會演結束後,奧維馬斯一行很快就走了,metal gean中隊沒離開前,在場觀眾都不願意走。圍著大呼小叫不已。這時長恨天才恨恨不已地擠到我面前來,大聲叫囂了一通。我反正聽不懂,就呆呆地把它看著。過了好一會,被他擠得頭破血流地翻譯才跟上前來,翻譯出了它反覆叫嚷的話:“我們明明還沒有輸,你為什麼要結束!”
“沒有輸?”我聳了聳肩:“何以見得?”
長恨天提出了兩個觀點,一是它最後明明還帶著十幾個最勇猛的勇士在metal gean身上鑿,明明可以打倒至少一臺。不至於象現在輸得那麼悽慘;二是這規則制定得也忒賴皮,為什麼費里亞兵要在metal gean身上鑿一百下才算得分,而metal gean一槍就可以斃掉一個費里亞兵?按照與人類軍隊交火的歷史,費里亞兵在面對人類常規槍族和常規子彈射擊下,一般能抵擋十發以上的正面射擊,因為絕大多數射擊做不到零入射角的絕對正面射擊,在費里亞兵的軀體外殼上便滑到一邊去了,因此常常能夠頂住二十甚至三十發子彈才造成破體傷亡。如果metal gean要打中費里亞兵二十彈才算傷亡地話,它的兵早就把這五個鐵疙瘩推倒了。
長恨天情緒激動,說話很快,翻譯實在是跟不上它的節奏。待把它的話翻譯完畢,場內觀眾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些高階軍官還等著我走了才好意思動身。我伸手把他們都叫了過來,一起走入演習場內,從打掃場地計程車兵手裡要過了一個metal gean的演習彈彈殼。與許多人想像地手臂粗的機關炮不同,metal gean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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