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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旭說:“屬下去看望過她。其實傷勢本身不重,但中毒的後遺症比較重,而且為大將軍的失蹤傷心欲絕,形容憔悴得很。不過,屬下適才已經把大將軍返回的訊息傳過去了,想必她現在一定很高興。”
我幾乎想立即命他安排專機飛到長島去,不過話到了嘴邊又停住了。戰事已到了收宮階段,每一步都要仔細考慮後再抉擇。還是先忙公事吧。而且因為洋子的事,我現在心裡有些亂,大概想清楚了安排好了再去見她更好。於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正想揮手讓他下去休息,忽然想到一事,說:“李靜現在在哪裡?”
“他的部隊剛換下來輪休,駐地就在甘德爾。”
“那馬上把他找來。睡覺前我有些事要問他。”
李靜來得很慢,我已經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等了個把鐘頭了。他見到我就連連告罪,說正在參加士兵聯歡,事先沒打招呼,所以通訊員尋找得晚了。我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問:“六三年時。你是什麼身份?”
李靜回答道:“卑職六○年就接任家族長了。
“那六三年前後,無忌軍的家主傳承內幕,你是應該瞭解一二的了?”
李靜苦笑了起來:“大將軍終於想起問我了嗎?早在南京靖難出徵之前,元老會就討論過大將軍如問起此事應如何應對。等了十年,大將軍才終於想起問我?”
“坦率地說,我是一個不願意面對過去和現在交叉時地矛盾的懦夫。因此。許多一眼看去就不合情理的事,我卻會選擇不聞不問,就好像它不存在一樣。其實我是否過問,那些事都早已發生,早已存在,甚至會因我的不過問而變得更糟。”
“大將軍不必過於自責,人多多少少都有這種心理。而且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不過於計較他人的過去。也是大將軍的優點之一。不過,累積得久了,也確實會有一些問題,面對它,解決它,是明智之舉,但需要相當的勇氣。”李靜寬容地笑,說:“是因為某件事或某個人才會發生這種改變地吧?”
我想起了洋子,有些黯然地說:“是這樣,我也到了該回顧過去,反省自己的過錯的時候了。”
沉默了一會,李靜說:“明白了,卑職會如實回答大將軍的問題。
但元老會的禁令不可不遵,我只回答三個問題可以嗎?”
“三個?”
李靜狡猾地一笑,說:“沒錯,如果大將軍三個問題還問不到事情的關鍵,那就請另找別人詢問如何?”
這廝顯然是怕被元老會打屁股,因此跟我掩耳盜鈴。我才不管他這些惺惺作態地舉動,直截了當地問:“楊嵐是你們故意指派到我身邊的嗎?她對我說的那些話是否是你們刻意編造好的謊言?”
李靜沉吟了一下,說:“英木嵐的確是專門指派到你身邊的。那時大將軍尚未成名,並未有建立兩家聯絡渠道之意。派她前往人間只有兩個目地,一是監視,二是對她個人的流放懲處。她對你說過的那些話,並非全然捏造。”
我察覺到他仍在試圖淡化或掩飾什麼,冷笑了一聲:“第二個問題:長崎靜唯公主是否做過長崎六世家主?”
“不曾,長崎六世家主是長崎緋忍,是一個年老智昏的無能之輩。
靜唯公主曾有機會競爭長崎家第七任家主,但她放棄了。”
他說的與李靜海一樣。但不知二者是否串過謀,雖然內外有別。
但畢竟都姓李——我這種胡思亂想似乎寫在了臉上,李靜連忙說:“傳承的內部文書都是找得出來的,大將軍不必擔心在這點上會遭人欺騙。”
“好吧,你詭笑什麼,以為可以從我這裡逃走了嗎?”我悶哼一聲:“第三個問題:什麼叫廢棄公主?有廢棄是否就有正統?六三年時地正統公主是誰?當時長崎家繼承順序地第一位是不是長崎緋忍?”
這幾個問題就如重機槍地交叉掃射一般打碎了李靜的防禦,我似乎聽到了他心室如玻璃般破裂的脆響。按照偵探遊戲的規則,此時的犯罪嫌疑人應該跪地大喊“報告政府,小的全招”。可李靜畢竟是老江湖,雖然被擠兌得夠嗆,臉上還是微笑不語。過了一會,他唉聲嘆氣地說:
“大將軍你這是在作弊呀,你數數看你都問了多少個問題了?就這一句話就超過了三個問題的限制!”
我瞠目大喝道:“要說就說,休得學女人般不甘不脆,拖拖拉拉!”
李靜苦笑了好一會。終於開口了:“天界有一個傳統,是一種很迷信的說法。我雖然不信,但這種傳說被許多英雄前輩地事蹟所印證,所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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