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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拿了一把來復槍,問:“群毆?是不是二打一?”
“等等。”崔銘忙叫停,劇本拿錯了吧?甲殼蟲內應該走出來北月和丁澤才對。自己早就知道不對了,龍舌蘭酒上來,喝出了淡淡的燕子水味道,很快伊娃就開始勾引自己。作為一個新人,這時候保持了謙虛的態度。同時崔銘對伊娃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手段頗為心驚。
為什麼要在龍舌蘭酒中加入迷惑男女****的燕子水?因為教授,一喝出燕子水,崔銘就得出了無數個結論,比如伊娃肯定不是教授的女兒,伊娃對教授不懷好意。很快伊娃拿出了紙條,崔銘一看地址心中大叫不好,這死女人十有**要殺人滅口。
崔銘判斷形勢,自己肯定不會是這女人的對手,根本就不瞭解她。伊娃也不想在鬧市區動手,免得驚動了艾芙琳還有三個老頭,甚至可能變成原力聯盟的通緝物件。所以用燕子水和女色想將自己騙到偏僻的地方再下手。
崔銘將計就計,讓伊娃認為自己入套,將紙條偷走,神不知鬼不覺的寫下了北月事務所的電話號碼。在兌換籌碼時候,將紙條和籌碼一起交給了兌換籌碼的工作人員。接下來就是要拖延時間,崔銘有信心,北月事務所就在城邊,只要接到電話,二十分鐘就可以到達燈塔,自己尋找機會脫身,聯手三打一,將這死女人做掉。
為了拖延時間,崔銘編造了鎮海寺的傳說,說到一半,看見了甲殼蟲出現,以青白奇幻現象騙開伊娃,自己越塔而出。
所有一切都沒錯,事實上就是崔銘想的那樣。當伊娃發現崔銘是個新人時候,就決定從崔銘口中套取教授的資訊,因為教授最喜歡記錄觀察新人們的成長,所以崔銘不可能不認識教授。在崔銘否認認識教授時,伊娃知道必須除掉崔銘,殺人滅口。她並不在乎在鬧市區動手,一擊致命她還是有把握的。但是能少惹麻煩當然比較好,於是下了燕子水,用美色蠱惑了崔銘,伊娃本身也享受這個過程,她最喜歡在獵物感覺最安全,最幸福,最溫馨的時候,突然出手,形成大逆轉。面對一個無處可逃的獵物,她也儘可能的享受戲耍的過程,她甚至考慮可以和崔銘在燈塔上交歡一次,在即將結束時刻結束崔銘的性命,欣賞著崔銘的表情從幸福到痛苦,最後到絕望的變化。
崔銘從小混在市井,和盜竊團四處流浪,本應該注意到一個細節:燕子水是怎麼被加入到龍舌蘭酒中。但是畢竟年輕,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伊娃若有若無的細節動作,微露的胸溝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並沒有在這個細節上多琢磨。
現在一看這位牛仔大叔端了變化系的散彈槍出場,崔銘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這死女人竟然還有同夥。不用說了,紙條十有**被他攔截了下來。
“哈哈。”崔銘乾笑兩聲,道:“我突然想起來,我認識教授。”
伊娃殺氣騰騰的看著崔銘:“認識你也去死吧,只有死人能佔我便宜。”
牛仔大叔一個原地衝刺,如風一般出現在崔銘面前,舉手阻止了伊娃的攻擊:“伊娃,不要在意小節。”
崔銘不滿,自己不是傻瓜,不要在意小節的意思就是:等我們拿到教授資訊,再把自己幹掉。
第二十九章 僧人
伊娃一聲不吭,手指一動,鞭子化為烏有。伊娃在二十米外冷冷看崔銘,牛仔大叔轉身,看向崔銘道:“只要你告訴我教授的下落,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語言遊戲,你保證不會傷害我,但不保證你的同伴會傷害我。崔銘臉上半信半疑問:“你能發誓嗎?”
牛仔大叔吸口雪茄,左手拿開雪茄:“我對雪茄發誓,如果我違反承諾,我終身不能吸食雪茄。”
“我相信你。”崔銘點頭,轉身看初曉城方向,自言自語道:“為了自己小命,我只能出賣教授你……我順便問一句,其實你知道我在扯淡,其實你知道我知道你在扯淡,就算我實話說出教授的下落,為了滅口,你們還是不會放過我,對吧?”
牛仔大叔還沒說話,崔銘道:“我有個提議,讓我打個電話,我同伴過來,然後一手交人,一手交情報。現在局面很清楚,我說了教授的資訊,我必死無疑,我不說,我還能多活一會,對吧?”
牛仔大叔轉身離開,對伊娃道:“交給你了。”
“等等。”我坐地起價,你可以落地還錢啊。崔銘道:“我要筆和紙。”
“為什麼?”
“如果你們連我寫遺書的機會都不給我,那我只能硬抗了。對我來說,左右是個死,出賣教授我良心不會不安,但你們總得給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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