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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有。”崔銘回答。
艾芙琳道:“傑西教父病發是必然還是偶然?如果是必然,麻煩大了。傑西正在前往對方的地盤,你的棋子又用不上,療養院到處遮蔽,我們無法先行發現對方的存在。”
這招是崔銘沒有想到的,療養院功能裝置很齊全,一共三層,佔地面積很大,相當於一所醫院。急診室在一樓,病房在二三層。自己和艾芙琳視線被工作人員住宿的附屬樓遮擋,對主樓觀察很有限,這代表即使崔銘有瞬移,也難以第一時間支援被襲擊的傑西。
怎麼辦?傑西這麼去,十有**要出事。崔銘腦子轉的很快,分析了利益後認為現在寧可打草驚蛇。打草驚蛇,傑西安全有保障,但是流浪的計劃可能會破產。雖然崔銘知道流浪的計劃很重要,而且破產後果很嚴重,但是崔銘不可能用傑西的命去完成計劃。這種代價從來不是崔銘願意給的。
崔銘道:“我們得下去,寧可驚擾對方。”
艾芙琳同意:“風和北月可以暫時不動,我們潛下去有一條比較隱秘的路線,未必會被他們發現。但是我們一旦下去,今天晚上沒事,那明天就不會有事了。”也就是說釣魚計劃失敗。
崔銘同意:“如果晚上沒事,我們把傑西撤出來,我們也撤,儘可能不讓目標察覺。”
艾芙琳點頭,道:“跟我走。”
艾芙琳透過白天觀察已經找到了一條快速通道,那是一片比較乾燥的斜坡草皮,艾芙琳雙手抱胸,透過臀部一路快速下滑。崔銘也學著朝下滑行。很快就到了山腳,艾芙琳帶著崔銘靠近最近別墅,然後借用別墅、樹木之間的掩護,朝主樓前進。地面直線距離接近一百米,艾芙琳拉崔銘上了一所別墅屋頂,在屋頂位置,可以看見正面的正樓。
崔銘看見了傑西,鬆口氣。一樓位置就是急診搶救室,隔壁是手術室,這是半開放建築,傑西正坐在屋外小假山邊抽菸,旁邊還有教父的女兒,也點了根菸,兩人說著話,教父女兒不停的抹眼淚。
路燈很亮,艾芙琳人在煙囪中,現代一些有錢人在冬天也不用取暖器,他們更喜歡燒木頭,傳統的取熱方式。艾芙琳沒檢查這煙囪是不是乾淨,人就跳進去,只露一個腦袋在外面,腦袋還用布包了,並不顯眼,最厲害是艾芙琳可以將身體某些部位的原力轉移到身體其他部位,這讓她掩飾的很好。
崔銘就不行了,崔銘人蹲立在煙囪的側面,只能藉助後院的茶花樹樹蔭遮擋自己,這手段防君子不防小人,如果是保安巡邏,很難發現崔銘。但如果是修行者,練眼很容易看見冒氣的崔銘。
現在是賭一把,賭教父的病是對方設計的,否則就打草驚蛇,當然,也有可能目標根本就不在療養院,純粹是庸人自擾,自己和自己玩了一天。
崔銘冷靜分析,柳媚兒出現自己已經確定不是偶然,那就是必然,目的是什麼?自己前面猜錯了,並非是對傑西下手,而是對傑西教父下手。目標已經設計好了圈套。圈套在哪?突然襲擊?也可以,但是不是一個聰明人會做的,畢竟現場人很多。趁機潛伏進別墅?可能性不高。
崔銘用練眼仔細搜尋小字,然後目光落在距離急診室二十米,附屬樓邊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是全遮蔽的,有厚實的窗簾,在房間的牌子上寫了談話室。談話室一般是醫生和病人家屬溝通,說明情況的地方,不過病人家屬不喜歡這地方,因為如果醫生請家屬到這個地方,唯一的原因就是,病人可能不行了,或者醫生要進行非常規的治療會手段,或者是讓病人家屬為病人進行選擇。
……
凌晨三點十二分,等待了十分鐘後的崔銘看見談話室的燈亮起來,是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進入談話室開的燈,崔銘看見了醫生從急診室過去的,手上拿了樣片,很可能是在搶救傑西教父時候做的一些檢查手段,目前要初步和病人家屬說明下情況。而這樣正式的說明,說明傑西教父很危險。
但醫生和護士沒有問題,除非目標早就潛伏在療養院。
護士領著傑西和傑西女兒進入了談話室,為尊重**,護士並沒有進入談話室,順手拉上門。
傑西和教父女兒進入談話室,可以看見裡間的醫生正在看x光片,這是早先拍攝的片子,醫生戴著口罩,請兩人坐下,然後起身給兩人打了水:“兩位不要著急,先喝水,我加了糖。”
傑西拿杯子:“醫生,糖分能讓人鎮靜,你有話就說。”
一邊教父女兒已經開始哭了,醫生拿出一瓶藥,倒了兩片:“女士你心臟不好,先把藥吃了。兩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