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第2/4 頁)
吧,明天要趕路。”
“恩。”
北月和衣在床上躺下,崔銘在地板上躺下,撲克牌一飛,關燈。很安靜的夜晚,突然崔銘笑噴。北月問:“怎麼?”
崔銘道:“一對有感情的年輕男女,住一個房間,只有一張床。我們竟然連客套都沒有,你就睡床上了,我睡地上。”
北月想想,也有點好笑:“崔銘,我知道情況,我們都知道。但是你應該知道我不能談這方面的事。”
“嚴劍這麼厲害嗎?”
北月道:“不僅是嚴劍,其實有你們幫助,你們是很好的同伴,我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不是沒可能追查到真相。但是我擔心我停下來……你不知道,我在兩年前就對追求真相產生了厭煩的情緒,我知道這情緒不對,所以我努力的堅強。”
“你心累了。”
“恩。但這是我的義務,我不能停下來,我怕我一停下來。我就故意遺忘我有需要,必須做的一件事。”
崔銘道:“你同時還在懷疑。我們合適不合適。”
“……是的。”北月道,想起了多年前和傑西的聊天。
“所以為了知道我們合適不合適。我們必須先抓住女巫。”
北月回答:“我們停止討論這問題,行嗎?”
“好。”北月已經厭倦了對真相的追查,這點出乎崔銘的意料。崔銘不是一個執著的人,他一直認為北月的執著是要給自己一個答案。卻沒有想到北月將知道答案當成了自己的義務。理解,如果是這樣,北月的心理壓力會更大。
但是,既然有這個心態,為什麼不放開自己?北月解釋的理由當然成立,不過作為聰明人的崔銘開始推測,會不會是自己一廂情願,北月對自己沒有好感,或者沙漠幾年後,如同風師妹一樣,好感已經消失。只是因為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導致她委屈自己呢?
不知道,回頭得去和傑西聊聊,這傢伙是情聖。至於丁澤……那純粹是流氓,不過貌似學點也沒有太大問題。
……
第二天一早,購買了生活用品之後,兩人趕路。趕路和速度無關,主要就是原力當量有關,可以理解為耐力。這方面崔銘沒有太大問題,但是還有一項崔銘有問題,體力,本體的體力。
早上九點出發,到了下午兩點,崔銘就趴在地上了,太累了,全身骨骼如同散架一般。北月也沒有催促,在崔銘身邊坐在一塊石頭上,拿出食物,道:“明天你的肌肉會無比痠疼。”
“知道。”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走路。崔銘知道超負荷運動,不說一些比較極端例子,就說俯臥撐,第二天手臂肌肉會痠痛難忍。這時候如果堅持下去,幾天後痠疼感會消失,會克服過這道關卡。如果不堅持,明天也許就會恢復,但是下一次再進行俯臥撐鍛鍊,痠痛感又會隨之而來。作為聰明人,崔銘知道要堅持每天鍛鍊後,明智的選擇了放棄,不是自己的菜……
“……”北月將食物送到崔銘面前,崔銘搖頭,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十分鐘。”
北月沒說什麼,把食物放在一邊,跨過崔銘身體,單膝跪地,對崔銘身體肌肉進行按壓:“背過柴火嗎?從山上砍柴運下來,第一趟休息的距離,就代表你能不能完成運輸。接下來,每一趟工作時間都會比第一趟短。”
“痛、痛……”崔銘嚎叫一聲,右手不自然的拍打地面。
“忍著,如果你想在四天之內到達雷音寺的話。”北月用自己手肘壓在崔銘背部。
“……”崔銘如同泥鰍一樣,頭和腳上揚一下,眼淚都出來了:“輕點……北月、北月、輕點……救命……”
北月淡然道:“這只是普通按摩的水準。”
崔銘道:“我知道,所以我從不按摩。”記得十二歲時候耳朵附近淋巴增生,長了一個包,醫生打麻藥把裡面化膿的東西切割乾淨,崔銘是痛的死去活來。醫生也嚇個半死,再加一倍麻藥,但是沒有什麼效果。好容易在崔銘殺豬般的喊叫中結束小手術,醫生一身是汗。
事後,醫生告訴崔銘,並非崔銘怕疼,而是崔銘屬於疼痛神經敏感人士,簡單說,崔銘本身疼痛閾值很低,一般從事體力勞動,或者經常運動的人,閾值會比較高。而崔銘就屬於超級低的那種……
崔銘在鬼喊鬼叫中把自己生理小秘密說了,北月頭伸到前面看了一眼,驚愕問:“你哭了。”
崔銘有氣無力:“痛。”
北月灑然一笑,坐在地上,單手在崔銘後背和大小腿揉捏,崔銘很享受,不一會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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