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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一大堆工人培育的綠洲,而崔銘要說,這就是一大堆工人培育出來的綠洲。人工的痕跡非常明顯,甚至在珍珠湖邊還有石頭臺階,似乎是方便人取水用的。不肯定這片綠洲有沒有大量工人維護,這綠洲五成是人為建造的。不過,哪來的工人,就簡單說鋪設在湖邊的條狀石頭臺階。是長兩米的條狀完整石塊,這就不是風這樣一個土著能弄出來的。
“很漂亮,沙漠之珠。”崔銘在珍珠湖邊讚歎:“鬼斧神工,頗有氣勢。”
知爾不置可否,他坐在臺階位置,雙腳浸泡在水中,見到兩人,站起來迎接,然後說了一句:“隨意。”就坐回去了。似乎早知道他們兩人會來一般。
風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採果子,上樹折樹枝做曬肉架,入水捕魚,如同自己家一樣。夕陽照射下的知爾非常淡定。偶爾因為風導致的水花鋪灑在身上,也沒有任何不滿。在風的指導下,崔銘去木屋裡鋪設乾草。做為兩人睡覺的地方。天天睡野外,看見小屋子。真有些激動。
知爾睡眠很少,晚上睡三四個小時。就坐在珍珠湖邊,要麼眺望遠處沙丘山脈發呆,要麼就是坐在臺階上看水發呆。風這傢伙,話特多,就自己說自己的,知爾和崔銘到最後‘恩’都懶的說。知爾和崔銘倒是經常性的下棋。知爾教導了崔銘一種古老的象棋。這象棋有些類似國際象棋。主要有國王,王后,王子,各種士兵組成,可以任命士兵或者王子、宰相等為將軍,將軍具備相當強大的能力,是最重要的棋子。
這象棋好玩好玩在有一個內奸,遊戲開始前,雙方各自暗釦一枚棋子,這枚棋子對應的對方的成員就是自己派遣內奸。雙方在交戰初期,要儘可能的找出自己的內奸棋子,透過對方攻擊的方式來判斷出什麼棋子是內奸,同時還要偽裝自己的內奸,透過估計攻擊內奸手段,讓對方相信內奸。
在二十回合後,雙方祭師可以復活各自一枚棋子,然後就是開始任命大將軍,開始決戰。如果大將軍是內奸,那基本完蛋。大將軍不是,但是內奸是可以暗殺大將軍的,這時候就需要大將軍的衛士保護。所以內奸在動手之前,首先要擊破對方的衛士,也可以透過攻擊衛士來迷惑對方。
這種象棋,無腦走也可以,用腦走也可以。風也會,走這種象棋他就是看誰順眼,就任命誰為大將軍,看誰不順眼就判定是內奸,整一個暴君。但是就是這種暴君打法偶爾也能有奇效,風和知爾戰績二比八,還不算完敗。而知爾實在不想和風去走象棋,沒意思,崔銘很對他胃口,雙方互相算計,一步步挖坑,各種手段都用出來,有對手才有樂趣。
伴隨一天天過去,三人生活也有了規律,早上崔銘和知爾對戰象棋,風發揮話癆精神,左轉右轉。結束象棋後,崔銘和風各自去沙漠位置訓練,太陽落山回來,吃點東西,然後睡覺。
知爾對他們訓練無動於衷,他本人從沒有參與訓練。但是……
一個月後某天,崔銘正在沙丘頂部端坐,享受日光冥想,突然並不恐怖的骷髏命牌出現心中,崔銘騰空而起,一道利刃穿過崔銘的足底。崔銘落下一看,是一名士兵,一名身穿盔甲的沙子為結構主體計程車兵,散發出原力計程車兵雙手拿一根長矛,看著崔銘。
崔銘一張黃牌飛出,士兵突然發動,身體穿過黃牌,瞬間衝刺到崔銘面前,一個突擊刺殺,長矛準準的刺在崔銘的身體上。崔銘原力被穿透,準備反抗,士兵將崔銘挑起來,砸在沙地上。然後收手,後退,等待崔銘起來。
崔銘站起來,士兵雙手握矛,看著崔銘,崔銘一張黃牌飛出,士兵身體穿過黃牌衝刺而去。在崔銘面前立定,準備刺殺時候,黃牌倒轉回來,打在士兵的身體上,士兵被鎖住。崔銘腳下用力,身體倒退,左右開弓,一張張的撲克牌切割過士兵的身體。
側面五十米外,沙丘頂部凝聚出一名弓沙兵,彎弓射箭,崔銘一張撲克牌飛出,飛牌切開沙子飛箭,沙子四散。這時候崔銘背面傳來馬蹄聲,是一名手持長槍的騎兵,從沙丘頂部,長槍在前,盾牌護體,衝向崔銘。
射人先射馬,崔銘飛出三張撲克牌將沙馬飛死,那位騎兵落地後,抽出一口彎刀衝向崔銘。這時矛兵到了,崔銘黃牌定住矛兵,吃了弓手一箭。臥槽,怎麼打?刀兵也到了……
非常狼狽的崔銘支撐過一會,立刻出黑牌,和刀兵交換位置,弓兵一箭射在刀兵身體上。崔銘圍繞刀兵轉圈,忍受刀兵偶爾的砍刀,這樣成功讓弓手無法射箭,讓矛兵無法突進。花費了好大功夫,終於是將三隻沙兵斬殺。
剛結束,三十米外,兩隻矛兵刷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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