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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咱們暗衛都是一樣的好,選誰都一樣。只不過這一趟也許會很兇險,這位兄弟,怕嗎?”
那將士連連搖頭,
“不怕!跟著公主練了這幾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天麼!屬下什麼也不怕,如果有危險,屬下的身子就是公主的擋箭牌!寧願萬箭穿心而亡,也要護公主一個周全!”
那人說話實實在在的,很認真,她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肺腑,沒有半點誇張和諂媚。
她心頭溢起感動,這就是他們的暗衛將士,這就是他們訓練三載最忠誠的一批死士。
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
“你放心!”她展了微笑開口道:“雖然你們是死士,但是對於我與凌王來說,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同樣重要。我們將大家集結在一起,不是為了將來有一天用你們來擋槍擋箭,我們是為了帶領大家一起去追求一份更好的生活。我教你們本事,不只是為了讓你們用它來給凌王賣命,更重要的是,你們要學會利用那一身本事在關健的時候保護自己。只有留得性命在,才能完成最終的目標。”
她在說這話時,目光是緊定的,言語是真誠的。
沒有人會懷疑這話的可信程度!
這幾年下來,人們都將這兩位主子的待人之道看在眼裡。
主子以誠待人,屬下才能回報一顆最忠誠的心。
這一點,慕容雪一直都知道。
而且她明白,有些話不能只是自己知道,也要選在適當的時機將它說出來給將士們聽。
就比如說現在。
她的一番話語,最大限度地將溫暖填進了暗衛將士們的心。
一直到她帶著選中的那一名將士返身離去,甚至有的人開始偷偷地抹了一把淚來。
展放明白大家心中所想,他們都是孤兒,從來也沒有人對他們這樣好過。
更何況慕容雪和東主凌是主子,而且還是那樣金貴的主子。
今生得主至此,夫復何求呢!
……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再一次站到炎赤都城的東門附近,慕容雪一邊窺探著前方的動靜,一邊小聲地問著跟在自己身側的暗衛將士。
“回公主,屬下叫周正,今年23歲了!”
“嗯。”她點點頭,呢喃自語,“周正!”
蠍行
再伸出手來,指著一輛剛從一個小路口拐往進城的那一條大道上去的馬車,道:“你看,那輛馬車的車廂離地面很低,守衛們一般不會往這麼低的車底下頭檢查,我這一路上經常會緊附在那車子的底部混進城去。”
一邊說著一邊扭過頭來,看了看周正這一身輕甲,道:
“這身可不行,太厚了,行動不便不說,還容易擦到地面被人發現。你忍著點兒寒,把輕甲脫了,披風也不要。”
周正點點頭,也沒說什麼,退後一步就開始褪去厚重的衣物。
他不比慕容雪,女人本就身子嬌小,就算穿得厚了些,也比他們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要精神很多。
輕甲和披風褪去後,周正很細心地將那些東西用披風包好,再瞅了瞅四周,一縱身,躍到了一棵高樹上。
慕容雪看著他將那個包袱藏到了密枝裡,不上到樹頂上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再豎起大拇指,對於周正的細心給予讚揚。
周正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再輕聲落地。
去了輕甲後,寒風馬上直侵入骨,令之打了個冷顫。
慕容雪知道在如此氣溫下穿得這樣少實在有些強人所難,當下便也不再多說,只是指了指那輛就要行到他們近前的馬車,而後身子向下一彎,整個兒人就像是貼著地面在爬行的蠍子一般往那處奔去。
這“蠍行”的本事她曾教給過暗衛將士,只是誰也沒有她做得好。
畢竟比起女人的嬌小,男人做起這動作來確是有些為難。
不過就算功夫不及她,卻仍是一點都不弱!
到了公主府門口
見到慕容雪這樣奔到了那馬車底下,周正馬上也緊隨其後趕至,而後身子再矮去半分,直挺向前竄出馬車底部,死死地抓住了車子底下的木樑。
慕容雪以目光示意其不要出聲,雖然這樣的姿勢很難受,也很辛苦,但卻十分安全。
她這一路上屢試不爽。
果然如她所想,車子在進城的時候受到了守衛的嚴密盤檢,就連車廂裡的東西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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