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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完好的手臂下意識地揮舞著,就好像東方寒就在眼前,想要把他打倒一樣。
“他們抓了我,把我關在一個地牢裡不停地拷打,逼我說出這幾天都在幹什麼。我不說,他們就一直打。見用打的不行,就刨割了我的一隻眼、打折了我的一條手臂。後來他們以為我死了,就把我拖到北郊的亂墳崗子裡。”
說著說著,越齊的淚又開始流出。
“公主!屬下沒給您跟王爺丟臉!屬下什麼也沒說,哪怕是他們把我把成了這樣,也什麼都沒說!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再去找別的將士,畢竟看到過我去了幾戶人家,從我這裡打聽不出來,怕地就去問別人了。公主您得防著點兒,或是讓這位兄弟再去打探一下!”
他指著周正,道:
“屬下看得出這位兄弟功夫極好,而且他面生,行起事來一定會比屬下方便,也謹慎得多。”
見慕容雪點頭,越齊接著道:
“那時候我也以為我死了,可是在那亂墳崗子裡躺了幾天,竟發現自己又活了。我好不容易從死人堆兒裡爬出來,卻發現自己的一條腿已經不知道丟到了哪兒去。”
帶到密室治傷1
“我記得那時候公主總是往山裡跑,還有一次王爺讓我去一個山澗送訊息,雖然我沒進到那裡面,但也知道那雪山裡頭肯定有人駐紮。所以我就想往那個方向爬,看能不能碰到自己人把我給救下。城裡是進不去了,那邊是唯一的希望。我爬了一夜,總算是看到了這位兄弟!”
越齊總算將一番遭遇講完,慕容雪微閉了眼,將那東方寒的模樣又自腦海中過了一遍。
半晌,開口道:
“兄弟放心!你這個仇,我一定給你報了!”而後便不再多說,趕緊吩咐周正道:“越齊在這裡不安全,你扶著他,跟我來!”
說罷,自起了身,再走到門口喚回珍珠,道:
“你也跟我一起來。”
她帶著一眾人等又進了那個暗道,是往東方凌的書房走去。
越齊由周正揹著,不時地發出疼痛的呻吟。
周正心裡可憐他,便不時地安慰:
“忍著點兒,就快到了!”
幾人從書房的門出來,慕容雪趕緊又把人帶進東方凌的那間暗室。
密道里畢竟太黑了,也有些狹窄,想要讓越齊養傷,東方凌這裡到是一個好地方。
旁人誰也沒有進過這間暗室,不由得暗裡乍舌。
沒成想,凌王殿下的書房裡竟還有這麼一處所在。
而且這暗密的最裡面實在是很寬敞,看上去比外頭的整間書房還要大,而且有長燃不滅的油燈。
人在這裡頭,就好像是一間屋子一樣,一點都感覺不到是在暗處。
因為慕容雪以前常常進來待著,東方凌早就在這暗室裡放了一張床榻。
不大,但是很舒服。
帶到密室治傷2
慕容雪指著這處地方跟他們道:
“這裡是王爺的密室,平日裡除了我跟他之外,沒有任何人進得來。但是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越齊你得在這兒養傷。只有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越齊感激地想要跪到地上去磕頭,可是他的身體又實在是跪不下來。
慕容雪擺擺手,
“別拘這些虛禮了。”再衝著周正道:“先扶他在榻上休息。”
周正依言將越齊扶到床榻邊,可是越齊說什麼也不肯躺到那榻上。
就連挨著邊兒坐一下,他都不肯。
周正不解,但聽得越齊道:
“這床榻這麼幹淨,我這一身怎麼好坐上去!”
慕容雪無奈,趕緊指著進來的那條路跟珍珠道:
“從這裡原路出去,書房的櫃子裡有王爺的衣裳,拿一套過來。”然後再叫著周正——“先讓他在椅子上坐著。”
珍珠很快就回了來,衣裳捧在她手裡,闆闆正正的,是上好的棉鍛。
越齊有些為難,慕容雪剛剛說了,這是東方凌的衣裳,他一個炎赤國的奴才怎麼膽敢穿皇子的衣物,那是大逆不道的呀!
她知他心思,不由得跺了跺腳,帶了些怒意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講究那些!我讓你穿你就穿,誰還敢說什麼!”
說完,再回過頭來跟珍珠道:
“這院子裡也有井,趁沒人的時候打幾桶水來。”再指向暗室的一個角落,“看到沒?那裡可以燃火,你把水做熱些,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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