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3/4 頁)
咱們炎赤人的打扮,不知道三殿下帶那樣一個人去見皇上幹什麼。他們剛進去就聽到了皇上的喝斥,好像是那個人見駕不跪。”
“可是這斥責剛說了兩句就沒了下文,再過不久就傳出皇上發病的訊息。宮裡的禁軍都圍到了龍殿,三皇子很激動,抱著皇上在哭。所有的太醫也都來了,可是治來治去皇上就是沒有辦法下得床榻。就像是……”
他有點兒不太敢說。
慕容雪直言——
“不用有任何忌諱!”
她現在要聽的是實情,不是矯情。
薛齊嚥了咽口水,大著膽子道:
“就像是個癱子!當天晚上,宮裡突然有訊息傳出,說是召集所有大臣連夜進宮,皇上有要事宣佈。沒想到,所有大臣都進來之後,聽到的訊息卻是——皇上病重,著三皇子東方寒全權代理朝政。”
為什麼薛齊沒被控制1
“是皇上親口說的?”慕容雪問出關鍵性問題。
薛齊點了頭:
“是!屬下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當時皇上的狀態如何?”
“很不好!”他實話實說,“皇上當時是坐在床榻上的,可是看那樣子迷迷糊糊,雖然確實是他自己在話說,但就好像……就好像……”
他說不好,到底是個武將,那種太過細節的東西他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把它給描述出來。
“就好像是他的神經已經被人控制,他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完全不經過大腦的。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著他,你們看不見,也摸不著,但是那股力量就是存在!”
慕容雪一口氣把薛齊心裡頭想說卻又說不出來的話全都給講了出來,薛齊一邊聽一邊連連點頭,她說的完全對,就是當初皇帝的樣子。
見他點頭,慕容雪輕輕地以手抵住心口,那種對於疆域的厭惡正狠狠地敲擊著她的心臟。
“公主。”見她半天不吱聲兒,薛齊有些害怕。但又止不住衝動,想要再往下說下去。
“說吧!”她輕嘆,“是不是想告訴我現在禁衛軍的情況也是這樣?”
薛齊點頭,
“對對對!就是這樣!現在所有禁軍將士都跟沒了魂兒似的,三殿下說什麼是什麼,甚至不讓他們回家也沒有人反對!三殿下在校場裡搭了帳子,把所有人都集中起來住,其實他就是想要控制大家。”
“他是怎麼控制的?”慕容雪皺了眉,再看向薛齊:“為什麼你沒被控制住?”
“就是那個人!”他的手又指回暗室的門,眼裡迸射出極度的恨。
為什麼薛齊沒被控制2
“他跟著三殿下一起到了禁軍營,那天我正在操練將士,所有人都在。那個人突然就吹了個什麼曲子,當時所有人都被那曲子給迷惑住了。”
薛齊說話的時候,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窗外,就好像是在回想那首曲子,卻怎麼樣也想不明白,滿眼盡是疑惑。
“他吹了沒多一會兒,所有人就都聽他的話了。本來我也是跟著大夥兒一樣,傻乎乎的,人家說什麼是什麼。可是我手裡當時正提著一把刀,我一走神兒,手下鬆了。刀掉到地上,正好扎進了我的腳背。”
薛齊說話的同時,也顧不上是不是在主子面前,就坐到地上把鞋襪一脫,一個很明顯的刀疤就在左腳背上。
而且很明顯的,那疤痕並沒有凝結。
再仔細看去,像是被人不停地撕開又癒合,然後再撕開,再癒合。
“公主你看!那刀直掉下來,正好紮在我的腳背上!我一疼,腦子一下就清醒了。我想叫身邊的人,可是大家都像是中了邪一樣往前湧著。我再往前瞅,原來是三殿下正指揮著大夥兒走到林子裡去。”
薛齊的目光中帶著恐懼,雖然已經不再受那曲子的控制,可是一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後來我就裝著還是迷糊的樣子,就跟著大夥兒一起走。進了林子之後,校場那邊就開始搭帳子,然後將士們就睡在那裡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出疑議。我跟著住了幾日,並沒有別的事情發生。只是那個怪人每天三遍的在帳子外頭吹曲子。我記了幾次,然後就算計著時間,每到他吹笛之前,我就把腳上的傷口給撕開,使勁兒的扯,讓它疼,這樣我就可以不受那笛聲的影響。”
一共有兩個怪人
薛齊的話還在繼續:
“後來我就想逃出去,想著去找找越齊。於是我就天天晚上出去挖地洞,因為我知道,晚上的時候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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