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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往牆壁上床榻頭兒上靠去,一邊應著——
“是這山裡的百姓,叫西遙。一起住在這裡的還有她爹爹,這會兒進山採藥去了。”
“那你怎麼會來?”她身子略向前傾,以手抓住了他的腕。
好像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他,她從來也沒覺得自己是一個好奇心有多重的人,也沒覺得自己是有多麼囉嗦的一個人。
可是當她再次面對東方凌的時候,腦子裡真的是突然間就冒出了無數個問題。
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多到無從說起。
於是便只好選擇眼前,於是便只好指著這間實在是有些簡單樸素的木屋道: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我……”她偏了頭,往額上拍了拍,話音繼續:“我本來進了炎赤的大牢,想要等著那些人把我帶去見你。可是夜裡有人劫牢,又有人模仿了你的聲音。我被打暈,後來被隱逸帶到船上,他的手下在我昏迷時給我下了藥,然後我掉下瀑布……”
流水帳似地跟他說著之前的情況,然後便將不解的目光再向東方凌投去。
他搖頭長嘆,又習慣性地往她的發上揉去。
一下一下地,滿帶了寵溺與疼惜。
“早知道會讓你受這麼多苦,我怎麼也不會讓你走這一趟。”眼瞅著她就要搖頭,東方凌自擺擺手,又道:“我在圖州城外五里處紮營,本是想要只退到甘陽的,但我身上有傷,在東盛境內總是不太安全……”
太言情了
東方凌的話音繼續:
“如果敵兵偷襲,打是打得了,但是傷亡也會很大。那種敵死一千我傷八百的仗我不想打!那天晚上有人來報說有個女孩兒揭了皇榜,又大概說了樣子,我便知道那一定是你。連夜帶著人過來看,卻發現已經有人先我一步劫了牢房。我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便差人去查,很快便知道是東盛的人混進城來。我跟將士們一起兵分幾路去追,我的馬快,很輕易的就落了單,卻沒想到在大通河的下游救起了暈迷的你。”
慕容雪聽得有些出神,她一直不太相信緣份這一說,甚至在前世看那些電影電視劇時,同伴衛萊還曾指著螢幕裡的畫面跟她說:蠍子你看,太他媽的言情了。
但其實,言情卻是人們最真摯的情感表達。
哪怕你覺得它太膩人,人的一生總歸逃不離會有幾次庸俗。
她點頭,自吸了吸鼻子,適才的酸楚還在,卻已經沒有眼淚。
哭泣在必要的時候是一個很好的宣洩方式,但是卻不能常用,太多的哭泣會讓人自然而然的變得軟弱。
再說,那也不是她慕容雪的風格。
“可是我能回炎赤嗎?”終於還是問出口,“對不起,我那時候自作主張從三殿下手中救了隱逸,一定給你惹了不少麻煩。”
東方凌搖頭,表示無所謂。
他從來不怕麻煩,也有能力去完美解決。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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