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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內敗如山倒,甚至很有可能單憑一曲就讓這幾十萬大軍形同散沙,先敗,再要了命去。
思緒間,冷汗乍起。
可是那股由側面直襲而來的危險也到了近前。
慕容雪反映很快,用力推了與自己離得過近的錢燦兒。這一推,手指曲起,於兩處穴道上狠按了一下。
錢燦兒只覺得身體一下陣痛,可是馬上,那縈繞耳際的古怪笛曲也隨之消失。
怔怔地看向慕容雪,但見她已將一隻手探至腰際,手腕一翻,數枚銀針夾於指縫。
而在這裡,慕容雪也看到了那襲來之人。
就在距自己不過五步之遙的距離,整個兒人都被一件暗灰色的披風罩著,就連頭也是低著的。
那扣在頭上的帽子擋住了他的半張臉,只露得鼻子下部份。
修長的手指執了短笛,正湊在唇邊不住地吹奏。
她再不多想,迎著那人的來勢就將銀針飛了出去。
一共五枚,撒去之處很是講究。
有兩枚是奔著手指而去,另外三枚則是襲向那支短笛。
霜兒不見了
慕容雪的針奇快無比,且精準得令人乍舌。
那吹笛之人甚至還沒有看清楚迎面而來的幾道銀光是什麼,就已經被其中一道刺穿了手指。
急著躲過一枚,卻怎也躲不了另外三個威脅。
玉製的短笛,一碰上力道奇大的銀針,即刻碎成兩截,啪啦啪啦地掉在地上。
笛聲頓止,被制住的人們也在第一時間恢復過來。
可適才精力消耗太大,就算已經沒有了那刺耳的威脅,很多人卻還是攤在地上,沒有力氣站起身來。
那吹笛之人只微怔一瞬,繼而迅速轉身,又運足了內力展了輕功飛身而去。
慕容雪想追,可卻也知道眼下的情形不容她去追。
於是只盯著那人遠去之處看了一小會兒,便轉過身來,將目光投向還拉著自己的霜兒。
可是這一看不要緊,向來冷靜的女子差一點兒就驚叫出聲。
“你是誰!”
不知何時,在身後拉著她左臂的人已經不再是慕容霜,而是換成了那十六名轎伕之一。
慕容雪疾將手臂甩開,那轎伕早已經昏迷,自然沒有辦法回答她的話。
她看向錢燦兒,只見對方也是一臉茫然,只知道搖頭,根本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起身,狠狠地跺腳。
但見得相國在人的攙扶下正往這邊走來,漸漸恢復正常的下人們也開始上前扶起錢燦兒,忙著幫她整理衣裝,又將那一方大紅喜帕重新蓋回了她的頭上。
“落雪公主!”相國行至近前,一臉擔憂地道:“這是怎麼啦?”
慕容雪心頭怒心竄起,乾脆地擺了擺手,道:
“為何要來問我?在你們大順地頭兒上出了事情,問我幹什麼?”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扔下一句話,繼而回身,但見得碧晴正匆匆朝這邊奔來。
只見其面色蒼白,走路時帶了踉蹌。
無奈輕嘆,再轉過身來衝著相爺道:
“不管怎麼樣,先把大婚繼續下去。喜轎還得往宮裡送,進了宮就安全了。”
說完這話,馬上就向碧晴那裡迎了過去。
兩人一碰面,第一句話就是——
“有沒有看到霜兒?”
碧晴點頭,可是又馬上搖了頭,然後疾開了口弱弱地道:
“有一個人,來得特別快,奴婢根本也沒看清楚那是不是人,就見一團黑影竄到你的身後。那時候你正好剛摸出針,那團黑影就在你身後這麼一竄,霜兒就不見了。”
而後指著一個方向,再道:
“我有看到那黑影消失的地方是那裡!”
慕容雪順目望去,見是城北的方向。
暗裡咬牙,從來也沒有這樣氣過。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狠狠地開口,而後再跟碧晴道:“別管送親隊伍了,你快點先回皇宮。”邊說著邊摸出大順給她的一塊腰牌遞給碧晴:“告訴東方凌叫幾名暗衛往城北尋我會在沿途用銀針留下記號。記著,要悄悄地跟他說,不可以擾亂了太子大婚,知道嗎?”
碧晴鄭重地點頭,她也知事態嚴重,可慕容雪就這樣自己尋了去她又實在不放心。
可是慕容雪已經沒有時間再與之閒話了,眼瞅著送親的隊伍已經重新整裝,便急著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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