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第2/4 頁)
了個禮,瀟灑的走了。
陳熵癱坐在他的皇位上,他雖然沒有和這些大臣交過太多手,但是他知道,這次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收場,而魏師父的位置則岌岌可危。
呂敬等王合忠一走,就連滾帶爬的跪在了地上:“奴婢罪該萬死,奴婢罪該萬死!”
陳熵將埋在手裡的臉抬了起來,呂敬嚇得連嘴唇都顫抖了,他陪伴陳熵多年,但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如此憤怒的表情,不,不止是憤怒,這不像是一個孩子該有的表情,呂敬驚呆了,差點哭出來。
“滾!”
陳熵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一個字。
王合忠走了,正如陳熵所料,在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前,六科並沒有刻意隱瞞,現在早就朝野皆知了。王合忠的離開表明了皇帝的態度,朝臣們雖然早就預料陳熵會維護魏池,但是沒有想到小皇帝竟然如此簡單粗暴的就趕走了王合忠。要知道王合忠雖然是個七品,但他可是六科都給事中,這個位置是特殊的,他負責檢閱皇帝的披紅,並且有權利封還。王合忠的行為是非常合理的,但陳熵竟然同意了他的辭呈,這個就是昏君的作為了。有些老大臣便打趣,說這小皇帝可能還不知道六科是做啥的呢?估計是看到王大人官小就應了,等他知道闖了禍就晚了。
還有一群人自然就是來看魏池的笑話了,魏池知道這個事情後穩定了穩定情緒,決定還是該幹活幹活,敵不動我不動。但是大理寺卻並沒有這個意思,直接放了魏池的假。魏池正準備發脾氣,董大人把他拉到一旁:“這個事情你還是避一避的好。”說罷,他在魏池手上寫了個周字。
魏池可能近來被嚇傻了,此刻他才反應過來,哪一次陳熵的披紅不是周閣老看了在發到六科?這次是他看漏了?不可能!
魏池顫抖了一下,收拾東西回家了。
其實董大人給足了魏池面子,直接給他放的病假,這個不是處罰,只是讓他趕緊避一避罷了。這件事情果然迅速成為了焦點,風頭一度蓋過的陳熵的婚事。
魏池窩在家裡唉聲嘆氣,戚媛卻沒有被她的情緒感染,認真的喂著馬。
“哎,這次我慘了,說不定要被整到南直隸去了。”
戚媛拿著一把草逗著她的馬:“皇上不是在幫著你說話?看你怕成這樣。”
“可是是周閣老啊!太上皇都奈何不得,皇上能怎樣?哎呀,我落到誰手裡不好,偏偏是他!我慘了,我慘了,想太傅,楊大人都是人中精英,都被整成那樣,我慘了,我慘了。”魏池仰天長嘆:“而且為何他要整我!?我從沒有惹過他啊!!想不通啊!想不通啊!”
戚媛倒沒有魏池這樣緊張:“你沒惹過他?你這是真傻呢?還是被急糊塗了?”
“願聞其詳。”魏池見戚媛話中有話。
“如你所說,”戚媛頓了頓:“你從沒招惹過周閣老,周閣老還不屑招惹你呢。你想想,你能和太傅、楊大人比?他如果當時把你的手稿交還給皇上,皇上記他個好,若不交,你想想皇上會怎樣?”
魏池第一次覺得戚媛很厚黑:“你是說我只是他試探皇上的手段?”
戚媛點點頭:“只怕是你們董大人都猜到了。現在你也別在這裡亂著急了,著急沒用,這一切都要看皇上,皇上贏了,那你就繼續留你的大理寺,皇上輸了,你就準備打包裹和我回南京吧。”
“皇上贏不了,咱們準備去南京吧。”魏池想通了,臉色變得很難看:“皇上不可能能贏他的,你等著看吧。而且如果皇上理智的話,他不該為了我去和周閣老硬拼,哎,早該建議皇上組建司禮監的。”
“你騎給我看看。”戚媛把韁繩交到魏池手裡。
魏池垂頭喪氣的騎上了馬:“沒有司禮監果然是不行的,我當時就不該心存僥倖。”
“你能不能讓馬轉個圈?”戚媛提要求。
魏池指揮著馬轉了個圈:“其實出現紕漏就是個遲早的事情,哎呀,要是劉大人還在就好了,我現在問誰去啊。”
“魏池。”
“嗯?”
“你還記得當年你騎在馬上的樣子麼?”
魏池不知道戚媛為何這樣問。
戚媛眯著眼睛看著她:“我想你一定不是這樣的表情,魏池,你想一想,你為何會在這裡,你為何要選擇這裡呢?是要在這裡擔驚受怕,還是拿出點名臣的樣子,臨危不懼,臨危不亂呢?你知道沒法籌建司禮監,所以去幫著皇上看奏疏,這是對的麼?這真的是錯的麼?你問心有愧麼?你為何要後悔,為何要茫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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