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第2/4 頁)
怒的感覺,這一場沒有敬語的對話令她感到不適應。
“下面是另一個問題啦。”王岫芸臉上的笑容更加和藹了一些:“您還記得我麼?”
這是京城外某一個小村的田野,春種還沒有開始,田地荒蕪,王岫芸騎在馬上,表情像是一個調戲婦人的惡少。
對,想起來了,她就是這樣,總是以一種不明所以的方式開始和別人的對話,然後牽著你的鼻子走。那天,明明是自己主動找她說話,她露出的就是這種和藹而冰冷的笑容,然後答非所問。
“你看,那鳥兒飛走了。”
自己不明所以的看著自說自話的小姑娘。
“你想要飛走麼?”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話。
車外並沒有鳥,只有冷峻的北風正從撩開的車簾子灌進來。
王岫芸提起馬鞭,指向遠方,那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路,黃沙漫漫,不知通向哪裡。
“你果然和王皇后一樣。”不經意間,王岫芸感到一絲傷感,但轉瞬即逝。
“那就回到現實,”王岫芸臉上和藹的笑容消失了:“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陳玉祥放下了車簾,聽到車外的馬蹄聲漸漸遠去,眼中突然滲出了眼淚,這真是怪異的淚水!陳玉祥擦了一把臉,對車伕說:“回宮。”
陳熵突然從自己的寢宮消失了,洪芳對此頗感鬱悶,半帶暗示的,他告訴魏池:如今是有人要捷足先登啦,咱們廢了老大的勁,看來終究是為別人做嫁衣了。
魏池已經一連三天沒有見到陳熵了:“下官有些不放心。”
洪芳似笑非笑:“魏大人,咱們現在都算是外人啦。”
但陳熵的病情似乎沒有好轉的跡象,大婚的日子再一次逼近了。百官伸長了脖子,暗暗等待,卻等來了秦王。
秦王就像是從京城的地下冒出來的一樣,突然就出現在了京城,他表示要見陳熵,但內閣並不同意。陳熵的意見呢?沒有人知道陳熵的去向。陳熵的消失就像是秦王突然出現一樣,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在秦王和內閣發生激烈衝突之前,王仲良站了出來,他的意見非常的簡單:現在重要的是兌現大婚,因為這是皇帝的大婚,不能這樣一拖再拖,失了禮數。
紛紛擾擾的爭論都並不重要,因為從某一天開始便再沒有人見過陳熵,他在哪裡?在京城?這似乎成了一個玄乎的問題。縱然你們爭得面紅耳赤,陳熵不出面,誰都沒法前進一步。
魏池比所有人都著急,直到林宣給他了一個重要的資訊:陳熵還活著,在合德宮。
太好了,他還活著。魏池感念的對林宣拱了個手:“多謝!”
現在,沒有人能阻止他,他要進宮。
其實沒有任何人來阻止他,因為陳熵的去向成了一個秘密,魏池就這樣同過層層的通報到了合德宮的門口。
陳玉祥聽到通報,不覺得奇怪,因為她覺得他可以猜到。
“讓魏大人進來吧。”陳玉祥把手放在椅子的把手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陳玉祥露出公主應有的端莊的表情,她想,時間就這樣飛快的過著,我想我應該已經遺忘了吧。
“魏大人為何現在才來呢?”陳玉祥並沒有讓魏池平身。
“臣不敢妄自行動。”
說的也是,如果他貿然前來,被知道是遲早的事情。
“皇上的病情雖沒有好轉,但也尚沒有惡化。魏師傅一定非常擔心,您就請進去吧,如意。”陳玉祥鬆開了握住椅子的手:“帶魏大人去見皇上。”
在魏池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陳玉祥沒有勇氣去看魏池的眼睛,只是聽著他的腳步漸漸消失。
數天未見,陳熵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魏池握上他的手時,感到觸感幾乎和自己一樣冰冷:“皇上?”
陳熵沒有回答他,只是沉沉的睡著。
“皇上一直都這樣?”
如意搖了搖頭:“有時候會醒,但是多數是睡著的。”
“皇上?”魏池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嗯,”陳熵的手動了動,艱難的睜開了眼睛:“魏師傅?”
陳熵似乎清醒了一些,他衝如意揮了揮手,如意趕緊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您來看我了,您終於來看我了。”陳熵語氣虛弱:“魏師傅不用擔心,近幾天,我已經好了許多了。”
魏池艱難的點了點頭。
“秦王想要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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