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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算陣法,只是個陷阱。」飛蘿解釋道:「原來的陣法殘存得太少,根本無法復原,只能用來做成陷阱。」
「啊!師叔能利用這裡殘存的陣法?」小玄眼睛發亮,這可是一門他早有所聞的高階機關術技法。
飛蘿點了下頭:「嗯,這島上的殘陣還剩下一些佈置與靈能,我們可以小小地利用一下,把它們變成各種有趣的陷阱。這裡離妖巢不遠,那些妖穢遲早會追來,到時我們便可憑此周旋一番。」
小玄聽得心癢難搔,終於按捺不住,央求道:「怎麼個利用法?好師叔,您教我一點好不好?」
「不好,你又不是我的徒弟。」婦人搖頭微笑。
小玄滿臉失望。
飛蘿睨了睨他,忽然伸手幫他拿下一片沾在發上的枯葉。
那條手臂的袖子已給骷髏血蛛撕去了半幅,這一抬起,殘袖滑褪,深處的隱秘雪膩乍然洩出,惹得男兒一陣心旌搖盪。
飛蘿轉身向前行去,悠悠道:「不過,你若願意,就來幫我打下手吧。」
小玄大喜,急忙緊緊跟上。
兩人來到樓前的石廊,飛蘿忽然停下腳步,若有所思。
小玄興奮問道:「這裡也有什麼殘存的陣法嗎?」他睜大眼睛東張西望,並無發現什麼異處。
飛蘿不答,只命小玄去搬挪石廊中一些鬆脫殘損的石條、石塊,按某個方位重新排列擺放。
漸漸地,小玄開始感覺到一點法能的波動,卻不知是從何生出,心中奇怪,忍不住又問:「師叔,這裡到底有什麼呀?」
「你不是知道了嗎?就是個法陣唄。」飛蘿道。
小玄搔頭道:「可為啥……我什麼都沒瞧見呀?」
「沒瞧見?那你在搬什麼。」飛蘿走到一條青灰色的廊柱前,凝目細看。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這個法陣……」小玄湊過去朝廊柱猛盯,但除了幾條彎曲裂罅,依然沒有其它發現。
飛蘿倏地揮袖拂去柱上的灰塵,伸出兩根春蔥玉指,點按在柱壁上,唸了個十分簡短的咒語,猛見一溜小小的赤焰從指尖湧出,沒入柱壁,幾乎同時,柱壁上憑空亮出了一個符印,眨眼即逝。
小玄呆了一下,張大嘴巴道:「原來這柱子上藏了個隱形符印!」
「嗯,這隱形符印就是此陣的啟動符,因為法陣已給破掉,且時日久遠,法能流失太多,因此需加點法能進去填補……」飛蘿沉吟道:「將此陣重新佈置和調整一下,也許還能用用,至少做成幾個陷阱不成問題。」
「可是,你怎麼知道這裡藏著個符印?」小玄參不破其中關鍵。
飛蘿微露傲色道:「我玄教神通無數,這偵測陣式與機關的法門不過是滄海一粟矣,你聽說過無相之眼沒有?」
「無相之眼!」小玄蹦了起來:「這可是絕頂的偵測法門呀,原來師叔會,您……您就教我一點點好吧?」
「不行,敢情你還不知道教規麼!」飛蘿斷然拒絕。
玄教教規嚴禁門人私授秘技,素來違者重處,但對於痴迷機關術的小玄而言,這無相之眼簡直是無上的誘惑,他心中癢極,竟忘乎所以地抱住婦人一邊臂膀糾纏:「好師叔,您就偷偷地教我一點,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又會知道?」
飛蘿亦不收臂,笑吟吟道:「這可奇了,你又不是我徒兒,我為什麼要冒著挨罰的危險教你?」
小玄心念急轉,一時想不出有什麼交換的東西,脫口道:「好師叔,只要您教我這無相之眼,從今以後,我啥都聽你的!」
飛蘿黛眉一挑,眯起美目道:「你敢不麼?你若不乖乖聽我的話……哼!相信那晚的風流故事會有許多人喜歡聽哩。」
小玄迷了心竅,竟把脖子一梗,大聲道:「弟子有把柄在師叔手裡,自然不敢不聽,只不過那是被逼的,倘若師叔肯教我無相之眼,弟子可就心甘情願啦。」
飛蘿沉了臉,似嗔似怒地盯著他。
小玄凜然挺胸,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飛蘿終於忍不住,突地「噗哧」一笑,揚手把男兒的俊顏擰成豬臉,嫣然道:「我真服你啦!明明是在跟人討東西,卻能擺出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小玄跟著笑了出來,在這麼近的距離望她那對燦若星辰的美眸,心中禁不住地乍驚乍酥。
飛蘿收回手,道:「好吧,擱不住你鬧,不過麼……」
小玄大喜,忙道:「不過什麼?」
飛蘿道:「你可記得你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