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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馬廄(二)錦繡屏聲斂息,帶領眾位侍女,緩緩後退,同時著令府中眾人誰也不能踏入馬廄一步。佈置完這一切,她便領了茗兒等幾位貼身侍女在外守候。葉潛的手黝黑粗糙,充滿了力道。朝陽公主往日也是見過這雙手的,她曾親眼看著這雙手撫過自己幼滑的肌膚,來到自己高聳的玉骨前,顫抖著,輕輕地摩挲;她也曾親眼看著這雙手握緊了韁繩,揮舞著刀劍。這是一雙奴下的手,它哪怕有著開天闢地的力量,卻不敢對著自己的主人使出一分一毫。可是如今,這雙手彷彿失去了控制,它那麼強悍地蹂躪著自己的嬌嫩,那麼不容拒絕地將自己箍在他的身前,甚至那麼膽大妄為地撕開了主人的衣衫。它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貪婪、渴求、無法無天。可是,她現在偏就喜歡他的無法無天。朝陽公主蘇軟地倚靠在這個少年下奴的懷中,彷彿那是她的天,那是她的地。她微合著迷離的眸,嫣紅的唇迷亂地半張著,發出急促而輕細的喘息聲。衣衫盡褪,瘦不露骨的纖細雙肩微微顫抖著,略顯溼潤的黑色長髮逶迤蔓延在她雪白赤果的背上,隨著她的輕顫而搖擺動盪。她因為動情而微微挺起優美的身子,讓那盈盈動人的雪白雙峰就這麼聳起,卻因為和他的偎依接觸而變了形狀。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身後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兩瓣水骨隆起猶如並蒂的粉桃,相依相偎,中間卻有暗壑流淌著一道幽香。她就是開在黑色的夜裡的一朵紅色曼陀羅,開在少年葉潛的懷裡,卻紮根在他的心裡。葉潛粗喘,猛地將她整個打橫抱起,一個轉身,驟然將她仍在雪白赤著的柔膩身子就這麼扔在了糙堆上。朝陽公主發出一聲驚呼之聲,落地之時,柔軟的背因為幹糙的粗糙而疼癢,可是那幹糙很是柔軟,她很快深陷其中。睜開迷情媚人的眸,她盯著眼前這個氣喘如牛的少年。&ldo;葉潛……&rdo;這個站在赤果的主人面前,依然站得頂天立地的少年,雙眸如火,正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衫。他的手因為努力的剋制而在顫抖,以至於解開腰帶之時花了好久的時間。朝陽公主仰天躺在那裡,長髮已經瀰漫在雪白身子和枯黃幹糙之間,雙峰因為渴望而在劇烈顫動起伏,修長的雙腿因為太過急不可耐,正在交叉著輕輕滑動揉搓。她含水的媚眸猶如春日裡溶溶一汪清潭,默默地望著那個男人,彷彿等了一萬年。躺在馬廄裡的幹糙堆的妖冶女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一個赤著身子流著馨香的水兒盼著男人疼愛的女人。葉潛將粗布衣衫仍在一旁,脫去外在的束縛和標識後,他實在是一個太過誘人的少年。他有寬闊遒勁的胸膛,精瘦有力的腰桿,修長而充滿力道的四肢,以及高高挺起怒拔張揚的□。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主人,凝視著那個等待自己蹂躪的女人,下一刻,他緩緩地單膝跪地。他顫抖而堅定地說:&ldo;朝陽,我一直喜歡你。&rdo;說完,他俯首,並沒有去看這個女人的眼睛,徑自覆蓋上她。當他壓下去的時候,朝陽公主的身子陷入糙堆,然後糙堆也跟著低了幾分。上面是渾如生鐵的男人軀體,下面是柔軟卻扎人的幹糙,朝陽公主躲無可躲。她壓在幹糙上,糙精劃過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有些疼,可是這點疼並不讓她覺得痛苦。這種疼痛,卻撩撥著她的身體,讓她希望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給予自己更多。少年卻是比她更為急切的,他急切而顫抖地將自己硬如鐵杵的物事沉入,毫無前戲地沉入,非常粗魯和強悍。他愛這個女人,深夜千轉百回,多少次難以啟齒的夢,他都夢到自己是如何讓這個女人在自己懷裡變為泥變為水,他就是要蹂躪她,就是要欺凌她,就是希望她在自己懷裡求饒哭泣,就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少年毫不客氣地抬起她修長的雙腿,強悍地架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然後下面一個用力,狠猛兇蠻地侵入她的體內。那是一處等待了許久的溫暖溼潤所在,柔軟緊緻,露華溼濃,一遇到它的侵入,便迫不及待地包裹住,劇烈地收縮著浸潤著,彷彿它飢渴了多少年。朝陽公主在被侵入時,發出一聲醉人的低呼,她雙手情不自禁地想要抓住什麼,可是周圍只有泛著土腥味的幹糙。她兩條修長的大腿迫切而飢渴地纏住他的勁瘦的腰桿,她閉上眸子細細品味自己被這個少年狠狠填充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