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2/2 頁)

叨擾表嫂。”看得出許斂蓮也不是到了絕對狠心的地步，不然怎麼就應了，而不是找其他的話拒了。不過後來發生的那件事與她狠不狠心也沒什麼關係，一個狼性大發的男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且還是個迷暈了的女人。與自己當初一模一樣。我在王府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不禁有些發笑，自己永遠都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這種感覺真是有些奇異。日日在楊彥耳邊提許斂蓮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那麼一遭。我去了王府，不在了，他該多寂寞。而看到許斂蓮就會想起我吧。我想起了許斂蓮端莊的樣子，卻又覺得我抬舉了自己。之後楊彥慘死，我也沒有了什麼感覺。彷彿在漫長的無助的時間裡那些恨早就放下了。或是聽到他死訊的時候那一股恨釋放的太快來不及抓就不見了。之後只是聽到楊勳的反應心震了一下罷了。與自己同樣的遭遇，她的身邊卻又一個不離不棄的人。這樣，真好。在楊府的時候，時常有人喚我婉妹妹。許斂蓮卻只是叫我表妹而已。我知道那是因為她有個“婉妹妹”的表妹。未到楊府之前我就知道夏婉瑩。離經叛道。是京城閨中少女的反面教材。姜府才落魄的那一陣，聽起她我還是羨慕的，一切隨著心意，她那樣的活著應該是無比的輕鬆。而進了王府我才明白她是個傻子。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男人，竟然與夏府鬧崩，與自己的父親斷絕關係。然後落得現在這個妻不妻妾不妾的身份地位，叫的好聽就稱做“夫人”，可王府誰不知她不過是個玩物而已。聽到夏婉瑩上吊威脅王瑾我有些悵然，自己曾經羨慕過的女子竟然這樣無用。我拿姓氏激她，也不過想看她有什麼反擊罷了。一個府裡多一個心灰意冷的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人不少，我倒是沒有興趣斬盡殺絕，我只是不願……不！我只是無聊了而已。我日日特意路過夏婉瑩住的偏院，看著夏婉瑩每日裡呆在小小的院子裡，呆呆地望著天，吃飯休息。她這樣我都覺得累，但是我卻又不願改變日日路過，偷看她的習慣。那一日日光正好，小鳥都不懼地跳到了我的鞋上，我晃眼看到了夏婉瑩眼裡的空洞。她若這樣還不如歸去。不如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