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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千妖百怪。但是。元祖卻不登天。於力盡壽終之時。安然歸冥。以元祖之力。登天根本輕而易舉。就連鬼悟心都先一步登入天路。元祖卻遊魂入冥。至聖祖。他制孤檀憂剎母。令這個禍害世間生靈地妖鬼入懺悟。以脫世人之苦。聖祖在時。我亦年幼。以聖祖之力。天界自然大開天路。但聖祖依舊沒有入天。而是追隨元祖。入歸冥府。”
伯凱聽了,忍不住介面道:“三界重建,真神以其真力架設虛空幻道,以天地之力構建冥世輪迴,天界強力。以容納這世間所有重建之後,因天地汲養之力而重聚的生靈。三界重建之後,神之力漫布當中,以探世人,以納世魂。當各歸各位,各司其職之時,真神之力便會慢慢收歸。當時元祖大勝鬼悟心,鬼悟心不久便嘗試登天,過了真神散力而出的罩力,成了三界重生之後,天界第一個近天之魂。他接受天力,力量日強,他在人世間,已經是當世披靡的大妖怪。得了更強的近天之力後,便一直對曾經敗於人類手中而不忿。以至元祖欲登天之時,便以其力強加真神之罩,令元祖不得登天。元祖過世之後,鬼悟心所統率地妖部之中,更有龍戰,鳳翦飛,鶴繼雙,鸞空,白英子,百目尊等妖怪相繼順利登天。天界之中。妖魂欲加增多,而我等為人間效命者,卻難有機會。就連聖祖,最終也難登天路。這些,代代相傳,真祖以及我師父。師叔,皆心知肚明。而我華陽子弟,亦都明瞭。師兄如何又再說起?”
嶽伯凱越說越有些激動:“所以至真祖,便不再能讓妖怪如此放肆。妖既然已經煉**形,再以真魂之力催化妖體而戰,就是不公!人本來壽短,力弱,息薄。亦無法如妖一般皮囊之下還藏有妖身,妖身之中。亦蓄有強力。天界為世間眾生而開,便該以公平之則而斷。真祖以天宗之主限定妖怪不可出真身之力,必以人體而拼。才是最合理不過!至於那些過於嗜血嗜殺者,更沒有任何機會。這又何不對?”
“一見如此,妖怪便憤怨不滿。於東南之地屢屢生事,更有諸如姬榮,鬼羅剎等類,甚至完全不理會天宗管轄,大肆殘戮,併吞弱部。在世間橫行無道!”伯凱雙眼微眯,“妖就是妖。劣根難除,本性皆殘。真祖一生所為人間,死後亦留魂於世,以真元之罩固守華陽。培養人間子弟順利登天,而自己卻一無所求。師兄卻說,真祖入魔,簡直是……”他咬了咬牙,終是沒把那最後幾個字說出來,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師兄。自打輕弦那個臭小子回來,眾弟子知道他曾經自願而去魔宗,已經心生不滿,自然對那個忤逆子不服!師兄看重他,竭力保他。師兄閉關養傷期間,依舊召他入關門,以自己真力,助他功成。以自己之威,以壓服眾人。師兄如此待他。伯凱不僅感激。更加有愧!伯凱沒有能耐,入不得金絞盟。過不了灼光之力。我與仲凱,子息都甚是單薄,有愧嶽門。師兄本有機會可破命輪之界,益壽延年。如今,亦也盡放付與輕弦。師兄胸中無私,心中無愧。何言入魔?莫再因前塵往事而生執願,聽師弟一句,回雙極宮靜養吧!”伯凱說著,眼圈有些泛紅。他一生不曾流過淚,而如今,亦覺愴痛。師兄一直如此堅忍,到了此時,卻悽惶起來,怎麼能讓他不痛?
莫天慈突然輕笑起來:“我們都錯了,伯凱。包括我師父,師叔,師弟們!我們都誤解了元祖以及聖祖之意,曾經,或者是妖怪因貪執誅殺人類,至使三界混戰終毀。那麼現在,就是我們的猜疑,讓這世間,生出彌天大禍!七十年不得悟,師父,亦不得悟啊!”
他微側了臉看著伯凱:“當初,我還於三尊殿教導輕弦,說雖然真祖未有戰功,但依舊是我們華陽的三尊之一。因真祖所付出的,是其靈魂的永不安息,以其真元之力,以守三界之衡。其實,我是大錯特錯!何為魔?魔從心起,還從心滅,心若滅時,寂滅現前。因皆傳最初登天者,皆是強妖,而元祖卻不得入。於是人類開始惴惴,都傳是鬼悟心從中作梗。元祖離我等已經太過久遠,尚不誤言。然聖祖終老之時,我曾親見金光天路,曾為聖祖連開三次。聖祖不登,因其無願!心死心生,皆隨命輪。這才是無私與無愧,亦或者,聖祖一生,已經盡奉天宗,隨命復往,才是他最終心願。”
“但真祖那時尚年輕氣盛,加之聖祖歸天之時他亦在西南平海域之鬼魅,歸來之時,聖祖已經壽盡,而其肉身卻未能化金入地。便認定是天界鬼悟心偏私,拒不肯讓聖祖入,而當年的我年幼無知,自然也是認為無人不願登天,無人不願成神。金光三現,不過是糊弄當年尚是毛孩子的我,或者是給天宗子弟做個樣子!”
“如今一想,登上天路又如何?天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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