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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原有靜雅之氣。
一時之間,刀光,劍氣,充斥著四周。
卻見那端著玉杯的男子,依舊穩穩地將玉杯端在手中,而那杯中的酒自是一滴也未曾曬出過。
只見他腳下的步子猶如行雲幽動,輕輕巧巧便躲避開一招招無意逼近自己的招式。
又不多時,正渾然忘我般打鬥的二人忽又紛紛躍窗而出,刀劍一揮之間劈斷了精緻的雕花木窗。
元穆易哀嘆一聲,道:“真正是可惜了這雲木坊的上好做工。”
而剛剛這一切,又恰巧盡數落入了對面酒樓雅室中的另外倆人眼裡。
“這小子看著閒散,動作之間也無深厚內力的樣子,倒是把這‘躲’‘逃’的功夫練就的如火純清。”女子一身水粉色的衣袍站在一身銀白衣袍男子的身後,細瘦婀娜的身姿,說出的話卻帶著一股傲慢刁鑽的意味。
“人自是各有所長,想那白虎門的刀和這唐門的劍也不是人人都‘躲’的過‘避’的過的,更何況是在這麼一塊方寸之地,還能讓杯中的酒一滴未灑。”坐在女子前方的男子面容似刀削過一般,硬挺的鼻樑,濃黑的眉宇,渾身透著一股灑脫內斂之氣。
“這小子膽子也夠大,皇帝老兒御用的九龍玉杯他也敢這般明目張膽地拿出來用。”女子透過面前竹簾,望著對面雅室中正與小斯攀談的元穆易道。
“此話說的不對,想這世間能有多少人真正見過這九龍玉杯,要不是當年你我二人一時興起,同那幾個老妖怪去那兒皇城一遊,恐怕今日也辨識不出此物。”男子把玩著手內的白瓷酒杯,一雙眼中饒有興味地望著對面雅室中的人。
“不知此人是何身份,這九龍玉杯為何會落在他的手裡?”女子不免面上有些悻悻然,想自家教主為何言語之間處處維護外人。
“上一次的魔教比武大會上我見過他,他跟在總教主身側,是總教主還在中原武林時的同門師兄弟。那一次的比武大會上,如今初登大寶的小皇帝也在其中。想必這九龍玉杯不是那小皇帝送的,就是他自己自那皇城中偷來的。”男子一語便中靶心。
“偷的?”女子面露不屑,冷哼一聲道:“難道就為了用這玉杯來此喝酒嗎?”
“對,就是為了喝這新開張的女兒樓的酒。”男子雙眼微微眯起,就見對面雅室中的元穆易將九龍玉杯中最後一口酒飲盡,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面前的酒桌上,並將手中的玉杯收入懷中。隨即,便同剛才那二人一樣飛身從視窗躍了出去。
元穆易抬頭望了一眼被打壞的木窗,又是一聲嘆息,再低頭甩了甩衣袍,往前面熱鬧的街市行去。
卻不想自己頭上正有一雙饒有興味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將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元穆易穿過街市,拐入一處小巷。
“冰兒,你同靈兒她們先回南壇。”御風堯淡淡地吩咐道,話中卻並無命令之意。
“教主可是看上他了?”名喚作冰兒的女子嘴角上終於噙著一股瞭然的笑意,看著元穆易剛剛消失的巷口,道。
“難得來一次京城,不快活一下實在可惜。”御風堯神色曖昧不明,嘴角間似笑非笑,他舉起面前的白瓷玉杯,也仰起頭將杯中美酒一口飲盡。
“他可曾是總教主的同門師兄弟,教主您也敢動?”女子不依不饒地諷刺道。
“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更想動他。”御風堯噙著一抹笑意:“這獵物越是難以得手,過程才是越有意思,也有我御風堯狩獵的價值。”
“哼!”女子冷哼一聲,斜眼道:“就怕這次教主引火上身,事後等著我們替您收屍。”
“唉!瞧你這張嘴!想是我平日裡太縱著你們了!”御風堯眉頭雖是微皺,卻對身旁女子露出寵溺一笑。
煙花之處,鶯歌燕舞,嫋嫋娜娜,佳人依依。
一襲湖藍色隱在身旁一群鶯歌燕兒之中,那眉目是慵懶的,束髮的絲帶已被扯散開,烏黑的髮絲凌亂鋪展,落在身邊美人的胸前腿間,倒似故意勾人入懷的是他。
“來!來!來!喝酒!喝酒!”美酒佳釀一壺接著一壺,與之白天慢慢品酒的那個好似不是一人。
“公子奴家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嬌滴滴的輕柔細語,溫香暖玉躺進了元穆易的懷中。
“美人醉臥,左右橫波!”元穆易摟緊懷中的美人,一口飲盡杯中的美酒。
“好個‘美人醉臥,左右橫波。’”廂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名銀袍男子抬步跨了進來,“何不此刻就‘醉臥床上,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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