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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你一口血!就幹你一次!誰讓你是那老傢伙的兒子!”
面具人的話音一落,一股鮮紅的熱血噴薄在元穆易身側。
只見,那面具人被突然自視窗闖進來的御風堯揮劍砍斷了一隻臂膀,正是剛剛摸上元穆易臉的那隻右手。
“他可是我御風堯的人,你想幹他?”御風堯面目猙獰道,“我魔教南壇有千百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罰,你可要一一的試上一試。”
“魔教?你是魔教的人!”面具人封住自己右肩穴道,目中露出一絲驚恐。
“跟了我們這一路,也不打聽打聽清楚,就敢貿然來尋人報仇。”御風堯冷笑道。
“哼!”面具人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元穆易道:“原來你還做了魔教的孌童!啊哈哈哈!呃——!”
“住手!”元穆易上前一步,阻止御風堯刺向面具人胸口的一劍,“放了他。”
就見面具人手捂著胸口,那一劍雖已刺入,但被元穆易及時擋住尚未傷及心脈。
“為何?”御風堯凝眉望著面前露出悲泣之色的元穆易,心中頓時瞭然,收了劍對那面具人道,“還不快走!”
“哼!”面具人往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狼狽逃出。
“你此刻放了他,他還會再來尋你報仇。”待面具人一走,御風堯對元穆易道。
“只當是我還他的,下一次你要殺我決不阻攔。”元穆易道。
“因為他如你一般,你自他身上望見了自己嗎?”御風堯向前伸手,扶上元穆易的側臉道,“我的‘偷兒’……”
元穆易垂下眉道:“要不是因為那人……他也不會如此……”
元穆易同御風堯行至一處石灘,眼前碧綠湖水開闊好似望不到邊。
“這就是琵琶湖?”元穆易道,“風景倒是不錯。”
“等收拾了這湖中之人,我可與你遊湖賞玩。”御風堯笑道。
這一路行來,御風堯跟在元穆易身後,好似一派無所事事,不理教中事務。實則,卻是在為魔教清理門戶。
當日,御風堯同元穆易乘上那翔龍舟駛離海上孤島的前一個月,御風堯接到總壇的飛鴿傳書。
傳書是魔教總壇新上任的教主白慕容親自所書,白慕容在信中囑咐御風堯好生照顧元穆易,他這位師弟生性遊散,不願被任何人所束。
並要求他御風堯除了到時一路跟著鞍前馬後地照顧他這個師弟,教中事務也不可怠慢,正好替他掃清所經之地的叛教之徒。
御風堯心道,這新任教主倒也會適時利用。
他御風堯本也是個生性遊散之人,如今總教主自然是知道他與元穆易的關係。
就是不知這新任教主可否真能尋到那解毒之法,為他這個師弟解了這身上之毒呢?
自己雖是魔教南壇的教主,到底比不上整個魔教來得勢力龐大,如果由總教主親自出馬,這勝算定然能大些。
御風堯心中一邊思想著,一邊跨步走近湖岸。
只見他衣袖刷地一揮,本是平靜無波的湖面頓時激起層層水浪。
“來者何人!竟敢擾我清修!”話音未落,湖中一長鬍老怪飛身躍出湖面,下一刻便站立在那岸邊,身上盡是無一處水跡。
“老怪!可還記得我!?”御風堯衣袍向後一甩,笑望著眼前怒目圓睜的長鬍子老怪。
“你小子不在你的南海仙島,跑來我這兒做什麼?”老怪眼神微眯,認出了來人是誰。
“我奉魔教新任教主之命,來此清理門戶。”御風堯話說的雲淡風輕,對等會兒可能的激戰並不以為意。
另一邊,元穆易見這會兒是人家教中事務不便插手,便找了塊清靜之地睡起了午覺。
“哈哈哈!我長鬍老怪在此已有十一個年頭,早不管那魔教中的屁事,你小子也回你的南海,我回我的湖裡去。咱們倆就當不認識!”
說著,老怪欲要再次飛身躍入湖中,就聽身後御風堯道:“你說是海大,還是這湖大?”
老怪聞言轉過身,面露不悅道:“你小子什麼意思?我老怪水性是不如你,可真要打起來,不見得我老怪就會輸。小子!咱倆過去也算是舊識,我老怪也不想同你翻臉!”
“好說!好說!其實我御風堯年紀差你好幾輪,照理我該叫你一聲‘爺爺’也不為過。但畢竟今日有命在身,也是身不由己,你老怪就同我過上幾招裝裝樣子也好,他日總教主要是問起來,我也好有個交代。”御風堯說著又往長鬍子老怪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