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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是他故意躲著……”元穆易目中神色微變,道。
“當年他抓來我生母,用來煉製‘藥人’。我生母那時還是處子之身,他想與其假手他人不如親自讓我生母受孕,還可解了他常年隱居山中獨自一人的寂寞。”元穆易目中冷冷,道:“不想那夜夜歡好過後,又是日日相處,他盡不知不覺間愛上我那作為‘藥人’器皿的生母。只是直到我生母生下我之後,他才幡然醒悟,卻已是太遲……”
只見,摟在元穆易腰間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元穆易抬起頭,望著帳頂似是自語道:“你說,他要亦何顏面來見我?恐怕這十多年間他未曾找到解救之法,所以才故意隱了行跡……”
御風堯俯下身對著元穆易的耳旁道:“就算他躲到天涯海角,我御風堯也能掘地三尺,將他翻找出來。”
耳邊傳來陣陣騷熱,元穆易不自覺手握成拳頭,極力壓制住心中異樣。
御風堯望著元穆易此刻神色,似是這“偷兒”對自己一番話已有所動,也不故意撮破,只輕笑著退開翻身下了床榻。
整了整身上衣物,御風堯掀起珠簾,再回望了一眼那床榻上正自出神的人,便跨出屋去。
海中孤島,四面環海,島上卻住著百八千人。
一身銀白衣袍的男子眉目硬挺,器宇不凡,此刻正端坐在一把鐵椅上。
就見那鐵椅兩端各雕刻著一隻展翅雄鷹,和一條正吐出信子的巨蟒,襯托著坐在這把鐵椅中的人,越加氣勢逼人不同一般。
“謠言散佈的如何?”御風堯道。
“謠傳已在中原武林之中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雪兒一身白衣,立在下方道,“那些所謂正派人士紛紛找上我們魔教各個分壇,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說我派過去所制的‘藥人’都是抓得中原武林正派的弟子,這次勢必要魔教教出那藥王,將其剷除不可!如今總教主也在數日前回了總壇,親自出面處理此事。教主的這一番苦心,可謂日見奇效了。”
“要找到那藥王如果只靠我們南壇的人,勢必如大海撈針,如今有中原武林與整個魔教一起涉入此事,必定能事半功倍。雪兒!你去提醒靈兒她們,萬事小心!一旦那藥王被逼顯身,無論用何種方法手段!也要趕在他人之前把人帶回我壇!”御風堯面色肅然道。
夏日夜晚,暖風習習,月色明媚。
紫竹林圍繞的院落,幽雅寧靜。
可卻看那站在石橋上的人卻是目中冷冷,似寒冬臘月裡的刺骨寒風,元穆易對身旁的御風堯開口道,“只怕即便找到了他,也是無用。”
“總是要試上一試。”御風堯站在元穆易身側,望著元穆易的側臉道。
“我雖是他所制的‘藥人’,他也曾試圖替我尋那解毒之法。”元穆易抬頭望向頭頂的朗月,語氣神態彷彿在說的是別人而非他自己,“可惜……也如那寒草一般終是解不了我體內之毒。他自知無法根除,所以時至今日才會隱了行跡,絕跡與魔教之中。”
“‘偷兒’你暫且住在我南壇,我已派靈兒她們四處尋訪名醫,翻找醫書古籍,天下之大終會找到可醫治你的法子。我昨日也已飛鴿傳書通知了總教主,想他曾是你在青山派時的同門師兄,定會竭盡所能想辦法救你。”御風堯道。
“我本不想將此事告知師兄弟他們,就是怕他們為我白白浪費了氣力,恐自己終是時日無多……我的命是當日二師兄所救,後來有幸又能與他們幾位結交,在那青山派常住了下來……不想如今倒還是要欠他們了……不過,既然事已至此,也好。”元穆易目中神色一轉,望向身旁御風堯道,“既然御教主為我元穆易做出這諸多安排,我自當也不會掃了御教主的興致。其實御教主本不必多次一舉,我元穆易雖身無長處,不過這一身皮相麼……御教主喜歡拿去就是了……”
御風堯忽地將元穆易摟進懷中,掰過他的臉來,笑道:“我說了,我不僅要你這‘偷兒’的一身皮相,我還要你的這一顆心!”說罷,便狠狠吻了上去。
這吻雖是激烈,可元穆易心中卻道,此人終究是比不得自己,自己的這幅身體他元穆易比誰都清楚,這世上早已無根治之法,否則那老東西又豈會至今都躲著不見他!此時既然擺脫不掉此人,不如隨他,等厭了自會離去。或者等不久之後自己命歸黃土……這一時的興起也便自然到了該收場的時候。
自元穆易被御風堯帶到這海上孤島之後,已過半月。
而這半月來,御風堯將帶著他幾乎走遍了這孤島上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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