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達聞言笑容擴大了,他眨了眨眼睛,天真的表情讓烏魯西很想欺負他。
一時沒忍住,烏魯西把手放在修達的頭髮上惡意揉了揉。想當年他也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真·英·雄。這下修達那頭漂亮的齊耳金髮,像是剛在草堆上打了個滾一樣。某宅男憋住笑,嘴抿成一個弧。
“烏魯西!”修達不樂意了,他擋住烏魯西作亂的手,伸手去抓烏魯西的頭髮。就在某宅男以為對方要報復時,修達從他的頭髮上,摘下了一朵花。
“……”某宅男乾笑,他還以為會有一番打鬧呢。修達這個作為一國王子的少年,還真是不好玩……
“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的。”某宅男隨口道,之後他突然回憶起遇見塞那沙時的情景,慍惱的皺起了眉。
修達王子沒把小花丟掉,反而拿到手裡仔細打量:“是元老院那條路上沾的吧?”他說著把花瓣湊到鼻前嗅了嗅,“那兒的花,味道最香——”之後,他就看到烏魯西的臉色一變,一閃而過厭惡。
修達驚訝的張開嘴:“烏魯西,你怎麼啦?”
烏魯西收起腦子裡不小心將塞那沙與這孩子重疊的畫面,搖了搖頭。說起來,這對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血緣中不會遺傳了什麼共通點吧?一對比兩人的性格,烏魯西頓時感覺自己多慮了。修達王子還小,對女人,特別是對日本妞那種貧乳少女,根本沒興趣。
某宅男又神遊太虛去了,直到修達搖了搖他的袖子:“烏魯西,是不是伊爾·邦尼剛才對你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
回過神來的烏魯西,啞然失笑:“伊爾·邦尼,就憑他?”某宅男的本性一不小心爆出來了。不過修達根本沒一點驚愕,顯然已經習慣了他偶爾的“霸氣”。(比如講著講著床頭故事,就佔了他半張床。)
自認光輝形象得以儲存的烏魯西,溫柔的眯起眼睛:“修達殿下,您能有這個認知,娜姬雅王妃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伊爾·邦尼那張嘴的確整天說些不中聽的話。不過在我眼中,他根本不算什麼。”
金髮少年囁嚅的問:“那烏魯西剛才為什麼……”
小子,難道你不知道揭人不揭短嗎?沒關係,下次我會教會你的!
某宅男回想到之前被塞那沙調戲的那一幕,又是一陣胃痛:“我剛才只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他嘴唇抽搐了一下,不願多說,找了個藉口就匆匆告退了。
在回自己寢室的路上,某宅男還在心裡誹謗著明顯不著調的四王子:“塞那沙·哈圖西利算什麼,不就是個頂著牛郎頭,長相也牛郎的貧乳LOLI控!沒LOLI調戲的時候,就調戲我這種貧乳青年……”這麼一想,某宅男更加不淡定了。
自烏魯西走了以後,修達王子拈著那朵小花,無邪的臉蛋染上了一層陰霾。他背對著女官,用因為冷意而減少了幾分軟糯,卻多了幾分清脆的聲音吩咐道:“去查查烏魯西在路上都遇見了什麼人。”
“遵命,殿下。”
…………
……
之後的日子對烏魯西來說很悠閒,特別是在看到不管是伊爾·邦尼還是塞那沙,都因為備戰而忙碌時,這種悠閒被放大了無數倍,令某宅男心情舒暢。
事實上這段時間烏魯西並不是無事可做,反而做成了不少事——第一批肥皂已經成功製造出來,烏魯西現在開始嘗試記憶中的不同新增方法,去改變它們的味道和顏色,再過十幾天就能看到成品了。
赫帝族的工匠因為沒日沒夜的勞累,病死了一個,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年代,就算得了個小感冒也會要人命。某宅男為他惋惜了一下,就督促剩下的一名工匠快點將鐵器打出來。
如今他手裡已經有了匕首及短劍各一把,之後就是為王妃母子額外打造武器了。
在工匠們打造好修達王子的短劍時,剩下的一名工匠病倒。和上次的惋惜不同,烏魯西強灌了他一大瓶黑水,命令他繼續為王妃造劍。
如果就這麼累死,就不用他親自將對方毒傻了,烏魯西黑心的想——不受季節限制打造鐵器的方法,他不想讓凱魯那幫人知道。而反覆摺疊鍛打法,也是他打算帶進棺材裡的秘密。
某宅男是個自私的人,他打造鐵器完全是被日本妞刺激到了。當初夕梨一劍砍斷茲瓦的青銅短劍,讓那個蠻族大漢死不瞑目的摔死在城牆下面。既然對方如今掌握了鍊鐵術,他就要擁有比對方更加堅不可摧的武器來保護自己,僅此而已。
就算是金手指,也要看開在什麼時候。如果他穿越的地方是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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