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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環顧了四周一圈問道:“這房間怎麼樣?”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尤其是被囚禁在裡面的囚徒。
烏魯西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地說:“這房間太女性化了,不適合給我這個來使住。”他到現在還強調自己的身份,希望對方有所顧忌。
“這本就是女性的房間。”黑太子冷笑道,“戰爭女神夕梨曾住在這裡,怎麼樣,住在她住過的房間,是不是感到很幸運?
“……”誰要住這地方?烏魯西捕捉到了關鍵詞:“曾住在這裡?那麼現在她人在哪?”
黑太子頓時不悅道:“你問的太多了。”
事實上經歷“青鹿之門”騙局和這次劫持事件後,那女孩就主動要求去監督他有沒有按照鬥贏獅子時的約定,善待俘虜,一得到他的批准,那女孩就飛一般離開了王宮,好像後面有什麼在追她。
這讓黑太子心中非常不痛快,他要的只是夕梨成為自己側室的名號,對那種還沒長開的小女孩沒興趣,他都說過不會去碰對方了。
將關於女孩的不悅拋去,黑太子又回到瞭如今要處理的問題上。
眼前的神官本已被他仍進死牢,但娜娣雅跑來私底下苦苦哀求他,還拿出了有力的證據,他才又把這神官從死牢裡撈出來,暫時安置在這裡。如果證實其無辜,他會放行,不過如果娜娣雅騙她……哼哼,這對男女都不會有好下場。
命令女官和侍從們通通退下,關嚴實了門,如今這間房間裡只剩下他跟烏魯西了。
目光在對方臉上打了個轉,落在了白色的神官服上,黑太子冷冷看著烏魯西,只說了一個字:“脫!”
正文 驗明清白
這一聲直接把烏魯西震到了,他驚異的瞪大眼睛看著對方,一時間消化不了對方的話。
“你要幹什麼!”隱約猜到對方的目的,烏魯西的臉色頓時煞白了。
“脫衣服。”黑太子目光深邃,再次重複道,“還是——要我來?”說到後面的時候,他的語調已經凌厲起來。
烏魯西仰起一段潔白的脖頸,發出聲輕笑:“血之黑太子馬帝瓦塞,即使我不是米坦尼的神官,你也不能這麼羞辱我,太陽女神會降下懲罰的。”
他不溫不火的語速,使散發在周身的聖潔氣質更加強烈。不過長期征戰沙場的黑太子,見到這幅情景,又感到喉嚨發乾,升起一股嗜血的念頭。
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回以同樣的輕笑:“汙濁的人無法繼續得到神明庇佑。西臺神官,該到了證明你清白的時候。”
烏魯西搖了搖頭,擺出大義凌然的模樣:“清者自清,我無需去證明什麼,神明什麼都知道。身為神官的我始終保留著一顆虔誠的心去侍奉神明,而心懷汙濁的人——早晚要被神淨化!”
仗著古代人沒見識,烏魯西一邊說著看似深奧的哲理,一遍拐著彎詛咒對方快去死。不過他微翹起的嘴唇出賣了他,即使黑太子沒完全聽懂他這番言論,也猜出對方在咒他。
古代人對詛咒非常忌諱,黑太子也無法倖免,他原本有些緩和的臉色又陰了下去:“你脫還是不脫?”
話題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烏魯西當然不可能去執行踐踏自己尊嚴的命令。他猛地從床上蹦了起來,衝到黑太子面前,卻被腳上的鐵鏈絆了個踉蹌……
手上礙事的鎖鏈讓他沒能保持住平衡,直接往黑太子身上倒了過去,對方本想避讓開,卻在看到他雙手雙腳的束縛後,一轉念扶住了他。
失去鐵劍,這個王宮中大殺四方的神官,如今也只是只拔了牙的老虎,不過黑太子剛這麼一想,就感到腰間一輕——對方靠在他懷裡,順勢拔出了他的劍。
發現中計,黑太子感到憤怒,居然因為對方纖細的外表大意了:“你是故意的!” 說這話的同時,他快速抓住對方的手腕,緊緊牽制住。
猛地施展力道,讓對方鬆手,可是美貌的神官,只是強忍住不撥出聲,疼得嘴唇都顫抖起來,卻仍然緊緊握著劍柄。
“它是我的。”烏魯西倔強地緊咬牙關,就是不肯鬆手,即使潔白的手腕被捏出了淤青。
剛才那一摔是他故意的,鐐銬的束縛讓他無法就這麼逃走。在對方進來時,他就盯上了鐵劍——只要輕輕一揮,就能斬斷侷限他自由的桎梏。
黑太子又加重了力道,直到對方骨頭都發出了咯咯的響聲:“我說過它是我的了。”他說。
再次施展力道,直到對方發出一聲慘叫鬆開了手,黑太子陰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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