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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女人丟在營帳門口,烏魯西轉身就走,他知道這女人肯定會想明白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對方再不知道下面該怎麼做,就不必費心思扶持了。
不是有一句話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嗎?現在就到了考驗隊友的時候了!
某宅男平時隨意慣了,說實話這種腦子高速運轉的方式不適合他,不過一想到能親手一步步將黑太子逼入絕境,他渾身上下不但絲毫感覺不到疲憊,反而跟打了雞血一樣,一直處於亢奮狀態。
拋下娜姬雅夫人後,烏魯西沒有回到自己的營帳,而是往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的落腳點走去。還沒進門就聽見凱魯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烏魯西趕緊攔住想要進去通報計程車兵,駐足在門外。
他聽了一會兒,凱魯王子的聲音不同於平日裡的玩世不恭,大概是因為在西臺王面前,所以毫不掩飾自己的鋒芒:“……派刺客混進卡爾基米什,只要殺掉國王跟皇太子,米坦尼就等於是滅亡了,喪失領導者計程車兵也會投降於我們。城裡目前已經出現餓死的人,沒必要再增加無謂的死亡人數。”
除了展露精明和矯健,凱魯適時表現出的仁慈,也是今後成為王者的條件之一。
烏魯西在門外不以為然的冷笑,在他眼中對方只會在西臺王面前裝巧賣乖。對方“帝國雙雄”的稱呼可都是從戰場上打下來的,那時候也沒見他心慈手軟,現在……恐怕是心疼城裡的夕梨會忍饑受餓吧?
對一個人有偏見時,不管那個人怎麼表現,印象都不會扭轉。現在烏魯西看對方就是這種狀態,不管凱魯是真仁義,還是有私心,他都忘不了當初在米坦尼王宮門前,黑太子劫持夕梨大搖大擺出城的那一幕。就因為這個,他被仇恨又多煎熬了近四個月。
要是還不想出攻佔卡爾基米什的對策,不知道要僵持到什麼時候。雖然對方的糧食只能堅持半個月,但半個月足夠發生新的變數,比如——埃及援軍。
烏魯西惡毒的詛咒,黑太子最好已經像當初對他一樣,果斷將夕梨這個名義上的第29房側室就地正法了。以黑太子的腰力和持久力,已經足夠小寶寶在夕梨的肚子裡生根紮營了,到時候凱魯頭上的綠帽鋥光瓦亮,有他哭的。
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黑太子當初的勇猛,烏魯西當場臉就綠了。呸呸!已經過了那麼久他還是忘不掉,所以他才想讓黑太子快點去死!
西臺王老邁的聲音隨後從營帳裡傳了出來:“凱魯,你打算怎麼讓刺客混進城?”
凱魯王子的語氣中出現了一絲遲疑:“我原本是想把刺客混進娜娣雅夫人的侍女中,不過現在看來這條路走不通。我暫時還沒有頭緒,用糧食來引誘黑太子一定不會開啟城門……”
烏魯西知道自己出場的時候到了,他推門而入,直徑走向裡面的王者,一行禮:“陛下。”
“烏魯西,你怎麼來了?”西臺王對神官的到來表示驚奇。
烏魯西直起腰,藉著這段時間,已經將聽到的資訊總結起來,理順了思路:“我來是因為有一些想法想要告訴陛下,是關於卡爾基米什的。”
目光以凱魯為源頭掃了營帳一圈,烏魯西發現不單是凱魯在場,書記官和四王子塞那沙也在。除了伊爾·邦尼事先猜到對方的來意,微微有些動容外,其他人只是好奇的望著他。
西臺王重重嘆息道:“卡爾基米什……我已經有長期作戰的心理準備了。”當著烏魯西的面抱怨,顯然沒把他當外人看,足見對娜姬雅王妃的寵愛程度。
烏魯西還從中,聽出了那麼點小小的不甘心和急切,看來他來得正是時候:“陛下,我進來時聽見凱魯王子說,用糧食引誘黑太子一定不會開啟城門,我倒不這麼認為。黑太子不會,但下面計程車兵會不會遵命,就說不準了。”
頓了頓,故意吊足了西臺王的胃口,烏魯西繼續說道:“卡爾基米什城內已經出現餓死的人,燃燒屍體的煙一直都沒停過。本來好好的一座城池,如果不是黑太子進入,根本不會有人餓死。在糧食緊缺的時候,黑太子一定將全城的糧食收刮到自己手裡,先供給自己的精兵。當地士兵也許還能分到一些不多的量,不過普通平民……”
年輕書記官不愧是凱魯的頭號智囊,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當地士兵都是土生土長的,家人都住在城裡,他們不會看著親人捱餓。”
烏魯西向伊爾·邦尼投去個讚許的目光,接著說道:“不管這些士兵將食物分不分給家人,供給只會按照他們的人頭算。食物越來越少,供給也越來越少,而積怨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