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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喝醉了酒駕車”,關於他和瑪麗·喬的“不道德行為”的含沙射影之談“沒有絲毫真實性”。他說,出事後的那一夜,他產生了許多想法,其中之一是“肯尼迪全家是不是真的犯了尅星,”意思之間似乎表示,他事業上的損失比她的死亡更為重大。這些話使某些人想起了1952年尼克松關於他的小狗的話,象尼克松一樣,特德也要求他的選民幫助他決定他是否應該繼續參加政治生活。馬薩諸塞州人是熱烈擁護肯尼迪的,所以仍贊成他這樣做,一星期之後,他便回到了他的參議員的工作崗位上去。
在審訊之後,記者們問他,法官的意見認為有“某種可能的理由相信愛德華·肯尼迪駕車十分粗心大意,以致著來促成了瑪麗·喬·科佩卿的死亡,”同時他覺得特德堅持說他和瑪麗·喬那時前往渡口這一點是不可信的,他對此有何意見。肯尼迪說:“在我個人看來,法官報告中的推斷和最後裁決都是沒有道理的,因此我拒不接受。……審訊中我已誠實地答覆了問到我的一切問題。”
他還說:“我希望在1972年仍能是美國參議員的候選人。我還希望在整個六年任期中服務到底。”白宮不願冒險,如果他改變主意仍競選總統的話,準備借這件事破壞他的聲譽。在發現瑪麗·喬的屍體後六個小時之內,總統的助手們已派了一個退職的紐約警察到查帕奎迪克去,這人,據約翰·迪安說,“假裝著新聞記者的樣子,在每一次記者招待會上都提出一些最令人難堪的問題。”這是不必要的。至少暫時是不必要的。特德在全國各地的擁護者的人數已大為減少。他在國會里已不再是一個具有極大魅力的人物。下一年他在那邊的威望降到了最低點,因為那時西弗吉尼亞州的羅伯特·伯德參議員對他繼續擔任黨內領袖的權利提出了挑戰。肯尼迪曾以三十一票對二十六票戰勝了朗,現在他以二十四票對三十一票敗給了伯德。接著,在白宮的一次會議後,他作為肯尼迪家族的一員又受到一次新的羞辱:來白理查德·尼克松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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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物畫像:醫學博士本傑明·麥克萊思·斯波克」
他是家裡六個孩子中最大的一個,他的母親不願請保姆而願意親自來餵養他,因此他漸漸愛上了扮演父母的遊戲,拿食物喂別的孩子,甚至給他們換尿布。他自然而然地漸漸認為孩子們是非常重要的,而且——這一點得之於他的雙親——富有一種新英格蘭的不惜自我折磨的精神。他們告訴他,找個嚴峻的道德問題,不顧一切困難條件為它戰鬥下去。但他不願意這樣做。他決定起來造反。在很長一段時期裡,他認為他即將成功了。
哈姆登·霍爾農村走讀學校。安多佛中學。耶魯大學。獲得獎狀和獎品並在1924年奧林匹克運動會中參加划船比賽,出過一陣風頭。曾一度想當建築師,但有一個暑假,他在哈特福德附近紐因頓殘廢兒童教養院舉辦的夏令營裡擔任管理員,又變成他父母的清教徒模子。他看著外科矯形醫生為患小兒麻痺症的孩子們矯形。後來他說,“我發現他給他們幫了多麼大的忙呵,因此我決定要成為一個醫生。”
哥倫比亞大學。在紐約長老會醫院裡實習。小兒科住院大夫,精神病住院大夫。在精神分析學方面又受了六年的訓練。他對孩子們的愛越來越深厚,孩子們也敬仰他。他被稱為“面容慈祥眼光和藹的人”他的診室裡到處都是玩具。他為一些怕羞的孩子製造了一個玩藝兒——透過一個暗門走到檢查桌邊去的一段階梯。他希望他們自己主動要接受檢查,結果果然如此。幾年之後他說:“我作為小兒科醫師的一個過錯是我老是把孩子們哄得太過分了。”但他從來不曾真心想加以改變。
約翰·沃森醫生的《嬰孩和兒童撫育心理》。一書是嬰孩撫育方面的一本標準手冊。該書出版於斯波克和簡·切尼結婚的第二年,那時斯波克還是一個醫科二年級的學生。沃森說:“切勿,切勿和你的孩子接吻。切勿把他抱在膝上。切勿搖他的搖籃。”
年輕的斯波克醫生堅決反對所有這一切,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在海軍中服役時,寫出了《嬰孩和兒童撫育常識》一書。此書在一開頭就定下一個調子:“你實際上知道的比你自以為知道的要多。”簡把他的手稿用打字機打出,他又親自為此書編了索引,按字母順序從“膿腫”這個字一直到“烤麵包片”這個字。他解釋說,他知道他“比較瞭解母親們要在索引中找的是哪些字。”
此書出版後在二十三年中共銷售了二千二百萬冊,並被譯成三十種語言。他為《主婦家政雜誌》寫專欄,後來又為《紅書》寫專欄。星期日下午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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