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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什麼溝通,可是這種情形並沒有發生在其他人身上,或許他們的溝通方法隱密,我沒有覺察。
憑這一點觀察所得,我就可以假設這個中年人是所有人的頭頭。所謂擒賊擒王,我當然首先要找他。
我一直走到他的身邊,他很自然地向我望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視線又轉向遠方,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
我心中冷笑了一下,很自然地問:“你們的會,開得怎麼樣?有結論沒有?”
這兩句話,聽來有些沒頭沒腦,可是如果他是非人協會中人,自然會明白我的意思。
那中年人陡然聽到我這樣說,震動了一下,張大了口,連菸斗也掉了下來。
他也顧不得去撿拾,轉過頭,瞪大了眼,向我望來,其吃驚程度遠遠出乎意料之外。
不過他也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恢復了鎮定 快到了我幾乎以為剛才看到他吃驚的情形,是我眼花了!
他在轉眼之間,臧然變得臉帶笑容,先好整以暇地抬起了菸斗,然後才道:“衛先生,真是名不虛傳 真不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露了破綻,給你看穿了。”
他一開口,竟然立刻承認自己所為,這倒很是意外,也使我對他們的反感程度減低。何況非人協會雖然對我無禮,可是白素已經是會員,我和他們之間,也沒有理由處於敵對地位。
所以我笑了一下:“你們並沒有破綻。”
那中年人大是訝異:“那閣下是如何知道我們是在留意尊駕的行動?”
他竟然把監視這種醜惡的行為說得如此優雅,我笑了起來:“說出來你可能不服氣 我只是憑我的直覺,感到你們鬼頭鬼腦,不懷好意!”
那中年人呆了一呆,起先像是不是相信我的話,可是立即笑了起來:“鬼頭鬼腦抑或有之,不懷好意則絕對是閣下的誤會。”
此人說話甚是風趣,我也笑道:“然則難道是一片好意?”
他突然神色變得十分嚴肅,先點了點頭。然後才道:“真是一片好心 只是不知道如何向閣下表達。”
我心中大是疑惑,不知道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同時我也感到自己的判斷可能有誤 如果對方是非人協會的人,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沉聲道:“直說即可。”
在我和那中年人對話之間,已經有四五個人接近我們,隱隱成了包圍之勢,所以雖然中年人說一片好心,我還是全力戒備,而且也可以進一步肯定他們並非屬於非人協會。
可是那中年人一開口,卻和我當他是非人協會中人,問他的那個問題按得上,他道:“我們開會討論,開會……經過再三的討論,已經有了結果 …
他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像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才好。
我笑了一下:“你們的決定如何?”
中年人直視著我:“真要直說?說了你不會見怪?”
雖然我已經感到他們可能不是非人協會的人,可是這個問題卻是我一開始就問下來的,所以順著這個問題,我還是把他們當作是非人協會派出來的。
所以我自然而然回答:“我為什麼要見怪?大不了你們決定我投有資格接受生命配額的轉移 我可以告訴你們,從頭到尾我根本對他人的生命配額沒有產生過興趣!”
我把話說得再明白不過,可是對方的反應卻奇怪之至。不但那中年人現出訝異莫名的神情,在身邊的幾個人,也有的發出了感到奇怪的聲音 他們一直把自己的身份掩飾得十分好,要他們有這樣的反應,非得我的話令他們真正感到奇怪才行。
然而我的話怪在何處呢?難道他們認為全世界的人,都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生命配額?
我正在思疑,那中年人伸手在額頭上打了一下,瞪大了眼望著我:“閣下在說什麼?請恕我不懂莫測高深!”
他的神情絕不像是做作,在那一刻我已經可以肯定,他不屬於非人協會。
我知道這個誤會沒有必要延續下去,所以我揮了揮手,直截了當地問:“你們不屬於非人協會?”
那中年人神情更是莫名其妙:“非人協會?那是什麼東西?”
我也學著他,在自己頭上打了一下,有點啼笑皆非:“我誤會了 ”
我雖然知道自己弄錯了,可是一時之間也不明白何以我們的對話可以由我誤會的問題開始,而又可以繼續下去。
那中年人顯然也有同樣的疑惑,所以我們兩人都用疑惑的眼光望向對方,過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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