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2/3 頁)
不過,當女兒最後交給她一張銀櫃存根補貼家用時,王氏不淡定了。
“兒啊,這是哪來的錢啊?”
“郎君給的,他很會掙錢的。”李玉娘與有榮焉地說。
“是掙的?”王氏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是掙的。”
“這也太多了些。”王氏還是有些不能淡定。
“哎呀,給您您就拿著吧。”
後來,少卿大人回府,知道這事後,手一揮,說:“既是孩子們的孝心,就收著吧,反正明遠也不差這點兒錢。”
王氏很是受驚了一下。
“你也安安心,這次明遠回來就留京了,還在翰林院,繼成也領了個戶部的差使。”
“這真是太好了。”王氏高興了,兒女都回來了,總算不用牽腸掛肚了。
少卿大人捋著鬍子說:“這幾年的歷練,繼成穩重多了,不錯不錯。”
“我哥呢,怎麼沒回來?”
“咳,被程家那小子拖去喝酒了。”少卿大人有些不太自在地說。
李玉娘也怒了,“怎麼又去喝花酒了?肯定也把我家郎君拉去了。”
少卿大人繼續咳,程家那位寶貝喜歡拉自家妹夫喝花酒這事早是一則笑話在上流社會中流傳了,人人都在說就看探花郎幾時把持不住破戒沾腥。
目前的結果是因為探花郎的關係,程家那位哥兒看女人的品味從根本上有了質的飛躍,尋常的歌妓清倌都入不了他的眼,漸漸地也快成潔身自好一族了。
為此,程家的那位奶奶,就差給探花郎妹夫豎個長生牌位供著了。
其實,孟明遠真心不是有意的,他就是被程家舅爺煩得忍不住冷嘲熱諷對他的品味從深層次打擊鄙視,只不過表情語氣都過於平靜平淡從而嚴重刺激了程某人不知道哪個神經才導致現在的局面。
而彼時,當那個令人驚豔的女子身影出現時。
對著程家舅爺那得意炫耀的表情,孟學士十分平淡地說了句:“既然是你的女人,怎麼看著我的時候眼睛在發亮,你確定你們之間真的有真情?”
“噗。”李家舅爺一口噴出了剛喝進嘴裡的酒。
不得不說妹夫真是深諳打擊人之要領,從根上予以重擊,讓對手毫無招架之功。誰叫程某人剛剛在那女子進來之前就一直在強調他們是有真情的,就差說他已經找到此生真愛了。
“孟明遠——”程青山怒了,一掌拍翻了小几上的酒壺。
孟明遠淡定地呷了口清茶,若無其事地掃過去一眼,說:“惱羞成怒就不好了,我比你優秀這事大家都清楚,美人會移情別戀是正確的。”
“你敢碰我的女人?”
孟明遠放下手裡的茶杯,伸手攫住美人的下巴,仔細端詳了幾眼,才慢條斯理地說:“我相信,這裡的女人,是屬於所有有錢有勢男人的,除非你娶回家裡去。即便這樣,她曾經也是所有男人的,並不是你獨有的。”
這一箭比前面的更狠,連美人都不禁身子微晃。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他一邊悠然地給自己續了杯茶,一邊繼續說:“所以,我十分不理解為了一個不是自己獨有的女人生氣有什麼必要。我不覺得你有愛她愛到不顧一切,否則,我今天不會是在這裡看到她,不是嗎?”
程青山臉色一變再變。
李繼成努力平復自己喉間的不適,外放一任回來,妹夫的毒舌明顯日常化。
“還要繼續喝嗎?”孟明遠十分有禮地詢問,“如果不繼續的話,我就先回府去洗洗這一身的風塵。”他一語雙關,讓那美人容顏失色。
結果,當然就是程青山鐵青著臉結了賬,回國公府喝悶酒去了。
後來,程青山的夫人盧氏就發現丈夫徹底潔身自好了。即便再去喝花酒,也沒再沾過其他女人的身。
對於這一結果,孟明遠後來在床笫之間跟妻子程雪蘭表示過自己的看法,“早點收心也好,省得把力氣浪費到不相干的人身上,等到想用的時候才發現力不從心,那可就虧大了。”
程家小姑很有愛地跑回孃家跟自家嫂子學了舌,害得盧氏差點兒被一口參茶嗆死。
“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才不碰其他人?”程雪蘭當時純屬於好奇心作祟才鬼使神差地問出了口。
當時,孟學士用著一副學術研究的口吻她說:“鏫耕田是有損耗的,當然要拿來耕自家的田,便是鹽鹼地耕久了也會出成果的。但耕別家的田就不同了,損耗是自己的,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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