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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比悶聲大財一般,雖然大家都心裡都明白,但就是不公開,心知肚明就行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一旦公開了,這性質就變了,大家都不好了,你還有好嗎?
所以這三個內門弟子,即使在宗內地位再高,赤炎宗也不敢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將他們這數千外門弟子幹掉,為那三位陪葬,如果他們這麼做了,赤炎宗必定會遭到巨大的衝擊,顯然是一件很不划算的買賣,即使赤炎宗宗主也不敢這麼做吧。
畢竟想滅掉這數千外門弟子其實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件“小小的意外”就可以做到了,就比如說這次試煉。張凡就是擔心赤炎宗一怒之下派出高手來滅掉他們這些人,即使他有系統空間,他也不敢保證能否活下來。
一旦赤炎宗派出高手來守住這裡,一是他的交易點有限,得不到補充,遲早會用光的,而且他還要回家,赤炎宗耗的起,他耗不起,老爸老媽也等不起。
張凡度日如年一般的焦急忐忑不安的等待著的心,終於隨著三位內門管事的到來落了下來。
因為這三個內門管事一到這裡,並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宣佈了他們頂替死去的青虎三人,帶著他們這些人返回赤炎宗,參加日後十年一度的試煉大比。
至於赤炎宗到底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就不是張凡擔心的了,他也想不通宗內那些高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他知道只要過了眼下這一關,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大不了在這次試煉大比之後,脫離赤炎宗,修真界這麼大,難道說還沒有我張凡的容身之地嗎?
這件事件,就這樣的暫時落下了帷幕,也再也沒有敢出言不服了,甚至連不滿的表情都不敢露出一點半點來,都不是傻子,現在正處於敏感時刻,死了三個內門弟子啊,現在上面那些大佬們還指不定怎麼怒火滔滔呢,誰敢去點這個炮仗。
那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能夠承受的,一個不慎,死的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都小心翼翼的收斂著,跟著三個內門管事返回了宗門。
一路上出奇的沉默與安靜,只有有些亂糟糟的腳步聲,就連一些小聲的交談都沒有,這哪裡像是一個數千人的隊伍啊,他們這支隊伍安靜的可怕,都能算的上詭異了。
這一路到宗門,連一點阻礙都沒有,即使路上碰到來往的赤炎宗門人子弟看到這一支詭異的隊伍,都遠遠的躲開了,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沉重感覺。
他們這支隊伍並沒有和其他去參加試煉的隊伍安排在一起,而是單獨駐紮在一個小山頭之上,隨後赤炎宗又運來了帳篷等物資。
三日後,張凡他們終於和其他的隊伍匯合在一起,開拔前往遺忘廢墟,參加十年一度的試煉大比。
這三天裡,張凡的心時刻都懸在嗓子眼裡,過得一點都不平靜,好多人都被叫去問話,就是張凡也被叫去過兩次,好在他演技還湊合,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了當時的情景,並沒有露出馬腳,讓那些大佬們懷疑他什麼,也算是矇混過關了。
這三天過的一點不安省,除了被叫去問話,期間還有一些平日裡不怎麼現身的大人物來過這裡幾次,也不知道想些什麼,駐足凝望了片刻,就如同他們輕輕的來了,又不帶走一片雲彩輕輕的走了。
這期間,還來過無數閒的蛋蛋疼好事的內門外門弟子瞎打聽,於是人們開始揮他們那乎尋常的想象力,開始編排當初的情景,有的人認為張凡是一個天才,有的人認為他是打入赤炎宗內部的奸細,甚至還有的人認為張凡是一個大隱於市的高人,就是張凡被打的吐血也被眾人那乎尋常的想象力安排上了是為了迷惑赤炎宗的理由。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人想到其實那個幕後兇手,就隱藏在他們中間偷笑呢,而還有一件事情讓張凡很是惱火,就是他又被人認出來了,甚至還被人們當眾取笑了一番。
那個揭露張凡身份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少宗主李立剛大人,看著李立剛那歪瓜裂棗,咧著大嘴巴一臉不屑嘲笑他的時候,張凡就忍不住抄起鞋底子上去抽他丫的。
不過,理智還是告訴他,衝動是魔鬼,要淡定
你說你丫的一個堂堂少宗主,老唧唧歪歪的糾纏我這個小人物幹毛啊,閒的蛋蛋疼了是不,大爺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倒好,又找上我了。
李立剛你個孫子,等著吧,早晚大爺我打的你連你爹都不認識你,非得讓你知道知道花為什麼這樣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走著瞧,哼!
張凡低著頭默默的忍受著來自這些好了傷疤忘了疼,無知愚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