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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砣鹽道:“償的就是這一砣鹽。”荊通忙矮身到那一砣鹽近前,雙目細細看了,雙湊近了嗅了一嗅,便從懷中取出幾粒黑色藥丸,讓中毒諸人先服了,方才說道:“定是與你說鹽滲假那人下的毒手,真是好狠毒的手段。”說罷命那夥計等人抬了中毒諸人到陶氏獸藥店去,自己與柳飛雪則急忙讓白若雲負了白如雲在後跟著,急忙往陶氏獸藥店疾趕過去。半途中,迎面一隊官府捕快衙役直衝過來,往盛和鹽號而去。
荊通與柳飛雪二人在前,白若雲負了白如雲在後,幾人當先到了陶氏獸藥店。陶老闆見幾人負了一個女子進來,正待要問荊通,荊通忙不及說話,徑直到了自己房中,急忙從藥櫃中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白色藥丸,喂入白如雲口中,取了杯清水慢慢喂入白如雲口中。白如雲喉頭一動,和水服下了藥丸。這時盛和鹽號的幾個夥計和幾個熱心之人抬了中毒的幾人進來,荊通便取出白色藥丸,一人一粒,一般地和水服了。此時荊通方才抹了一把額頭上汗珠,道:“幸好及時,若是多耽得片刻,神仙也救不了了!”
過了盞茶時分,白如雲先自醒來,醒來時目光疑惑地轉了幾轉,問道:“荊公子,我怎麼會在這裡?”荊通笑了一笑不答。白如雲又道:“荊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柳飛雪笑道:“不是我們在這裡,是你在我們這裡。”白如雲這時才想起自己償了盛和鹽號砣鹽後,肚中忽地一陣疼痛,頭暈了一暈,知是中毒,急忙用內力相抗,卻是抗不住毒氣,雙眼一黑,便人事不知之事。
荊通對白若雲道:“白姑娘,砣鹽上有人下了劇毒。”白若雲道:“什麼人這麼可惡,好端端下我們毒幹什麼?”荊通又道:“白姑娘有沒有仇家?”白若雲道:“除了那張公子,可是沒有什麼仇家。”柳飛雪道:“就是那張公子乾的也是難說。現下雖無憑據,白姑娘以後可要小心一些。”白若雲點了點頭,轉頭對荊通道:“謝謝荊公子搭救我小師妹。”說話間神色甚是感激。
官府捕快衙役等人到了盛和鹽號,不由分說,便拿下了盛和鹽號裡的一眾人等。盛和鹽號執事徐義對官差道:“官爺,明明是有人栽贓下毒,你們不去揖拿下毒之人,憑什麼拿了我等?”官差領頭之人道:“你盛和鹽號砣鹽上有毒,豈有不查封之理?你等幾人先到公堂上再說。至於揖拿下毒賊人一事,與你等無關,你等不必操了閒心。”官府人等便封了盛和鹽號店門,在門上貼了封條,將徐義等一眾人帶到縣衙,下到大牢裡去。
盛和鹽號出了事,長刀幫幫主常風急忙帶了羅興義、畢生武兩位副幫主一同到縣衙裡去疏通。縣衙胡大人因毒鹽一案事關重大,若無府伊大人之命,不敢善自揭封放人,帶來的盛和鹽號一眾人得過了大堂之後再說。常風幫主無奈,便打點了一些銀兩,讓縣衙胡大人善待了牢裡的弟兄們。
長刀幫盛和鹽號被封,長刀幫鹽井上的鹽不能運來,鹽井上只得停了出鹽,而長刀幫眾多幫眾的衣食俱都著落在自己鹽井上。常風幫主甚是焦急,卻又苦無良策,堪堪數日過去,牢中一眾人已過了堂,可是縣衙胡大人卻仍不放人。常風帶著羅、畢二人及數千兩銀子到縣衙裡找胡大人,胡大人請幾人到內廳裡坐了,待伺女奉了茶水上來,之後屏退閒雜之人,對常風道:“常幫主的事旁人聽到了不好。”常風道:“多謝胡大人體諒,常某正要胡大人幫一個忙。”胡大人道:“常幫主要本縣幫什麼忙請講。”常風道:“我幫中兄弟已過了大堂,毒鹽一案雖不能了結,胡大人可不可以先放了幫中兄弟。”胡大人一臉難色道:“不是本縣與你為難,毒鹽一案一日不結,本縣一日不便放人。”常風道:“常某知道胡大人的難處,我這裡有三千兩銀子,請胡大人上下打點打點,先放了幫中弟兄再說,其它的再做道理。”胡大人瞧了一眼常風放在桌上的一大包銀兩,思得一思道:“這事本縣只能試上一試,成不成可打不了包票。盛和鹽號查封一事,案子不結本縣不敢取了封條,至於放不放得你幫中兄弟,常幫主先做保畫押,看本縣能不能替你辦了。”常風道:“好好,我這就立一份保書。”說罷借了胡知縣的紙筆出俱了一份保書給胡知縣,之後告辭出去。常風經過一番交涉,花了數千兩銀子,又做保畫押,方才保釋了眾人出來,被查封的鹽號卻是疏通不了。官府一日揖拿不到兇犯,一日不會揭了封條。常風幫主別無它法,只好分派了幫中弟兄私下暗查了下毒之人線索。 第七十六章 初用疲兵計
永昌總兵陸仕*裡即已定下了臘月進兵平服緬北的計劃,便命劉治平、雙洪勝副總兵二人加緊操練永昌兵馬,自己卻仍是如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