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狗膽(H)(第1/2 頁)
今天便是月圓之夜。
楚若婷彷彿重歸曾經無念宮聖女的身份。
赫連幽痕不知怎麼回事,每日下午都會離開無念宮半天,問他去了哪裡他也不說,楚若婷心知他有秘密,便不再多言。
她這些日子忍不住去試探赫連幽痕的底線。
然後漸漸發現……他這人好像沒有底線。
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他要麼一語不發地望著她,要麼就發脾氣罵雁千山,要麼就莫名其妙嘆氣。
楚若婷態度跟從前一樣,赫連幽痕卻委屈得難受。
他去太液池找岳父岳母訴苦,真假參半地說楚若婷怎麼怎麼冷落他,又怎麼怎麼在外面拈花惹草。
玉嬌容和楚煥心想女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但看赫連幽痕確實傷心,連連安慰。
“賢婿啊,等婷兒出關我一定好好說教她。”
“賢婿啊,你放心,常言道糟糠之夫不下堂。”
“賢婿啊,岳父岳母會幫你主持公道。”
赫連幽痕聽罷,這才不慪了。等他回宮看到楚若婷那副淡然如水的樣子,又繼續生悶氣。
半年來,太液池的水總算少了叄分之二,但楚煥和玉嬌容仍然不穩定,這令他壓力巨大,根本不敢跟楚若婷說半個字。直到半年期滿,楚若婷還是被他蒙在鼓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爹孃復生的事。
是夜。
楚若婷走進寢宮。
赫連幽痕散功時會入魔,楚若婷已經習慣了。
這是她最後一次承受他的陽毒。
她如今是分神期的高手,一小塊陽毒封印在肋骨上,造成不了太大影響。
即將獲得自由,分明是一件很高興的事,但楚若婷心上好似壓著一塊石頭。並非害怕、緊張、擔憂,而是不捨。
不捨無念宮上空永不消散的陰雲,不捨走不完的宮牆道路,不捨傍晚吹來鹹溼潮熱的海風……楚若婷輕輕捂住了心口。
窗外絲絮烏雲慢慢散開,皎潔的月光透徹進來,在光亮的青石地磚上鋪就一片銀白。
楚若婷剛走進內殿,就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了個滿懷。
赫連幽痕貪戀地嗅她後脖頸間的芬芳。
他這半年一直忍著,說了不碰她就不碰她。終於等到月圓之夜,可以肆無忌憚地將她擁在懷中。
附魂鏈緊緊卡在骨縫中,劇痛襲來,赫連幽痕陣陣眩暈。
他瞳孔一會兒變為猩紅,一會兒又恢復原狀,身上的詭異血紋若隱若現。
楚若婷放鬆身體,暗暗運轉功法,希望接下來自己能好受些。
“嗤——”
下裙突然被粗暴撕開,襲褲拽下,熾熱的陽物抵上兩片花瓣中央,待感覺到滑膩的水液,毫無前戲可言,一下狠入。
楚若婷皺眉悶哼。
不疼,但是脹的慌。
男人在身後挺胯,粗硬的陽物捅入更深,密密實實地結合在一起。
赫連幽痕又痛又爽。
附魂鏈只是半神器,將他骨骼和瘋狂的元神絞得咯咯響,還是無法徹底遏制住他的狂性。身體彷彿被撕扯成兩半,一半理智,一半瘋狂。
楚若婷被他壓趴在冰冷的地面,柔嫩的花穴承受著他大開大合的動作。
《媚聖訣》慢慢運轉,陽物在甬道里進出,莖身摩擦著肉壁上的褶皺,一下下刺激著敏感的身體。快意漫了上腦海,令她無法去思考太多,朱唇輕啟,溢位嬌媚的呻吟聲。
赫連幽痕憋得太久,被附魂鏈折磨地劇痛,聽到她的呻吟聲,繃緊了緊實的腹肌,狠狠頂弄。
楚若婷空虛的深處被他一通粗蠻地填滿,沒有忍住,夾著腿哆哆嗦嗦地洩了。這樣赫連幽痕還是沒有放過她,反而插得更興起,泥濘不堪的泛紅穴口被粗碩的肉莖撐開,陰水四濺。
以往赫連幽痕散功,第一次都要小半個時辰,讓楚若婷難以招架。但這次他又猛頂了數十下,便悶哼一聲,定腰不動,汗涔涔的伏在女子光裸的脊背上噴射許久。
楚若婷運轉功法,想將他射出的陽毒封印,但神識一掃,發現赫連幽痕射出來的白濁裡不帶一絲陰寒氣。
“魔君,為何這次沒有陽毒?”
楚若婷驚訝地扭頭,藉著月色,赫連幽痕俊朗的面容慘白如紙,汗水順著高挺的鼻樑凝結在鼻尖。
赫連幽痕不知是太爽還是附魂鏈抑制陽毒讓他太痛,眼花耳鳴,腦子裡混沌一片。
他雙膝一軟,“撲通”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