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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就一股子機靈勁兒,咱家心裡喜歡。”
小安子面上有些難看,抬頭看了小寶一眼,想要說話,還是沒說出口,低頭哎了一聲便慢慢退下去了。
小寶見小安子的眼神,頓時明白,這是上輩子有幾次在領導身邊見過的眼神,那次某一位領導流露出一絲對他的欣賞表揚,那領導身邊的秘書也是這副眼神,含著嫉妒、擔心和失落的複雜心態。
華公公見小安子低頭出去了,笑嘻嘻地看著小寶:“唉,小丁子啊,客印月那妮子潑得很,咱們東廠不少小崽子在她手底下都吃過虧,你這傷也是叫她打的吧?”
“可不是嗎?小的被那丫頭打的死去活來,遍體鱗傷,差點就爬不起來了,總管大人,小的可是東廠的人,那丫頭打我是小事,可敢惹東廠那是大事啊,您可要給小的做主啊。”
提起自己身上的傷,小寶滿腔怒氣就不打一處來,見華公公主動提起,哪有不添油加醋,火上澆油的告一通惡狀之理,就算拿她沒辦法,也要給她添點兒堵。
等會兒,好像有哪裡不對,不對不對。
小寶心裡一激靈,心裡似乎有根弦被撥動了一下。
月兒,叫客印月,好熟悉的名字啊,客印月?客?客氏?
對,沒錯,就是那個客印月,赫赫有名的客氏,天啟皇帝朱由校的乳母,魏忠賢的對食,晉封為奉聖夫人的客印月。
想不到啊想不到,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她,算算年齡她現在也就是十七八歲,史書上她先是服侍恭妃和朱常洛的小宮女,後來年齡大了後被放出宮去許配給立了功的軍卒,好像是一個叫侯二的人。
後來朱常洛的兒子朱由校出世後,他的生母王選侍體弱多病,沒有奶水,朱常洛想起當初服侍他的宮女客印月,剛好客印月才產下一個孩子不久,奶水豐足,於是被召回來成了朱由校的乳母。這一下,成就了史上最出名的一個奶媽子了。
看來史書上的記載跟實際略有出入啊,可沒人知道這妮子身懷武藝,一心要暗害他的主子恭妃娘娘,看來這場暗殺在歷史上是沒有成功的,那後來怎麼又平安無事,又成了朱由校的乳母了呢?
想到此處,小寶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不好,歷史上的客印月暗害恭妃沒有成功,也不知道她最後是如何安然脫身的,但現在自己突然從歷史的夾縫裡擠了進來,一頭扎進這個大局,那麼事情的發展會不會扭轉方向?歷史會不會因為自己這個小蝴蝶的翅膀輕輕一扇,會改變程序?
待小寶驚醒過來,發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而華公公在一旁慈祥地看著他,一點也不在意他愣愣的走了神。
“小的,小的一想起捱得打,就忍不住心裡不忿。”他趕緊解釋道。
華公公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沒有一根鬍鬚的光滑滑下巴:“看來你對那客印月心懷憤恨,這樣下去,你倆怎麼在以後的日子裡,周密合作,共辦大事呢?”
“大,大事?什麼,什麼大事?”小寶的心彷彿被電擊了一下,一下子抽在一起,好疼好疼。
 ;。。。 ; ; 整整一個多時辰,小寶哭喪著臉,齜牙咧嘴的玩命幹活,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鼻子也被那小娘皮踢開了花,伸手一摸就成了大花臉,血跡幹了後粘在臉上癢癢的怪不得勁兒。
幹活累點這還不算,手腳稍微慢下來,月兒的旋風腿就過來了,也不知道這小娘皮磕了什麼藥,渾身跟有使不完的勁似得,麻皮的你有勁就來幫你爹抬抬桌子乾點活啊,不過這話小寶還是嚥進肚子裡,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場子老子要不找回來誓不為人。
最後的一點灰塵都被搽乾淨後,小寶渾身散了架一般往地上一灘,長出一口氣:“累死咱家了,唉,歇口氣。”
月兒抱著雪囡陰魂不散地衝過來:“快點滾起來,你個剛進宮的小崽子也敢自稱咱家,傳出去笑死個人了,把外面的院子也打掃乾淨了。”
小寶雙手把頭一抱,耍賴道:“幹不動了,你打死咱家吧。”
月兒氣的又踢了他幾腳,小寶似乎打定了主意,踢死了都不起來。其實他也是諒著月兒也不敢拿他怎麼樣,再說了,趙檔頭說過重華宮可全都是東廠的人,大家想必都是同事,你個小娘皮還敢太過分了不成?
想到這裡,小寶更是有恃無恐,把腦袋埋在臂彎裡跟鴕鳥一般,得意地笑道:“嘿嘿,月兒,咱東廠的同事可不興自相殘殺的,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你踢死了我在趙檔頭那裡也不好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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