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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做飯,看著你忙碌的背影,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像中了邪一樣,看著你在飯桌上的談笑風生,我想,自己這輩子可能追求的就是這種感覺,溫暖的感覺,家的感覺,像是突然被你撥動了心,挑動了就很難再收回。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真的,也不知道該怎樣控制,因為我從沒這樣失控過。但我很幸慶,因為這樣,才把你和我聯絡到了一起。”
“範範,一直以來,我認為你只能是我的,只會是我的,但現在來看,單單有我愛你還是不夠。今天我不想勉強你,如果你感受的到我對你的動心,那麼你用多少時間來考驗我,我都接受。否則,你現在只要說出一句讓我滾,我馬上走人,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里程今天鐵了心的就要範範說清楚,幾個月的對峙拉據戰已經是他的極限。
懷中的美人此時早已停罷了大腦,只會邊哭邊喃喃自語著:“你好可惡,你真的好可惡,為什麼要讓我遇見你……”
像抱住美人已千年,肩膀僵硬了都不能再放開,里程想著美人,現今應該在為自己的矛盾而痛苦著。男人,也有男人的第六感,感覺到了懷中美人的顫抖與無助,嘆息的說:“我該拿你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拿你怎麼辦?”
二十五
下巴摩娑著美人發心,手輕輕的拍打著女人因哭泣而微顫的後背,里程慢慢的低下了頭,吻了下範範的額頭,吻一下安慰下:“乖,別哭了……再哭下去你又該打嗝了……別哭了,恩?一會兒頭該疼了……寶貝,你別哭,我走人好不好?”
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里程卻背道而馳的吻上了範範的唇,輾轉的把她所有哭泣都吞入,像是久行沙漠的旅人遇上了清澈的綠洲,難耐的就想一口把她吞噬解渴。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罌粟,讓他一沾就上癮,是他想戒都戒不掉的毒。
範範不知自己的衣服是何時落地的,她只知道自己好熱,頭腦發漲一切空白。蠕動在自己胸前的頭,吸的她乳房好漲,像是正在經歷第二次發育。那雙修長的手指像有什麼魔力,每到一處地方,自己的身體像似被萬隻螞蟻爬過,搔癢難耐。感覺下腹有股巨大的火團,燃燒著,幾乎都要感覺出熱的快要自焚。
看到身下的美人已經露出了意亂情迷的神情,里程加快了手指的動作,含住美人胸前的,硬的宛如小石頭子的櫻桃也更加的用力,就在美人忍不住挺起臀迎向他的手指時,里程突然把手從那個已經快要瀕臨崩潰的小珍珠上撤了出來。
這一舉動,立刻引來了範範強烈的不滿,像發出貓咪般的嗚咽,極速墜落的空虛令她趕快抓回了里程的手。
見到美人已經說不出話,只會抓著他的手按向自己剛才工作的地方,里程把範範的兩隻手都抓到了頭頂,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肚子讓她放鬆。
“寶貝,彆著急,這次我不想勉強你,你不喜歡可以隨時喊停。否則,我會讓你感受到與上一次的不同。”忍著自己的疼痛與滿身大汗,里程把範範挑逗到如此動情才說出這樣的話,連他,都感覺自己很卑鄙。
那個可憐的女人,被這個可恨的男人已經捉弄的不知是羞還是怒,悲憤交加的又讓她哭出了聲。
她忘了自己要躲他越遠越好,只知道現在已經離開他不了;她忘了曾多麼厭惡他時不時的突襲親吻和強勢擁抱,只知道現在他的胸膛是她的支撐與依靠;她忘了自己不喜歡他那長相,因為那五官深邃的令她以為那就代表薄情和輕佻;她忘了不能在這個男人身上一錯再錯下去,只知道如果這個男人現在離開她,她一定會瘋掉。
所以,當她感覺自己的下腹被一股堅硬且灼熱的力量所填滿,當她聽到自己在這男人身下忘情的呻吟,當她看到自己身上僅著里程送的白金腰鏈,赤裸的與他一起瘋狂的舞動時,範範心裡想著這輩子,我是真的完了!
已經第十三天了,範美人開始在為自己的愛情積累陪葬品。一日一日永無休止的回憶和想念,填滿了她目前的整個生活。
不想去參加同學聚會;媽媽同事的孩子結婚她更沒心思同去;出去逛了一次街,結果走到哪裡都是她和里程一起購物的影像;爸媽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都體貼的沒有當她面問出口,其實她好想趴在他們懷裡大哭一場。
里程啊里程,你真是我的魔。
範範沒想到自己有生以來唯一的一次戀愛,竟然會輸的這樣慘,慘到自己都不配被一個男人所挽留。當愛情早已物是人非,就連分手時的一句“再見”都是多餘。
回憶著兩人從見面時一路走過來的點點滴滴,美人,開始準備著,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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