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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什麼?你最近沒工作安排。”里程皺著眉問她。
“不是隻有工作才能去北京”。女人拿他從前的話頂回去。
“我去看一個朋友”。
里程沉思的盯著女人的側臉,突然開口說:“是去看付揚嗎?”
像是知道了這男人能猜出,女人都沒表示震驚的回過頭,依然望向窗外麻麻的一片。只淡淡的承認一個字“是”。
是,很好,夠坦誠。聽得里程腦袋一陣眩暈。大力的扳過女人的肩膀,怒吼
“夠了,範範,我說夠了!你到底是想要怎樣?啊?你告訴我,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你都變的我快不認識了。你認為這樣好玩嗎?你這幾年一直和那男的有聯絡對不對?你最近的行為我都可以不過問,但是,我勸你以後別在我面前提起他,更別說明天去北京參加他那狗屁公司的開幕。”
相對里程的暴怒,美人回的淡淡無聞。“有聯絡又能怎樣?和我有聯絡的男人多了,我和付揚是好朋友,他公司開幕我沒理由不去捧場。明天的機票我訂好了,我會去北京。”
“你?”就見里程氣的揚高了一隻手掌,停到半空中,卻遲遲沒有落下來。
氣瘋了,真的氣瘋了,有史以來頭一次,氣的里程竟然有了想打女人的衝動。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完全抓住了他的罩門,真的盡會挑他最不想聽的說。
範範也被裡程的動作嚇到了,她以為他的手真的會打下,因為那氣勢來的快且猛。好強的心,阻止了要落下的委屈淚,美人抬起頭迎向那男人,苦笑著問:“怎麼,要打我嗎?為什麼不打下來?”
一定要握緊雙手,否則里程懷疑自己一定會掐死那可惡的女人。大罵一聲:“你給我閉嘴”。接著一腳踩下油門,便開出隱蔽的樹林中。
一路上,兩人沒再說一句話,車內籠罩的低氣壓簡直都能讓人窒息。剛開上廣花路,在新市那裡就遇見大塞車,原來是前方一個大型攪拌機在調頭時翻在了路中間,經過多方的故障清理,才在路上空出可行的一輛車道。
已是近午夜了,而廣州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街上的車,行人依然很多,冗長的車流,緩緩的從剛開闢出來的狹小空隙裡,一輛一輛的開過。
可能堵車久了,人心也跟著煩躁,總是有些車輛急著搶車佔位,在里程他們駕駛的保時捷後面有一輛別克,就是在駛駛停停中,總是離他們的車很近,里程一直從後車鏡中盯著別克,本就暴躁的心更添惱火,終於,後面的別克一個搶先就擦上了保時捷的後尾,雖只是輕擦,沒有碰撞,但里程還是感覺到了。
似乎所有的火焰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里程從座下撈起一根鐵製的棒球棍子,就迅速的開門下車,兇狠狠的來到別克車前,大力的揮臂就向前擋風玻璃砸去,頓時玻璃應聲而碎。
嚇得別克車裡的女人,和里程車裡的女人放聲尖叫。周圍車裡的司機和路上的行人都出來看熱鬧,開別克車的男人也火大的跳出來要打里程,可那還不到里程肩膀的身體立即被那野蠻人抓起了衣領,像拖死狗樣就給拖到了保時捷的後尾,指著尾燈旁的一處擦痕讓他自己看。
憤怒,漫罵,肢體衝突,統統都來了,里程此時的心理就想扁人以發洩氣憤,在範範身上的氣憤,維護愛車的氣憤,以及自己多日來不滿的氣憤。扁死一個是一個,大不了吃免錢的勞飯或賠命。
他已經聽不到範範哭著讓他住手,也感覺不到有群眾上前的拉仗,直到有人報警,警車前來,才阻止了這場紛爭。
結果,第二天清晨,當付揚在北京隆重的給他的模特經紀公司開幕時,而範範陪著里程,在廣州白雲區的派出所裡禁閉了一宿。直到早上9點多里潔和她老公獲悉匆忙趕來,才在姐夫左右逢源的關係下,以私了解決了此事。
四個人剛進里程家門,裡潔立即拿起包包狂打那犯人,邊打邊罵:“里程,你以為你3歲?13?23?你今天33了,怎麼還是學不會冷靜。誰給你慣成這樣的?你無法無天了嗎?還去砸人家車,你乾脆直接去殺人放火算了。多虧這次你遇見的是個膽小撐不起事的男人,如果是個追究到底的傢伙,你就等死吧你,阿衡也幫不了你。氣死我了,你看看把範範嚇成什麼樣,你認為很過癮是不是?這事要是讓爸知道了,他都能打斷你的手……”
範範邊哭邊拉著裡潔,勸道:“姐,彆氣了,都怪我,他是和我生氣才這樣的。”
“無論是對誰有氣,他這種行為就不對,萬一把人打死了呢?你讓我們這些人怎麼辦?”裡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