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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範是個好妻子,也會是個好母親,只是自己才真正的深入生活,才真正去構建一個家未來的畫面。
在兩人的愛情即將走向三年,里程在默默算計著他倆的成長。她的付出,他的轉變;她的包容;他的妥協;她的疼痛,他的反悟;她的快樂,他的確定……是這個小女人讓他知道,對待感情,只親愛的;對待生活,只做美的;對待關懷,只信暖的;對待未來,只走對的。
米蘭。昆德拉說:“和一個人睡覺與做愛完全是兩回事,當你能牽著一個人的手,慢慢地睡去時,一定就是愛了。”
是的,女人同樣需要的,是可以讓她睡安穩覺的男人。他也知道自己很糟很差,但他想要睡在身邊的,只有她,無賴的只要她。
里程覺得很好笑,這個活了30多年放蕩不羈的派對動物,竟然也有了想要成家的念頭。正因為對方是她,似乎沒有什麼不可以,未來四五十年的日子裡,有著她的陪伴,可以一試。
所以,當範範伸手接過里程遞給她兩張飛往吉林的飛機票時,她就像拿到了飛往幸福天堂的門票,眼底的笑意,讓她的美,一縷飄散。
告別了2006年的對峙硝煙,在銀雪瑞冬的北國吉林,里程和範美人迎來了,對兩人具有特殊意義的2007年。
牽手在離家不遠的“文化廣場”,美人蹦蹦跳跳的給里程介紹這個她從小生長的土地,在哪裡上學,在哪裡購物,在哪裡玩耍,在哪裡總等著媽媽下班回家……離開廣州那個有著工作,感情積累的城市,回到家鄉的美人更加的像個孩子,似完全的放鬆,會任性的和父母親人索愛撒嬌。望著在一旁看著他們兩人的範範父母,他們三人都笑了,因為美人的快樂而笑著。
第一次見未來的岳父岳母,里程這個老油條也難免會緊張,在廣州時就先打聽好老頭都喜歡什麼,忌晦什麼,老太太給買些什麼東西才能中心意。聽範範介紹她老爸是什麼樣的性格,想來應該和自己家的老頭差不多,一樣當過兵,一樣脾氣固執,甚至都一樣愛釣魚。那麼好,平常老爸看不順眼的,罵自己的東西都別帶去就行,因此,在走之前,里程把頭髮重新剪的更短,鬍子刮的一毛不剩,手腕上戴的銀飾,脖子上戴的項鍊,耳朵上的耳釘,甚至戴了多年的尾戒都給拿下來了,為求的,就是要給老人家一個正派斯文小夥的好印象。
可惜,這個印象來吉林不到兩天,就被現實殘忍的給破壞掉了。范家老頭是何許人也?年輕時可是警隊裡的偵破高手,第一天發現問題沒說什麼,到了第二天,兩人晚飯後開始了長輩對未來女婿的例行詢問,範老頭便不客氣指著里程的耳朵說:“紮了耳洞怎麼沒見你戴點啥?”過後又涼涼的遞給里程一根菸,“看你手指這也是個老菸民了,這兩天沒見你拿煙,還以為你不抽。”
而範範媽更直白,一天下午看到里程鬍鬚冒出來的模樣,就當著他的面對女兒說:“里程比你大6歲是吧?颳了鬍子看不出來,但這一都冒出來別說還真挺顯老的。”聽的里程懊惱到直想撞牆。不知是有意試探還是怎樣,一天下課回來,讓學生抬上樓兩箱啤酒,似抱歉的對里程說:“你看範她爸頭些日子身體不好,醫生讓他把酒給戒了,家裡沒什麼招待你的,我買兩箱啤酒你就自己慢慢喝吧”。你說這酒是讓他喝?還是不喝?頭疼!
更好笑的是到吉林的當晚,飯吃過了,客套話也說了,該睡覺了,當里程大大方方的隨範范進去她的房間睡覺時,就見范家二老眼睛瞪的好大,驚愕的似乎里程做了什麼大逆不道之事。過後還是範爸爸明事理,推著範範媽回房進屋,進去時都能聽到老太太對自己老公叫道:“那小屋我都給他收拾好了……”
難怪美人上來那脾氣時自己都沒辦法,原來根就是如此,一家都難纏啊!
好在自己夠聰明機靈,首先剛下飛機時見面的那兩句“爸”“媽”,就叫的老人家驚訝的同時也沒了脾氣。接著在以後的相處中,老頭看體育頻道,他就順應著談乒乓,談足球,談NBA;老頭說下盤棋吧,他懂得適當的放水,偶爾也會殺出個回馬槍使老頭措手不及。知道範媽媽年輕時曾在廣州進修半年,他會同老太太講,當年她住宿的地方現在都變成了什麼樣,邀請她去廣州,一定會帶她去曾經去過的地方回憶當年。
里程或許為人缺乏耐性,並且眼高於人,但如果他特意想收買人心時,對他來說,簡直太容易了。他知道範範的父母看出自己並不單純,為了女兒安穩幸福的未來著想,自己可能不是他們想象中如意的乘龍佳婿,但看著範範的執著,看著里程的誠懇,只能看開,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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