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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來看,裡面都是他用word寫的文章。
範範知道黑裡程有用電腦寫日記的習慣,他曾經會選擇性的把有些日誌放進自己的空間裡,她看過,也可以說她是從文字中,才漸漸的對他這個人改觀。看著能有幾十篇的文章,標題自己從沒見過,受著好奇心的驅使,美人按著時間順序,開啟來,一篇篇仔細的閱讀。。。。。。
望向窗外的紫荊花迎風搖擺,今天的廣州又是一個大好天氣。黑裡程感覺自己從小到大,似乎沒有過如此名正言順的擺爛,就連年輕時頹廢,都不曾讓自己停下來。累了,病了,大不了回媽家把自己往床上一拋,任他們罵,任他們照料,把自己當作成案板上的肉,想到這樣耍賴著別人多好。
他從來都是掌控著開始,結束,卻被動著過程,其實他是懶得應付過程中的一切,他要的,就是得到時那一剎那間的滿足。即使現在,和美人走到今天,就算能預測到未來,但面對現階段的矛盾,黑裡程也感覺前所未有的無奈。似乎如同範範所說,自己變的在乎了,在乎到竟開始悲觀,害怕失去。
黑裡程承認,住院的這段時間自己成為了一隻鴕鳥,不再是從前那個無往不利的衝鋒戰將,在自己最愛的女人面前,他在審視自己中又伴著期望。。。他在期望美人來看他?他在期望美人的回頭?還是會最終等來美人徹底的不再問候?
恨自己竟然也會懦弱,黑裡程翻身下床,打算出去外面庭院呼吸新鮮空氣,放鬆自己。。。。。。
走下計程車,範美人在廣醫二院的門前徘徊了下,但還是鼓起勇氣走進了住院部,順著護士的指引來到那個男人的病房,沒想到他卻不在。看向床鋪有褶亂,範範上前用手給它撫平,歸理枕頭時,卻發現幾根男人掉落的頭髮,有黑的,也有白的;房間很乾淨整潔,想來這樣的單獨病房都應服務照顧周到,範範從膠袋裡拿出一個從家帶來的果盤,把已經洗好的提子和蘋果都輕輕的擺放在裡。
拿起剛才發現被他扔在枕頭底下的手機,那竟然是關著的。自從阿風去世後,那男人幾乎一天24小時都全開著,所以此時能看出他的情緒很不正常,似逃避到與世隔絕。
美人輕手給他開機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己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看著自己的笑容,原來那曾叫做——幸福。
那個男人在文裡寫道:“就想這樣看著你到老”,難道每次早醒時他的專注,就是在描寫他這樣的心情嗎?他說:“只要你,我才能有幸福”,曾幾何時,他竟開始會理解幸福的定義是如何。他說:“範範,範範,這就像是一個咒語,怎能讓人不上癮?”原來,自己也是他的毒。。。。。。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文章裡開始出現她,時間越接近,她出現的次數越多,似乎也就越淪為主題。他寫親情友情裡有她,寫社會雜錦裡有她,寫人生道德觀裡有她,寫諷刺調侃裡有她。。。她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是被他帶在身邊。
一個人是否有真情意,只用眼睛看那都是膚淺。美人想自己不是固執的智障,不是眼盲心也盲,即使自己也有驕傲,曾在離去,留下中游蕩徘徊,但不能否認,那個男人的改變和心意她都能看到。
一個人,不能對自己說謊,所以範美人相信,黑裡程在日記裡的字句言辭都是真的。寫作的時間假不了,發生的事件假不了,對應著當時兩人衝動的針鋒相對,原來過後的他,也會為自己的態度感到後悔。這個總是善於為自己雄辯的男人,範範氣他為何不能徹底對她敞開心扉,總是誤導她,他自己是對的,總是因為他的驕傲而使兩個人互相傷害。
他說的沒錯,這或許就是命。命中他們都是彼此的剋星,就像兩隻刺蝟,明知道會受傷,但也要彼此抱緊相互取暖。
或許,是放不下了。範美人不知道,這輩子除了黑裡程,自己還能否對其他男人動心,即使離開他不想再去愛,但可能他都會像夢魔一樣如影隨形。愛情,真的是沒什麼道理可講,你要學會付出,同時也要學會忍受。
縱觀她和黑裡程在一起的這幾年,範範想自己勝在從容,但敗在愛他,而自己未來的幸福,就在這權衡的一念之間。
要再賭一把嗎?要用自己的今生賭黑裡程的真心回報嗎?她想最後一次賭自己留在黑裡程的人生裡,不是過客,卻是永遠。。。。。。
在外面的食堂解決完晚餐後,黑裡程信步走回了病房,開啟門便看見桌上擺著一盤自己愛吃的水果,一看那果盤的花紋,他的心跳不覺得由衷加快。竄出門外拉過一個護士便問:“下午有誰來過我病房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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