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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定要走嗎,能不能不走?”,紅香語出驚人。
我非走不可
“額?”,芽兒很是疑問,她不覺得紅香對一個她住了不到半個月的地方有多麼濃重的留戀,“我非走不可,你不願和我一起走嗎?”
紅香突然跪了下來,“姑娘,我不會離開世子府,姑娘,你最好也不要走!”
芽兒不知道怎麼辦,但眼下她非走不可了,她一把拉起紅香,“即便知道我走了,你留在這不會有好日子過,你也不願意走?”,芽兒再次詢問,言語間甚至帶著點懇求,紅香算是她最好的一個同性朋友,實在不捨,實在擔心。
“紅香不走”,紅香很是堅決,芽兒沒辦法理解的堅決。
“那好吧,你保重!”,人各有志,芽兒無奈。
就在芽兒跨出門口時,紅香再一次跪了下來,“姑娘,對不起!”,為什麼道歉芽兒不知,如同她未知的前路一般。
芽兒拿著雲奎的令牌很順利的出了世子府,她換了一套丫鬟的衣服,把頭稍低著,只說是倚楓院的丫頭,說這會世子正和楚姑娘飲酒,想吃點心鋪的點心著她去買,守門的家丁不疑有他,府上百八十號丫鬟家丁他們也認不全,何況她有世子的令牌加上這府裡上下都知道這倚楓院住著位姑娘,很得世子的心。
芽兒出府後,在外邊的小巷裡停留了好一會,確定沒有人跟蹤才去存放馬匹的人家騎了馬直奔目的地,天已經徹底黑透了,偶爾的星星點點的光不足以照亮整個路程,芽兒有些膽怯但也格外小心。剛進林子,四處烏糟糟的鳥鳴聲把林子襯得格外恐怖兮兮的,時而還有不知道什麼動物的嘶鳴聲,芽兒不覺加快了行程。好不容易跌跌撞撞才到了那幢竹屋前,芽兒的心稍稍放下點,剛一下馬,就直接往屋裡衝,實在是太恐怖了,起碼屋裡還有冷颯在。
剛一衝進去,脖子上一陣冰冷,芽兒很是無語,冷颯,你能不能別每次一見面就把一把劍架我脖子上,“是我,楚芽兒”,我換套衣服而已,沒理由就不認得了吧。
屋裡點著根小蠟燭,冷颯像是突然頓悟了一般,手一鬆,劍掉到了地上,“叮咚。。。。。。”。隨著劍地掉落,冷颯整個人突然癱倒了,整個人像失了骨頭一樣。
芽兒趕緊拉住他,“怎麼啦,怎麼啦?是不是毒發作了?”
冷颯沒有回應她,兩眼無神,雙手卻在四處亂摸,然後又停住了,任憑芽兒扶他在床上坐下,木呆呆的像塊木頭。
芽兒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不都說他們習武之人視力一流嗎,屋裡點著燭火,她進來他竟然沒看到,還對她揚劍,而且剛剛手亂抓的動作也很是奇怪,芽兒湧過一陣不祥的預感。
“冷颯,你看我穿的白衣漂亮嗎,新買的哦!”,芽兒狀似平常地問,就像日常的相處一般。
“好看!”,冷颯低沉的開口,這兩個字一出,芽兒頓時心涼了半截,她根本不是穿的白衣,她穿的丫鬟們統一穿的粉色短衫,怎麼會突然看不見了,昨兒不是還好好地嗎,一定是中毒的後遺症,五官慢慢失聰,然後逐漸死亡是嗎?
你不必如此
芽兒不動聲色地把莊裡雲奎血的水壺從包袱取了出來,拔去木塞,塞到冷颯手裡,“把它喝了!”。
殺手對血腥味格外敏感,冷颯頓時知道這是什麼,他沒有動作,“你不必如此,你不欠我什麼”。
“中秋,你為什麼沒領到解藥?”,芽兒岔開了話題。
“義父交代我的任務沒有完成,你別多想”,冷颯手狠狠地握緊了手中的水壺,眼神裡透露了一絲不安。
“你自己別多想才是,把血喝了,我們明日便上京去找藥良,冷颯你真不是一個壞人,把毒解了,尋一個地方過普通人的平凡日子,娶妻生子,多好不是嗎?”,芽兒真心勸誡著,芽兒其實知道,藥良曾和她提過,當初答應醫治她給冷颯提的條件就是血樓樓主的人頭,如今看來冷颯多半是動了手卻沒有成功所以才落得如今這般田地,這裡面多少有她的因素。
“沒用的,不必白費力氣了”,毒解不解得了,他都是死路一條,解不了自然是死,解了一身武功散盡,這天下之大,又哪裡還有他的容身之地,如此這般何必拖累旁人,“你走吧,不必再來了”,手中的水壺也被他一把甩到地上。
血涓涓地像條小溪一樣緩緩流了出來,芽兒大驚,趕緊把它撿起來,幸好水壺比較深,只倒出了不多的一點,想到自己如此這般費盡心思得到的血被他這樣浪費,芽兒氣得眼珠子只往外冒,整個屋子裡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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