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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娜脆生生地道:“就是我!你趕快將我的族人放了,你要我去做什麼,我去就是了。”
吳越王微笑道:“不是做什麼,而是去做天上地下,榮寵無上的貴妃娘娘。也只有這樣,才配得上你觀音降世的身份。明明是別人盼都盼不到的福氣,本王就不懂你的父兄為什麼這麼極力反對。”
吉娜早就聽說過吳越王的惡名,今天只是證實了傳聞而已。不禁冷哼了一聲道:“你還能有什麼好心腸?”
吳越王笑道:“你先下來,看看我們給你準備的行裝,就知道本王是好心腸還是壞心腸了。”
吉娜撇了撇嘴,道:“我看你這個人就不像好人,還講什麼心腸的好壞。”倏地將身一聳,直向山崖下投來,吳越王驚叫一聲:“小心!”就見吉娜如小鹿般在崖上跳了幾跳,已來到了場中,身手甚是敏捷。
吳越王一揮手,兵丁們井然有序地從苗人中退了出來,在吳越王身後布起了好大的方陣,甲兵鏗然,這麼多人,卻連一點嘈雜之聲都沒有。
吳越王道:“你看,你說放人,本王便放人,還不算好人嗎?來人,將貴妃娘娘坐的七寶香輦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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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旌蔽日兮敵若雲(3)
就見幾十個兵丁牽著一輛八匹馬拉的大車出來。車上珠繞翠鋪,寶光射眼,那車都是用合抱粗的檀香木雕就,上面刻滿了山川社稷,蟲魚鳥獸。香輦上瓔珞重障,輕紗曼遮,濃渥的香氣沁出,真是中人慾醉。華麗富貴之氣,就是吉娜這生長在族酋之室的貴族,也不覺瞠目。
吳越王見狀微微一笑,道:“我們現在就坐上去好不好?”
吉娜興高采烈地道:“這是給我坐的嗎?好漂亮哦。”
吳越王道:“天下有資格坐這輛車的,就只有吉娜姑娘一人而已。這算不了什麼,到了皇宮中,比這個還好的東西多著呢。”
吉娜隨口問道:“什麼是皇宮啊?”
吳越王道:“就是皇帝和你住的地方了。裡面好多好多的房子,若沒有人領著,任誰都會迷路的。”
吉娜歪頭想了想,道:“那我不去了。那麼大的地方,走到迷路,那我還怎麼找他啊?不去!”
吳越王笑道:“到時候姑娘寵冠後宮,想要出去找人,自然有千千萬萬人爭著領路。”
吉娜道:“那我也不去。我不喜歡住在家裡,我喜歡住在外面。”
吳越王意味深長地一笑,道:“你若進了宮,這些奇怪的習慣,自然一點也不能再有了。”
吉娜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回家。”轉身拉起木闐跟嵯峨他們,就要向外走。
吳越王微一頓足,一道凌厲的罡氣以自身為原點飈出,席捲整個廣場。剎那間彷彿起了一陣狂風,吹得眾人立足不定。
吳越王冷冷一笑,道:“本王沒說離開,誰敢離開?”
吉娜道:“那人家說了不去,你還要怎樣?”
吳越王慢慢道:“我知道你馬上就會求著我帶你走的。”手一揚,吉娜只覺全身一寒,頓時宛如被繩索捆綁起來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她驚叫還未出聲,已被塞入了七寶香輦中。
木闐臉上變色,一聲長嘯,苗民們頓時踏上一步,他們赤手空拳,但雙眼卻已佈滿血絲。
他們已準備拼命。
吳越王看也不看,輕輕揮了揮手。三千甲兵立時長刀出鞘,齊聲呼喝,擺開謹嚴的戰陣,長刀霍霍,向苗人們衝去。
夜色,就要覆蓋上這片寧靜的大地。
殺氣,驟然閃現在靜謐的苗疆中。
這殺氣隱然成形,滿盈的月光都暗淡了下來。吳越王的臉色變了,他突然抬手,道:“暫住!”三千甲兵一起頓步,就見吉娜方才站立的山崖處,一個白衣人凌虛立於夜風之中。
他手上握著一枚小小的鐵尺,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那鐵尺以極為迅捷的速度旋轉著,幻化出一團耀眼的光暈,彷彿天空中的那輪明月,也被他控於手中。
山風輕輕吹過,瞬間攪碎了月色!
光暈化作萬千碎片,暴雨一般傾瀉而下,奪奪奪奪一陣厲嘯,全都恰巧擊在甲兵與苗人之間,瞬間濺起丈餘高的塵埃。
擊在大地上的並不是刀劍、也不是暗器,而彷彿僅僅是月光本身,風過之後便了無痕跡。
塵土漸漸散開,吳越王的臉色卻變了——以光風之力傷人,這又是何等樣的武功?
吳越王仰起頭,盯著白衣人。就見那人手中光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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