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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傷,連忙趕著去勸架,卻被一旁的先侶給拉住。
“你拉我幹麼?”她硬是想把先侶壓在她肩上的手給撥開,偏偏先侶的手就像是千斤鼎似的壓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移動半步,“七仙女,你哥哥在打架,你不去勸架還拉著我幹麼?”
“噓!”先侶要她噤口:“我好不容易看到我六哥像個男人一點,當然得看個過癮,勸什麼架?有什麼好勸的?”
“你返個……”筱若的目光看向志歲,認為他現在太“忙”,肯定不會聽到她說的話,於是放心的說道:“你這個王八烏龜臭雞蛋,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自己手足的痛苦之上。”她話一說完,抬起腳跟重重的踩向先侶的腳。
“小人,出奸招!”先侶一痛,立刻放手。
筏若不屑的哼了一聲,拿著志歲以前堵她的話,回敬給先侶,“無奸不成商,你家既然是從商,我是學你們的。”
一顆心全懸在志歲身上的筏若,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正在廝殺的兩個人其實是平分秋色,不自量力的硬是要擠人混戰中的兩個高大的身影中。
而她也不過才靠近,不知道是誰的那記不長眼的拳頭,重重的往她的臉上打下去。
“啊!”筏若立即捂著自己的臉,整個人蹲了下來。
正打得難分難捨的兩個人立刻住手,志歲睜大眼睛看著筏若一眼,隨即忿忿地瞪著志民。
志民舉起自己的兩隻手:“我發誓,不是我打的。”言下之意,打到筏若的人是志歲。“我——”志歲抬起手,看到手背上的血跡,他臉上的表情立刻王變,沒想到打到筱若的人,真的是……他蹲在筏若的身旁,擔心的喚道:“筏若!”
筏若忍著痛抬頭看了他一眼。
志歲拉著她,堅持要她把手給從臉上移開,見到她臉上的血跡,他立刻倒拍了一口氣,趕忙拿出口袋中的手帕輕壓在的血流不止的鼻子上,硬是要她的身體往前傾。
“六哥,她……”
“去叫老媽來,告訴她,我跟三哥打了一架。”志歲打斷先侶的話,打橫的把筏若抱了起來,一邊走向樓梯一邊說道。
因為他知道他們的老媽返輩子最痛恨的就是看到他們兄弟鬩牆,而基本上,只要是混戰中有志民在,所有的罪過就全是志民背,誰教志民最愛爭強鬥狠又素行不良,所以跟他打架,有個天大的好處,就是受責罵的永遠是志民不是自己。
這就是他心目中的“軟腳蝦”?先侶看著志歲的背影愣愣的點點頭,第一次看到志歲硬著口氣說話,所受的刺激當然不小。
“他媽的,臭小鬼你點什麼頭?”志民的大手掌重重的打向先侶的後腦勺,“若是讓我知道你又去做'漢奸'我肯定把你的大門牙給打碎。”
“三哥,你怎麼像個野蠻人一祥?”先侶撫著自己的頭,不服氣的說道。
志民揪著先侶的衣領:“我可以更野蠻給你看,你要不要試試?”
先侶硬是掙脫了志民的掌握:“知道你野蠻了。”他沒好氣的說道。
“知道就好。”志民說完轉身便離去。
先侶看著志民離去的背影,撫了撫自己還有點發疼的頸子,基本上,說歸說,做歸做,返是他戚先侶一向抱持的原則,所以志民的背影一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他立刻興匆匆的跑上樓,準備去陷害自己的同胞手足了。
“你還好吧?”志歲坐在大床上,一看到筏若從浴室中走來立刻開口問道,在床頭櫃上擱著的是他拿來幫筏若止血的冰塊。
筏若輕觸了自己的鼻子一下,不由得瑟縮一下,搖搖頭反道:“你看我的樣子很好嗎?”志歲看著筏若紅腫的鼻子,覺得內疚的說道:“筏若我……”“是誰打我?”筏若坐到志歲的身旁,覺得有點頭暈目眩,但她強迫自己要先把話給問清楚。
“是我打的。”志歲敢做敢當的回答,不過他立刻解釋道:“但是我是失手的,我沒有想到你會忽然來到我和我三哥的中間,所以我才……”
“你以為我想管啊?”筏若聽到志歲好像一副是她錯的口氣,生氣的說道:“我是拍你受傷,你三哥壯得像只大猩猩一樣,壓都可以把你壓扁,你還不自量力的跟他打架。”
志歲淡淡的嘆了口氣:“我怎麼有可能會打輸他?”他自命不凡的把頭髮一撥。
筏若見到他這副模樣,實在有股氣不過的感覺,覺得志歲不僅自大,而且遲沒有自知之明,她橫了他一眼,最後說道:“我累了,懶得理你。”
志歲一聽到她的話,立刻扶著她,幫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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