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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繚繞

浴室裡熱氣繚繞，磨砂玻璃上盡是水霧。

夏昀說為她洗頭，起先還規規矩矩拿著蓮蓬頭幫忙衝發上的泡沫，後面就越來越放肆。他擠了沐浴露在手上，貼著她的面板到處遊弋。沐浴露潤滑，反覆間就起了泡沫。岑溪被摸得渾身乏力，喘息越來越重，好似下一秒就要站不住。

“頭髮。”溼發黏在背上，被泡沫弄髒後只怕又得衝一次。

他伸手將頭髮抓著提起，摸摸她的肩，“姐姐轉過去，我先給你洗後面。”

這句話也不知道哪裡戳中了岑溪，她只覺渾身發軟。見她不動，夏昀拍她屁股，捏著臀肉將她往自己面前送，充滿威脅的那處就抵著她的肚子，“還是說姐姐想先挨操？”

岑溪臉頰緋紅，不知是被熱氣蒸騰的還是因為他這番話。她掀眼覷夏昀，似羞惱又似撩撥，夏昀又重重在臀肉上抓一下，乾脆鬆開頭髮將她翻身背對自己。她本就腿軟，一番動作下來，主動去撐面前地磨砂玻璃牆，迷迷濛濛的水霧上霎時印出清晰的掌印。

她微微塌腰，雪白的脊背似一張上好的宣紙，被水潤澤後越發黑亮的頭髮黏在上面，變成了一幅水墨畫。黑與白，極致的對比帶來視覺衝擊，輕易就能引人去親近。感受到他的視線，岑溪抿唇不敢呼吸，只因她此時已有了感覺，腿心好像又溼了。

當夏昀將她的頭髮攏在一起抓住，她便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果不其然灼熱的手掌帶著微涼的沐浴露落到背上。手掌滑動，微涼消失，只剩下溼滑和灼熱在背上肆無忌憚地遊動。岑溪忍不住喘息，稍稍分開的腿心越來越癢，好似翕合著在往外滴水。

手往前，夏昀去抹弄先前塗上的沐浴露，滿手都是泡沫，他便故意將其往她胸上抹。乳尖被捏住，岑溪哼吟，細聲細氣地開口，“別玩了。”

拒絕的話含糊不清，決心便一擊即碎。

他俯身湊到耳邊，含笑道：“給你洗澡呢，哪裡是玩？”

岑溪咬唇，偏頭用水潤的雙眼看他，“阿昀……”

“姐姐聽話。”他親親她的臉頰，“下面還沒洗。”

這話讓穴口收縮了一下，接著他便開啟蓮蓬頭將泡沫全都沖走。細密的水柱衝在身上，刺激著溼滑的面板，岑溪又哼哼兩聲。等沖洗乾淨，夏昀鬆開抓著頭髮的手，青絲又鋪下，緊貼在雪白脊背上。

手往下，尋到腿心撫摸，岑溪雙腿更軟，卻聽夏昀狀似不解的詢問，“姐姐這裡怎麼黏糊糊的，果然需要洗乾淨。”

捉弄的語調帶著無辜，好似好奇的小孩，讓人羞惱又興奮。蓮蓬頭一直開著，水柱打在地上，水聲便未斷過。

他按著陰蒂揉弄兩下，在岑溪滿足地呻吟時停下手，啞聲詢問，“需要我洗一洗嗎，姐姐？”

迭詞的稱呼被加重，在唇齒裡咀嚼一圈才吐露，刻意且曖昧，彷彿他當真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孩，只是好心要幫跟前的大姐姐洗洗黏黏糊糊的私密之處。

性慾便是岑溪的開關，她被揉得剛起了興質，起先還咬唇不回答，待夏昀又摩挲兩下，便嬌嬌軟軟地回應，“要。”

“要什麼？”

“唔……你幫我洗。”

他獎勵似地按壓陰蒂，岑溪主動撅起屁股去蹭他的手指，卻在蓮蓬頭對上私處時長吟了一聲。大陰唇保護著裡面敏感脆弱的地方，細密的水柱只能刺激到外面，陰蒂越發瘙癢，岑溪不滿地試圖將雙腿分得更開，扭頭哀怨地望他，“不是那裡。

她臉頰也被打溼，紅彤彤的看起來可憐。夏昀愛極她這模樣，調節著蓮蓬頭的模式讓她自己動手，“自己掰開。”

岑溪並未拒絕，少了雙手支撐，她乾脆轉回來整個靠著玻璃牆。還好有頭髮隔斷，她沒有在貼上去的瞬間被冰得哆嗦，水霧消解，玻璃上印著黑亮的頭髮。她用手掰開自己閉合的肉瓣，露出裡面殷紅的肉珠，雙眸緊緊盯著夏昀，等著他給予自己快感。夏昀眼神晦暗，如野獸在看自己到手的餐食。被調成集中模式的蓮蓬頭噴出的水柱有大拇指粗細，衝力更強，打在肌膚上有細微的疼痛。夏昀拿著蓮蓬頭往她乳肉上衝刷，激起的水珠落在岑溪臉頰，她吞嚥著口液，“嗯……下面，也想要。”

“騷死了！”夏昀咬牙，水柱對著被剝出的陰蒂，溫熱強勁的水柱沖刷著敏感的地方，岑溪一下拔高呻吟。

她嚶嚶呀呀地吟叫，仰面緊緊貼著玻璃牆。夏昀盯著她忍受快感不住呻吟的模樣，喉結滑動，狠聲道：“自己掰開給人玩，姐姐是不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