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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這四十人被關在了這間煉丹室中,十年,十年如同地獄的生活開始著。”幾個魔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這段回憶是如此痛苦,而他們現在卻必須回憶。
“他們五人抽我們的血,割我們的肉,雖然我們魔人的恢復和再生能力很強,但是,每次再生和恢復都是要經歷極大痛苦的。”
斷靈想到了剛才那個接回手臂的魔人,魔人當時那痛苦的表情讓斷靈完全能感覺到再生時候的痛苦。斷靈突然想起當日常情把那個左手劍客的手掌接到自己手上,這個常情難道和魔族有關?已經死去的常情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我們不知道他們具體在做什麼,好像是他們用我們的血和肉煉製什麼丹藥。而最可怕的是,當他們煉製完成後,就抓我們其中的幾個去試丹藥。一開始,我們吃那些丹藥沒什麼不適,可是他們煉製丹藥的時間越久,煉製出的丹藥好像毒性就越大,漸漸的,我們有些人撐不住毒藥的毒性,相繼死掉,但是那五人還不滿意,他們還在煉製。而十年間,我們的人又死掉一半。你們能想象到麼,死,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等死,而且一等就是十年!”
童苒的臉上露出了憂傷之色,雖然她自小就被家人呵護,沒經歷過什麼大的事件,但是聽著這個魔人的敘述,不免傷感。
“這一切直到十三天前,他們五人好像終於煉製出他們想要的丹藥,我們其中兩個人也被逼吃下了那丹藥,和以往不同,他們並沒有馬上死去。但是等待我們是更可怕的事情,那五人其中的一個割破了兩個族人的手,血滴到地上,地面馬上被腐蝕了,他們放聲大笑,大喊,我們成功了。而後,他們逼我們剩下的所有人都吃下了那丹藥,我們幾個人發現,不適感只是有一些,但是過後,就和平常一樣了。而我們整個身體卻滿是毒素,一滴血就可以讓任何人,或任何動物喪命。我們更害怕了,我們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麼,而最恐怖的是,我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但是過了一天,他們五人不知道為何,突然全部消失了。而我們,被關在牢籠裡,我們就想到了逃跑。若是原來,我們不可能開啟那牢籠,於是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我們就用血腐蝕牢籠,終於,我們出來了。出來後我們發現他們已經把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帶走了,只留下了空空的宅子,所以我們斷定他們不會回來了。但是,我們不能就這麼離開,我們要找解藥,要知道,一輩子背上隨時都死掉的可能是多麼的痛苦。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這個樣子不能回到不落山生活了,我們不想破壞了那裡的一草一木。就算那幾個人回來了,我們也不怕,畢竟在外面死或是在這裡面死都沒有什麼區別。於是,我們選擇了留下,但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等死,最後,我們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古宅不遠處有一條河,而這條河流往天豐城城外。我們幾人輪流在河水裡滴入鮮血,這樣,這條河就變成了毒河,而飲用了這條河水的人類就會中毒,長此以往下去,一定會引起高明的醫師的注意來調查此時。到時候我們再逼他給我們解毒。一直到你們來了,我們躲在遠處,一看就知道這個姑娘是個醫師,但是我們沒有想到她的身邊會跟著一個高手,我們企圖阻止你,但是卻被你殺了幾個族人,而現在整整四十人,也只剩下我們七人了。”
斷靈和童苒聽完魔人的敘述,又是可憐他們,又是恨他們。可憐他們的悲慘經歷,恨他們那不顧人類死活的舉動。
童苒沖斷靈使了個眼色,斷靈衝魔人說:“我和醫師說幾句話,你們退後。”
七個魔人都依依退後。
童苒沖斷靈低語道:“冰塊,你說我救不救他們?”
“你有把握救麼?”
“不知道,但試試應該有希望,只要知道那丹藥除了魔人血肉外還有什麼其他成分,煉製出解藥,我想不難。只是這魔人又可憐又可恨,我一時間沒了主意。”
斷靈沉思了一會兒,道:“無論救不救他們,我們都要找到解藥。”
童苒點頭,大眼睛一轉,就有了主意。
童苒衝著魔人說:“給你們解毒可以,但是配置出解藥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你們要全力配合我,而且,從現在開始,你們停止在河水裡投毒,我和這位武者高手會呆在這密室裡,你們每次只留一個人陪我們,我會從你們身上不停的取血,甚至取肉。你們同意麼?”
魔人們點頭,“只要給我們解毒,我們全答應你。”
“好,那誰陪我們先在這宅子周圍先轉轉,熟悉下環境。”
剛才那個帶頭說話的魔人說:“二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