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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鴛鴦
伯顏大驚,剛要開口求情,就覺得嘴裡,突然多了一物。
伯顏心裡慌張,剛要張嘴吐出來,就覺得那物是活的,不待伯顏有所動作,竟然直直地鑽進了伯顏的肚子裡。
伯顏嚇得面色如土,兩隻鷹眼也泛起了殺氣,惡狠狠地盯了那人,一字一頓的道:“你給我服下的是什麼?”
伯顏知道,此人武功高不可測,制的蠱毒,更是天下無雙,尚若他給自己服的,是什麼‘三尸盅’之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蠱蟲,倒不如,此時就拼個魚死網破,來得痛快。
伯顏雖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卻仍舊動了拼命的心思,猛然提了全身的功力,蓄勢待發。
那人看了伯顏一眼,怎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也不多說,心中冷笑道,這狗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於是,不耐煩地道:“這是‘天神盅’的雄蟲。只有雌雄蠱蟲合一,才算大功告成!好了,不要廢話了,快把那東西拿來吧!”
伯顏聽了,心中大喜,連稱呼也變了,慌忙道:“前輩請稍等!”。
說罷,走到到書桌前的,那張龍椅旁,一伸手,猛然拍了左邊的那龍頭扶手一掌,就聽見“吱吱”聲響,從屋頂的大梁上,垂下一個四四方方的銅鑄的盒子。
伯顏將那盒子取下,放在書桌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就見那盒子從中裂開,取出一面黑黝黝的小小的玄鐵令牌。
伯顏持了那小令牌,開口道:“前輩,這玄鐵令,卻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還希望前輩信守諾言!”
那人閉了眼,語氣十分不耐煩,罵道:“不知足的狗東西!
我先前給你的‘七星蝕骨盅’和這‘天神盅’,隨便哪一樣,都抵了這玄鐵令。
老子要不是不方便出手,還用的著費這般手腳,還不拿來?”。
說罷,把手伸到伯顏面前,陡然睜開了那雙碧眼,狠狠地盯了伯顏。
伯顏見那黑衣人的手上,帶了一隻銀白色的鋼絲手套,捂得嚴嚴實實地,心中納悶,暗罵果然是個老怪物。
伯顏趕忙將那玄鐵令牌,交在那黑衣人的手中。
那黑衣人看也不看,冷冷地道:“若果是假的,你知道後果!”。說罷,一閃身,就消失在夜空中。
伯顏剛要開口大罵,卻聽得那人冷冷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我差點忘了告訴你,
你體內的‘天神盅’雖然已經合成,發作起來,威力無比。
可是,你須記住這‘天神盅’,每年只能用一次,一次只能維持一個時辰,切記!”
伯顏慌忙轉身,卻見身後空無一人,不由地扼腕嘆息,心中暗道,這些江湖人士當真可怕,就老怪物這等身手,就是有千軍萬馬,恐怕也難以將他攔住。
伯顏生性狠毒覺辣,從來不把生死放在身上,故此,賭了性命,敢跟這等江湖人物談條件,簡直就是與虎謀皮。
事後,伯顏每每想起,那雙碧幽幽的眼睛,心中都不禁發毛,暗自後悔不已,不該一時間鬼迷心竅,去跟這老怪物打交道。
卻說,伯顏府邸後院,東方束龍正盯著,那輪明月出神。
卻見一個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從前面的屋頂上飛奔而過。東方束龍看了,冷笑兩聲,心中暗道,小爺我正好睡不著,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陪你玩玩。
東方束龍穿了夜行衣,黑巾敷面,把紫電掛在腰間,懷裡揣了避日,深提一口氣,低聲輕喝一聲,身子就如大鳥一般,直直地上了屋頂。
前面那人速度極快,轉眼間,就消失在夜幕中。東方束龍卻目力極好,仍舊瞧得清楚,當下展開輕功,無聲無息地追了上去。
那人一路狂奔,也不停留,直直向前猛衝。驀地一閃身子,如同狸貓一般,彎身跳入一大院之中,東方束龍見了,急忙追上。
那府邸極大,建的也十分氣派,裡面有假山水池,比起伯顏府邸也不差幾分。那人輕車熟路,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直奔後院。
就見假山的盡頭,是一座閣樓底下,那人一縱身,就跳到了屋簷之上,伸手在窗戶上,輕輕地叩了三聲,發出低沉的響聲。
就聽“吱呀”一聲,那窗戶開啟來,一女子,身穿薄紗,披頭散髮迎了出來,一把將那黑衣抱住,開口低聲道:“怎麼才來,想死你了!”
東方束龍在暗處,瞧得真切,見那女子身材玲瓏,面板細膩,雖然長髮遮面,感覺卻十分年輕,心中不由地好笑,暗自嘆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