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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貴,萬兩黃金不可易,無不顯露出豔羨的神態。
再細細摸去,屍體腰間尚有一把匕首,狀似龍紋,其名曰:“龍鱗”
隆泰想了想,把匕首遞給曾德鴻,“拿去,防身總是好的。”
曾德鴻雖不通武功,總歸見多識廣,記得《典論》中記載,“魏太子邳造百辟匕首三。其三狀似龍文,名曰龍鱗。”,此匕斫堅鋼無變動之異,截輕微之絕然發之系,世不百金精求不可得也。龍鱗匕首鋒芒凜然,削鐵如泥,吹毛斷羽,不在話下,更有辟邪鎮魂之效,故老傳說,若遇家宅不安,只需將此匕首高懸於屋樑之上,當可高枕無憂。
隆泰興致越來越高,先前如履薄冰,試探著弄,現在索性甩開了膀子幹,心裡頭盤算乾脆剝光了多爾袞的衣服瞧瞧看還有些什麼牛黃狗寶。
隆泰時常聽說盜墓的一些法門,知道若要屍身不朽,必是在口中或是肛門處藏有寶貝。
隆泰一邊想,一邊搗鼓,撬開多爾袞的嘴,果見一個大大的珠子,也不二話,直接把手伸進嘴裡摳出來。
“咦,這玩意兒跟剛才那些個珠子貌似是一塊兒的。”
“拿來,我瞧瞧。”,曾德鴻看了看,同那些珠子一樣,刻有文字:“弼星本來無正形,形隨八星高低生。要識弼星正形處,八星斷處隱藏形。”
話音未落,卻聽婉清一聲尖叫:“屍變!”
隨著珠子取出,那多爾袞口中吐出一團氤氳紫氣,臉色由白轉綠,豐腴的肌膚轉眼間水分失卻,只剩下皮包骨,兩個大大的眼眶忽然睜開眼睛,黑黑的瞳仁,不見眼白,煞是恐怖。
多爾袞仰天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一聲悽惻的尖嘯,直教人渾身毛髮豎立。
感到不妙,眾人已是步步退卻,打算從地道溜回山洞之中。防著屍體暴起,都是握緊武器,直視前方。其實他們即使退到山洞之中,外間也是懸崖峭壁,一時半會兒退無可退,與此處相計較無非是五十步與一百步的差別罷了。
婉清頭次遇見此等怪物,顫聲問道:“究竟是何妖怪?”
曾德鴻一字一頓低沉道:“大將軍王。”
尖嘯聲愈來愈低及至輕微,耳畔卻傳來無數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墓室頂上竄出來一條條綠色的大壁虎。
“不,那不是壁虎,是綠鯢!”,馮無庸叫道,臉色變得煞白,聲音透著顫抖。
綠鯢竄出來十幾條,個頭不算小,約摸十來斤,扁扁的腦袋,血紅透亮的眼睛,身體上佈滿斑紋,分泌出濃濃的粘液,這些綠鯢將他們包圍起來,一動也不動,彷佛守株待兔。
馮無庸道:“諸位不要輕舉妄動!此物牙尖嘴利,劇毒無比,一旦被其咬齧,渾身疼癢,痠軟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自己被吃掉。”
破軍示意眾人將梅花鋼鏢扣在手中,同時激發,瞬時便有七八隻綠鯢被牢牢釘死在牆上,創口上滲透出綠色的血液腐蝕牆壁,‘滋滋’冒出白煙。
幾隻尚未死透的綠鯢發出嬰兒一般的啼叫,引發其他的綠鯢跟著叫起來,先是一個,兩個,逐漸增多,直到後來密麻作響不知多少同類共鳴,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多,一行人的心裡面直感到死亡正在一步步靠攏。
撤回山洞的通道已經看得到數條肥滾滾的綠鯢隱沒出現,如此狹窄的空間,若是強衝,必是成了綠鯢的盤中大餐,看來現在再退出去,殊無可能。
曾德鴻腦筋急轉,卻是計無良計,正無可奈何間,一條綠鯢突然躬身彈起,對他發動攻擊。婉清眼尖,鋼鏢揮出正好射透綠鯢腦袋,將它牢牢釘在地上,沒想略微分神,一條屋角匿藏的綠鯢便對準她雪白粉嫩的頸項咬去,曾德鴻抬手一槍將之擊斃。
形勢越發嚴峻,一炷香時間,眾人刀砍劍劈,已殺死數十條,但綠鯢似乎層出不窮,越來越多,直到把洞口堵得嚴實,形成一個包圍圈。
幾名功夫弱的親兵不幸被綠鯢咬中,頓時癱倒在地,痛苦翻轉,陣陣慘呼高叫。幾條大鯢看到獵物受制,迅猛躥出,大口撕咬起來,此物生性兇殘,牙齒細密,咬力甚大,幾個回合拉扯,傷者支離破碎,片刻功夫,只剩下白花花的骨頭一堆。
那綠鯢不但吃人,竟然連受傷的同類也不放過,墓室裡一片狼藉,血腥沖鼻。
眾人雖是久經戰陣,殺人無數,但也從未見過如此陣仗,眼瞧血肉橫飛的慘況,眾人心生大怖畏,不禁冷汗直流。
出路
原先挪不動窩的多爾袞此刻從棺材中走出,順手摸劍,哪知劍已被隆泰取走,扭頭一看,恰在隆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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