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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視而不見,一步就跨入了院落之中。
紅!柔!**!
這是梁驍見到暢春子的第一印象。
當梁驍跟隨著鳴鸞走進院子的時候,便看到一個紅衣男子在雕花,一把精緻的刻刀,在他白皙的手上輕快地遊動,憑空多了幾分別樣的纖弱,為這個紅衣男子新增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嫵媚,另類。
眼前的一幕,讓梁驍覺得很詭異。一處人跡罕至的院落,一個身穿紅衣的男人,正在心無旁騖地雕花。
“這麼多年過去了,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鳴鸞,居然捨得離開了那一間破廟,到我這一座暢春別院來?讓暢春子大感詫異啊。”
這個叫暢春子的紅衣男子和鳴鸞在說話,卻連頭都不抬,只顧在雕花。
“只是路過,故來拜訪一下你這個老**,既然沒死,那我就放心了。”
“哦,有些言不由衷了吧。這兩位是……”
“兩位後輩,需帶他們到雲河之畔。”
“怪不得,就知道你鳴老怪不安好心。鳴老怪,你們先在我這個別院多呆幾天吧,待我納完妾之後再離開。”暢春子依舊連頭都不抬,絲毫不給鳴鸞面子。
“你這個老**,每一百年就納一次妾,這次不知道又是誰家的姑娘遭殃?”鳴鸞在暢春子面前,說起話來沒有絲毫的顧慮,左一個**,右一個**,也不見暢春子發飆。
“一百年納一次妾,我都覺得時間太長。可惜啊,那幫小星星一百年才將洪荒古戰場開啟一次。不過,跟你談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你這頭老鳥根本不懂得欣賞女人。”
“你懂得,那又如何?就你這個殘廢,死**,不過是發發乾癮罷了,最後還不是將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弄死。你這不男不女的樣子,過得不累嗎?”鳴鸞說起話來一點都不留情面。
令梁驍感到奇怪的是,面對如此刻薄的言語,這位叫暢春子的紅衣男子,居然一言不發。
當最後一朵花雕完,暢春子緩緩地站起來,說:“鳴老怪,讓我帶你去見見我那位侍妾吧,那可是一位絕世的美女。她還有一位情侶,三番五次的過來騷擾,被我一併囚在房中。棒打鴛鴦,最是大煞風景,卻也刺激。”
鳴鸞聽了不置可否,梁驍心裡卻在腹誹,這個暢春子,怪不得鳴鸞稱他為老**,心理還真是畸變。
一行人緩緩而行,不一會便到了暢春閣。
暢春子一抬手,就解開門外的禁制,帶領著鳴鸞他們進入暢春閣。
梁驍站在鳴鸞的身後,當他看清楚被暢春子囚禁在暢春閣的人之後,差一點驚撥出來,後來立即醒悟過來,衝對面同樣大感詫異的一男一女微微地搖搖頭。
原來,這一男一女赫然是玄蟬子和沈若言。
梁驍知道事情很棘手,能夠跟鳴鸞平起平坐之人,那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再說,這個暢春子居然看上了沈若言,想讓他輕意罷手,應該沒那麼容易。
梁驍趁暢春子說話之際,不太留意,立即向鳴鸞傳言。
鳴鸞面露凝重之色,向梁驍暗道:“這是一隻被人閹割過的兔精,最是**和**,而且神通廣大,就連我也要顧忌三分。要救出你師兄和師妹,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先靜觀其變吧,徐徐圖謀,機會合適咱們再做打算。”
聽鳴鸞這麼一說,梁驍縱使心急如焚,也只好強壓下去,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看戲。這個暢春子居然是一個閹兔,怪不得一副不男不女的樣子,梁驍想想,更覺得噁心,對玄蟬子和沈若言的狀況更為擔憂。
“女娃,你可勸過你師兄,他到底走還是不走?如果他再敢觸怒我,我就讓他灰飛煙滅,永世都不得超生。”
梁驍正茫無頭緒,卻聽見暢春子在威脅玄蟬子和沈若言。
聽了暢春子的話,玄蟬子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緊拉著沈若言的手,傲然地說:“要走我們就兩個人一起走,否則,別想我們分開。那怕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好!好!有長進,我還沒見過不怕死之人。年輕人,一會我將你殺了,你師妹依舊服服帖帖地做我的侍妾。別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可一,可二,不可三。”暢春子有些圖窮匕現。
“要殺要剮隨你便,我若是皺一下眉頭就不叫玄蟬子。”
沈若言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拉住玄蟬子的手,一副不離不棄的樣子,讓暢春子看見了更為冒火。
巧取豪奪,威逼利誘,到最終仍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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